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醫生×彆扭畫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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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怎麼樣?”

祁凝走到蘇念年身前,喊了她一聲。

蘇念年應聲抬頭,接著就怔住了,她看著祁凝,有些回不過神。

祁凝的長發被一根紅色的絲帶綁著,纏繞幾圈後盤在了發頂,鬢邊垂下的發絲被微微燙卷,恰到好處地襯出她光潔白皙的脖頸。

除了妝造和發型設計,她也在造型師的建議下,隨意試穿過幾件禮服,但在向蘇念年展示時,她已經換回了常服。

“很好看……”半晌後,蘇念年喃喃自語般地開口。

得到肯定,祁凝彎起眼角笑了一下。

蘇念年像是被祁凝的笑容燙到了一樣,慌裡慌張地錯開視線,卻在不經意間瞥到她的耳垂。

“……你打耳洞了?”蘇念年有些遲疑地問。

“唔?”祁凝把鬢邊的發絲往後撥,露出自己的耳朵,把完整的耳飾展示給蘇念年看,“之前就有哦。”

是嗎?蘇念年正試圖回憶,麵前的人卻垂下眼睛,微微撇嘴,“你都不關心我。”

“不是的,”蘇念年一急,頓時語無倫次起來,“不是不關心,因為你之前從來沒戴過耳飾,所以我……”

“我知道年年左眼下有顆淚痣,脖子後麵有個小小的紅色胎記,腳腕上有一道童年留下的傷痕……”

蘇念年:“……”更愧疚了。

這時,祁凝突然傾下身,捏了捏蘇念年的耳朵,“說起來,年年的耳垂真的很好看。”

說完,她就看到蘇念年的耳朵從被她碰過的那塊肌膚開始,迅速地暈開一片粉嫩的紅暈,看著極為可口。

“……耳垂有什麼好不好看的。”蘇念年往後縮,可她身後就是沙發靠墊,導致她根本繞不開祁凝的動作。

蘇念年還想躲,可祁凝看似隨意地一伸手,就把她的反抗壓製得死死的。

蘇念年不禁迷茫:她們倆到底誰才是那個從小學武術的人啊?

祁凝輕輕撚著蘇念年的耳垂,看著它在自己手下越變越紅,直到蘇念年整個耳朵都開始發燙,她才鬆開了手。

“年年想打耳洞嗎?”她問道。

蘇念年此前從沒想過打耳洞的事,現在祁凝一提,她就忍不住看向對方的耳垂。

設計精致的耳飾中等偏長,墜著銀色的碎鑽,走路時就像閃著星光。

很適合祁凝。

看到好看的飾品,蘇念年那女孩子的本能蠢蠢欲動起來,她點了點頭,“有點想……”

不過打耳洞要去哪裡打,醫院嗎?

蘇念年還沒問,祁凝就笑眯眯地捏住她另一隻耳朵的耳垂,“我幫你打,好不好?”

這些天一直是她在給蘇念年手腕處的傷口換藥,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蘇念年的體質——不容易感到痛,但傷口痊愈得很慢,如果打了耳洞,就基本不可能長回去。

所以,如果由她為蘇念年打上耳洞,就相當於她在蘇念年的身上,留下了永久的標記。

祁凝溫溫和和地笑著,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蘇念年卻沒由來覺得慌慌的。

她是不是哪裡惹祁凝生氣了?除了有意躲著祁凝,她是不是還做錯了什麼?總感覺對方有點不對勁……

作者有話要說:小祁要醋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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