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難儘啊。當初我出門闖蕩,遇到了他的師父,那才是有本事的人。幫了我一點忙,於是賺了一筆小錢。”
郝鵬飛點點頭。這個張大師就是神人了,況且他師父,這樣的神人相助,想發財太容易了。
“郝兄,他師父幫助我是有原因的。這位婢女與張大師是嫡親表兄妹。長大後,張大師學了本事,才知道這位表妹成了人家的下人。於是一怒之下,來到她的主家。這事兒不能說了。”王畫說了一半,丟了一半,來到她主家做了什麼,讓郝鵬飛去想吧。然後說道:“主家無奈,隻好還了她的契約。但聽到這個消息後,周圍的人都怕了。有這樣的後台在後麵撐腰,那個敢娶她?”
郝鵬飛忍不住還是問道:“究竟他找上門,發生什麼事?”
“郝兄,這個恕我不能說。”
難道出人命了?郝鵬飛臉上終於有了汗水。這個很難說的,一掌都能將這粗的樹推倒,況且一個人?如果用了其他稀奇古怪的法術,更加讓人難以防範,甚至連官府也查不出所以然。
“這樣過了一年,她也到了出閣的年齡,可沒有人敢娶她。這時候正好張大師的師父遇到我,說可以幫我發財,但要我答應一個條件,就是娶她為妻,甚至納妾都行。我當時看了她的相貌,當然會同意啊。換你你會不會同意。”
郝鵬飛頭直點。當然同意了,又有美人抱,又有財發,不同意還是傻子不成?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真相。現在怎麼辦?這夫妻之間總得要過日子吧,如果以後吵個架,絆個嘴什麼的。讓他們誤會,他們用對付她原來東家的手段對付我,”王畫說到這裡,打了一個冷戰。
郝鵬飛也打了一個冷戰。
究竟她東家發生了什麼事,讓王畫如此害怕?
王畫又說道:“所以我到現在都不敢碰她,也就是這個原因。如果郝兄同意,我來做她工作。但以後你不能怠慢她,特彆你還有一房正妻。千萬不要讓大嫂侮罵她,否則出了什麼事,可不要怪我沒有交待。如果你同意了,咱們簽字畫押。”
郝鵬飛一聽,頭直搖。咱色心重,可小命更重。回去將她當祖宗供著,自己也許行,可自己那位婆娘這一關就彆想過。
沒有敢答應了。這頓夜炊,郝鵬飛吃得更不是滋味。兔子肉味道鮮美,可他吃得如同嚼蠟一般。
吃完了,無精打采地回家去了。首先第一件事,便告訴他老子,你不要為難王迤家了。
就是他敢收下這個婢女,王畫也不一定能做通她的工作。如果她氣惱之下,讓這個張大師,還有一個張大師的大神師父,跑到自己家找麻煩,這比孔黑子還讓人頭痛。彆人怕孔黑子,可他老子不怕。雖然裡正官小,可代表著朝廷。但這些大師的法術不怕麼?
郝裡正聽了奇怪。詢問原因。郝鵬飛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源源本本地說了一遍。
郝裡正見多識廣,他聽了後十分狐疑。怎麼說,因為他也注意過了。如果這個張大師真有點本事的話,平常表情肯定會是兩樣的。這個張大師平常也沒有看出什麼大師的高深莫測樣子,反而有時候跟在王家那個小子後麵樂顛顛的。
但這事兒是兒子親眼所見,人在水上走路,一拳打倒一棵大樹,下油鍋撈銅錢,那一樣聽起來,都讓人玄乎。
他說了句:“兒啊,莫慌,這件事讓為父為你做主。”
第二天他攔住了王畫,直接就問道:“二郎,你家那位張什麼的,是一位大神?”
王畫答道:“回裡正,他不是大神,隻是跟著師父後麵學了一點法術。他師父才有本事,我看到他都能從地麵飛起來。”
郝裡正冷笑一聲:“你是在裝神弄鬼吧?我看那位張什麼的,一點大神樣子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