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裘皮大衣,臉上略施一層紅色的粉黛,看著王畫,有些驚喜,有些幽怨,站在哪裡就是一樹盛開的海棠,無比的嬌媚動人。
儘管王畫一再提醒自己,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可每一次看到李裹兒,還是感到心動。
王畫行禮道:“參見殿下。”
李裹兒將他扶起來,說道:“何必如此客氣,難道一段時間未見,就生疏了嗎?”
王畫嘿嘿一笑,不知如何回答。
李裹兒在他頭上點了一下,說道:“看你這傻樣兒!我問你一件事,我給你的香囊有沒有佩帶在身上。”
佩帶都沒有佩帶,雖然李紅有些不樂意,可王畫始終沒有忍心將它丟棄了。一直揣在懷裡。
看到這香囊兒,李裹兒臉上這才洋溢出更多的笑容,她走了過來,撲入王畫的懷裡,輕聲道:“妾就知道,你會將它帶在身上的。”
這個動作很親昵,不過現在王畫也讓她在河內溫縣一行,弄成習慣了,比這更親昵更曖昧的動作都做出來了,擁抱一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李裹兒這一聲妾,還是讓王畫呆住了。以至他都在刹那間忘記,自己懷裡的女人是多麼地迷人。
這個稱呼很嚴格了,一般來說,女子對外自稱為奴,或者某、我,下人自稱為奴婢。而妾也可以用在某些場合,但更多的卻用在夫妻之間的親昵稱呼上。
李裹兒縮在他懷裡,仰起頭來看著王畫,用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臉龐上輕輕地劃著,說道:“你又長高了。”
現在王畫正處於發育期間,加上現在夥食改善,個頭兒在猛漲。幾個月下來,是有可能長高了一點兒。
王畫說道:“殿下,你也又長漂亮了。”
“是嗎?”李裹兒反問道:“可你喜歡我嗎?”
“喜歡,相信無論是誰,看到殿下的相貌都會動心的。”王畫似是而非地答了一句。
李裹兒有些失望,她從王畫懷裡掙脫出來,說道:“二郎,你為我畫一張畫吧。”
王畫鬆了一口氣,稱呼終於正常了。他點頭應允。
李裹兒走了出去,一會兒賀府的下人拿來紙筆墨硯還有顏料,又有幾個下人抬來四個大火盆,一時間室內溫暖似春。王畫還不知道她要做什麼,賀府的下人走出去,李裹兒將門關了起來,轉過身來,朝著王畫,緩緩地脫下衣服。
王畫驚疑地說:“殿下,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