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王畫不可能大咧咧地真的坐下,他說道:“各位使君大人,先請。。。”
現在看出來一點事了,縣裡麵的幾位官員們,這是對王畫刻意地結交,所以今天才來到青山溝。
王畫的背景真的很簡單,如果不是從去年,杜家開始退親,他從小時候的神奇,已經快要變成鄉裡一個默默無聞的少年了。現在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如果發生,也是他自從去年秋天出去後,才發生了一些事情的。
但有一點可以證明了,王畫的錢來得十分地乾淨,不然這幾個官員不可能放出這樣的善意的。
有些族民還是為此事擔心的,畢竟王畫有出息,也使王姓長臉,如果王畫做了為非作歹的事,王姓也會丟人。
不但族民,連王畫父母親也懷疑起來,這個兒子倒底乾了什麼?他們現在想問,都沒有辦法,身邊圍繞著其他的族民,也正在問他們。可一問三不知。
幾個人謙讓著坐下來。
小紅紅上茶。
還特意地看了一眼小紅紅。也不是索縣令好色,雖然小紅紅長得國色天香,但考慮到她的來曆,就是絕世美人,為了自己的仕途,索縣令也不會打她主意。
主要這個小姑娘也有意思,為了跟隨在王畫身後,主動跑到王畫所在的農莊,先彈《琵琶行》,後彈《鳳求凰》,又寫了一首小詩,終於連皇上都感動了。將她賜給王畫。這本來就是一件傳奇的事。
看了看,果然長得嬌小俏麗,難怪郝裡正的兒子會動心。
呷了口茶,索縣令才問道:“二郎,某聽聞你那個張什麼的,會法術?”
王畫笑了起來,瞞瞞郝裡正差不多,瞞索縣令可不行。既然知道他來曆,必然也知道張三龍、陸二狗他們的來曆。一個小混混,會什麼法術。不過也理解索縣令的心情,這事不解開,是讓人感到奇怪。
他低聲說道:“明公,那是假的。”
我知道是假的,可怎麼弄出來的。這人在水麵上走路,可是郝裡正的兒子親眼目睹的。
王畫再次一笑,還要感謝金老大的假裘千仞。他說道:“其實不難,那條溝渠叫大鯉溝,水麵不寬,隻有三四丈寬,而且最深的地方,也不過一人深。最主要那一帶環境偏僻,很少有人從哪裡經過。”
可索縣令還是沒有弄明白,這個與人在水麵上走路有什麼關係。不要說三四丈寬,就是三四尺,人從上麵走,也會掉下水去。
王畫繼續解釋道:“在那晚前一天夜裡,我帶著張三龍他們,砍了許多棵樹,削成樹樁,然後打在大鯉溝,正好打成一排,隻要走慢一點,人看似在水上走,實際上是從木樁上走。而且我刻意讓它離水麵有半尺距離。因為天色黑了,郝裡正家的大郎也看不清楚。”
原來如此!可說出來簡單,但想想確實很奇妙。幾個官員相視一眼,都是會意一笑。當然,沒有這份玲瓏的心思,也不會寫出那樣的詩作,彈出那樣的樂曲,還有製作出那樣精美的漆器。
索縣令又問道:“那麼掌斷大樹,油鍋撈錢是怎麼回事?”
“掌斷大樹,更簡單了,事先將大樹鋸得快要斷的時候,隻留下一點樹皮相連,保持它不倒。表演時用力一推,它看上去就象一掌擊斷一樣。然後等到郝大郎離開了,用斧子劈出一些痕跡,讓人看不到鋸痕,看上去就象劈斷一樣就行了。就是事後懷疑,前去查看,也看不出痕跡。畢竟沒有一個人看到過一掌將樹打斷會留下什麼樣的印痕。”
還彆說,郝裡正真去看過。
“那個油鍋撈錢更簡單,先倒進鐵鍋裡大多數是油,可也有少量的醋,燒到一定地步,醋提前蒸發,看上去熱氣騰騰,實行油鍋裡溫度並不高。隻要動作快,下油鍋撈錢,隻會感到燙手,但不會將手傷著。不過燒了一會兒後,醋蒸乾了,隻剩下滾油。那時候不要說人手,就是老虎的爪子伸進去,也炸熟了。因此,我將兔子肉放進去,一會兒炸成焦黃色,更加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聽完了,幾個官員想了一下,再次笑起來。
可憐郝裡正到現在還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