“不不不,我和他們已經反映過很多次了,可是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拖再拖。您現在負責開發區的事情,您可一定要幫幫我!”侯立秋說道。
聽聞此言,程歡頓時間明白了什麼,開什麼玩笑,自己昨天才來報道,今天剛去的三匪村,知道自己底細的都不多,更彆說能夠這麼準確找到自己身上來的了。
“侯大叔,是誰讓您來找我的?”程歡問道。
程歡的反應速度明顯是讓侯立秋猝不及防了一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他支支吾吾道:“我是聽一位朋友說的。”
程歡苦澀一笑看起來自己剛來就要深陷漩渦了。
“侯大叔,這樣吧,能不能幫您咱們兩說,因為我現在職位卻是小,有些事情需要彙報,但是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程歡掏出紙筆說道:“而且您的情況,我也算是有所了解。”
“曹大勇這個人真不是一個東西!”侯立秋諷刺道。
“侯大叔,我們分析事情要講究客觀,您說的主觀判斷恐怕不能夠當作證據,說事兒。”程歡輕聲說道。
“好!那我就來說說曹大勇這些年做的壞事!”侯立秋竹筒倒豆子道:“十年前,也就是二零零一年,那時候曹大勇還不是村支書,他兩個兒子,大兒子曹一龍剛剛大學畢業,二兒子曹二虎早早就輟學了。那時候建築行業剛剛興盛起來,他們曹氏父子就準備弄一個砂石場,當時村裡的很多人都不同意,尤其是老書記曹德華更是壓了又壓,說如果發展砂石場會破壞環境!”
“然後呢?”程歡從筆記本上記下了幾個名字後說道。
侯立秋長歎一口氣道:“那時候我已經在山上承包果園了,水果行業興盛很高,很多大城市的人都喜歡吃這些水果。我本來是打算繼續擴大果園經營範圍,曹老書記也很支持我,一連三次村民集體大會上都否決了曹大勇的想法,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平息了...”
“後來發生什麼事情了?”程歡輕聲道。
侯立秋看了一眼程歡辦公桌上的那張長樂鎮地圖道:“三匪村土壤肥沃,很適合種植果樹,唯一的缺點就是交通運輸不通暢,進村出村隻有一條道,我雇傭的貨車司機總是被接二連三的扣押還有打劫。”
“打劫?!”程歡驚訝道:“怎麼還會有這種事情?村裡不管嗎?派出所呢?”
侯立秋搖頭道:“派出所來了好幾次,可是當時沒有監控係統,也沒有留下什麼證據,更是沒有出現什麼財物丟失和人命,最後的結果也就是做了一下筆錄,草草了事,至於村裡!”
說道村裡的時候,侯立秋表現得更是異常激動:“就是曹大勇帶著人做的。”
“你有什麼依據嗎?”程歡筆尖一頓說道。
聽聞這話的侯立秋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沒有,不過除了他們,也沒有人願意這麼做啊!”
“這我知道了,後來呢?”程歡提醒道。
“後來因為這件事弄得很多司機都不敢來了,司機們不敢來,我果園裡的水果也就爛了不少...”侯立秋道:“我去找過很多人,可是最後都是石沉大海了,再後來我就隻能夠把果園抵押給曹大勇了。”
“曹大勇?不是抵押給村集體了嗎?而且根據我了解的情況,村裡最後還給你補貼了拆遷費。”程歡雖然不相信曹大勇,同樣也不相信侯立秋。
“拆遷費?”聽到此話的侯立秋顯得格外激動:“我幾十畝地商業種植土地,曹大勇到最後隻是給我結算了普通農業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