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再一次出現在這座賭場內的勾意明顯感覺到了有些不同。
今天的人明顯比昨天少了不少,而且關於賭博項目也就隻剩下了撲克牌。
女孩兒也是察覺到了勾意所擔心的問題,連忙寬慰道:“今天的賭局門檻很高,一般人是沒有能力過來的。”
“多大的?”
在極度興奮麵前,所有的擔憂都成為了過眼雲煙。
“兩萬起步,一百萬封頂。”
當聽到女孩兒說出規模的時候,即使有些瘋狂的勾意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一百萬是什麼概念?
在有些民風彪悍的地方,足以買斷一個尋常人的性命。
女孩兒連忙表示:“勾哥,你就放心吧,我給你取了六十萬。”
女孩兒在一處破舊電梯門口對著一間房門輕輕扣了扣,很快一間老式電梯就下滑了出來。
和外麵那些賭廳比較起來,今天來的這個地方不可謂不豪華,完全按照拉斯維加斯賭場設計的這裡,更可以說是“金玉其內,敗絮其外”。
隨著勾意進入映入眼簾的是牆壁上各種各樣的色彩,斑駁的大廳更是有一種迷幻氣息。
但是勾意能夠感覺到,空氣之中竟然還有一些油漆未乾的味道。
十幾名妙齡少女穿著黑白色女仆裝或者禦姐裝,遊走在三台賭桌麵前。
黑色的長發在頭頂被梳妝成為了高高馬尾辮,各種不同顏色絲襪更是看得人眼花繚亂。
在勾意和女孩兒剛剛走出電梯的那一刻,女孩兒們紛紛低頭表示歡迎,胸口的事業線被壓得很低。
其中兩個最漂亮的女孩兒迎了上來,一左一右挽住了勾意的胳膊,那副架勢就好像要把勾意攙扶上王位。
勾意也是一臉享受的樣子來到了賭桌前。
“勾總,久聞大名了。”一道男聲響起。
勾意抬頭看去,發現一名身穿白色禮服的男人正坐在荷官的位置上抽著雪茄。
勾意審視著這位叫出自己名字的男人良久:“我們認識嗎?”
男人也不見外:“您是聲音人,不認識我也很正常,我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曹,叫我曹二虎就好了,今天我是莊家,昨天聽我手下的兄弟說,你贏了我們幾十萬。”
“開門做生意的,有賺有賠,你該不會來要賬的吧。”勾意轉動著手中圓形籌碼道。
“當然不是,乾我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兩個字,麵子。”曹二虎笑道:“錢沒有了,還能在賺,可是麵子沒了我們也就沒有辦法混了,所以我今天來也是為了麵子,怎麼樣?勾總有沒有興趣和我來兩局?”
勾意也不多說直接將那六十萬的籌碼鋪到桌麵上:“當然可以,賭什麼?”
“本來是想玩兒德州撲克的,不過昨天你贏我錢的方式是21點。”曹二虎笑嗬嗬道。
“那就發牌吧。”勾意雲淡風輕的將籌碼甩到了桌子上,這是他的強項。
而驕傲的人總是有些資本,勾意的資本就是他無與倫比的數學計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