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句話,武平也不再兜圈子開門見山道;“最近市麵兒上有沒有搗騰食品油的?或者過期肉的?”
耿二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武哥,你拿兄弟我當什麼人?這點屁大的事情還用勞煩您?”
“少屁話,你就說知道不知道吧。”武平應聲道。
“知道是知道,不過這事兒好像不歸你們公安局管吧。”耿二東一臉無奈。
“嘿,我說二東子,當年你廢了人家一條腿,人家叫了二十多口子砍你,要不是我抓了你,恐怕你現在也少一條腿吧。”武平用一次性筷子敲打著桌麵道。
耿二東一臉為難道:“不是我不告訴您,主要是因為這句話它不好說啊。”
“又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有什麼不好說的。”武平催促道:“你再磨磨嘰嘰的小心我抽你啊。”
眼看耿二東不願言明,武平也不再催促,起身就要拉著程歡準備離開。
看到兩人要走,耿二東連忙攔住二人:“這話也就是您問了,換做彆人我連廢話都不說。”
“你小子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趕緊的,我這還等著查人去呢。”武平白了耿二東一眼道。
“靜水縣南城那邊有個小子心裡不咋地道的,他家是乾食品加工廠的,有門道,這小子就經常弄些破爛貨當正經貨蒙混過關。”耿二東直白道。
“那人叫什麼名字啊?”武平追問道。
“姓勾,叫勾義。”耿二東坦白道。
程歡和武平剛準備離開,耿二東追出來道:“武哥,你可千萬彆說漏了嘴。”
“放心吧。”武平從錢包掏出二百塊錢放到桌子上:“行了,心意記住了,等有時間我過來吃你做地麵。”
上了車的程歡問道:“武哥,現在咱們去哪?”
“去那個廠子看看。”武平安排道。
靜水縣南城一家棋牌室內,兩男兩女正在牌桌上指點江山,他們把正正當當的麻將塊堆積成城牆模樣,在他們的麵前還放著不少撲克牌。
“勾哥,今天手氣不錯啊。”一名身穿純白吊帶背心的年輕女孩兒讚賞道:“連胡三把了。”
被稱作“勾哥”的勾意正因為今天運氣不錯而洋洋得意:“那是!我這幾天手氣壯得厲害,你要不要一會兒散了場兒來我家?我手把手教教你?”
有些露骨的話說出來卻並沒有引起軒然大波,吊帶女孩兒更是給了勾意一個媚眼兒:“好啊,勾哥,不過先說好你一會兒可要給我點個炮的。”
“放心放心,你勾哥辦事你們還不放心嗎?”勾意在摸牌的時候還不忘捏了一把吊帶女孩兒的白皙玉手。
麻將桌上碰撞聲音不絕於耳,勾意臉上再起笑容,隨著一張“五魁”出現在牌麵上,也不由得大笑道:“卡五魁,一條龍!”
有人得意便有人失意,見此情景,周圍兩人也是一同埋怨起來:“你怎麼能打五魁呢?”
吊帶女孩兒一臉嬌羞:“這誰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他糊了這麼大的一套牌。”
勾意擺擺手:“行了行了,上了賭桌就要願賭服輸,給錢給錢。”
牌局還在繼續,吊帶女孩兒頓了頓心田道:“勾哥,你這牌打的這不錯,都算得上是賭神了吧,我看就算是去澳門也肯定大獲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