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王畫看到老武的某些舉措時,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有些想法很了不起。
她做成女皇帝,憑的不光是殘酷,更多的是智慧與手段。
武舉馬上就要開始了,本來文考也快開始,也許是武則天看到他沒有回來,有意推遲了一個來月,反正是春天舉行,其他官員都沒有異議。
王畫繼續說道:“就是再次考中小子能被授於什麼官職,還是八九品的小官。你想想,因為父親的失誤,讓鄭家插了進來,就是小子做了這個沒有品級的小官,鄭家會不會放在眼裡。於其被他們吃下,還不如早點出售。”
“好,我答應你”王家畏懼鄭家,可韋家不會畏懼鄭家的。在商言商,賀掌櫃說道:“但價錢是多少?還有一點,有耳能我們也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錢。”
“豐萬婚。”
“十萬婚,錢款你們什麼時候有什麼時候付清。如果賀掌櫃,我再不相信,天下也沒有相信的人了。”
“十萬維?”賀掌驚訝地說道。這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如果操作得當,有可能一年就將成本收回來。
“賀掌櫃,不要太樂觀了,鄭家會帶給你們很大麻煩,還有關健就是技術,如果你同意,在沒有正式交手之前,我會安排人讓你們的人進入瓷窯實習。另外這筆錢你們還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支付。”
“什麼方式?”
“土地,這筆錢我也不要的,錢家中足夠用了。就是你們將錢交給我,我還要派人操作買地,將它分配給窮人
“二郎高義!”賀掌櫃站了起來,肅然起敬。然後拱手道:“如果二郎放心,你們買地的事交給我來替你們操作。隻是不知道你想買哪裡的田地?”
“這個不管,隻要是大周的百姓,大周的田地,就行了。但不要太遠,因為我家中人手不夠,太遠了,沒有辦法操作
“行,如果二郎放心的話,我還會派人協助你操作,將田地分配下去賀掌櫃立即說道。不要多,韋家就有許多田產,這些田產的所得與這幾座瓷窯相比,孰輕孰重。一比就知道了。
就是分配給窮人,也很麻煩。比如佃戶、部曲的贖出,辦理手續。如果韋家參預其中的話,方便多了,也能沾上一點榮光,畢竟這是宏揚名聲的好機會。
“那麼就麻煩你了,放心,不久後,我還會有一件好事,與你聯手”。說到這裡,王畫眼睛望著南方。
在哪裡,一段時間後會出一種新瓷,那才是他的最愛!
賀掌櫃明理,沒有問什麼好事。拱手告辭。
第二天還是一個。豔陽天,風兒還有點寒峭,可吹在人臉上,總有那麼一點醺醺然的味道。
王畫洗了一把臉,吩咐夥計買來紙筆,重新寫下幾行文字,將這張紙卷起,直奔國子監走去。
大街上人很多,王畫騎著馬,不敢太快,但許多百姓一看到王畫到來,全部停下手中的事,或者站著,打量著王畫。那架勢,嗯,一隻大熊貓正無人看管,在北京王府井上自由自在地溜達。
有些妙齡少女,看到王畫騎在馬上。雖然未必真有傳言中那麼英俊逼人,可最少是英氣過人,風度過人,這麼多人在指點著他議論紛紛,神態自若,於是還羞紅著臉低下頭去,直到王畫騎著馬走過,才抬起頭茫然若失。
羞什麼羞,人家正眼瞅過你麼?
來到國子監,早圍得水泄不通,人山人海,幾十個衙役正在慌亂地維持著秩序,否則都有人因為推搡發生踐踏事件。
看到王畫來了,人群自動閃開一條道路,陸二狗正站在裡麵。他身旁還有一個。中年婦女與一個小姑娘,是他的母親與妹妹,聽聞此事後,很擔心,找到陸二狗。
陸二狗大聲道:“二郎,我在這。”
王畫走了過去,與陸母以及他的妹妹打了聲招呼。
然後大步流星地來到牆壁下。
弄始了!
嘈雜的人群突然變得寂靜下來,連一個咳嗽的都沒有,全部瞪大眼睛,看著王畫的動作。
王畫沒有停下,掏出準備好的漿糊刷在牆壁上,然後將紙展開,粘貼上去。
這回不用質疑了,畢竟是王畫本人親自粘貼的,一起看著紙上的大字。
安!
雖然心裡早有準備,還是炸開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