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終不是皇宮內院,有護衛,但鄭家占地麵積很廣,不可能每一個地方都有巡邏的。還有一個讓王畫借用的好處,鄭家聳立在蒙陽幾百年了,曆史悠久,樹木同樣也曆史悠久,鄭府內有許多高大的樹木。這為王畫與公孫大娘做了很好的掩護。
為了不發出聲音,兩個人在跳進來的時候,還將鞋子脫掉了,用厚布將腳裹住。
還是有護院的莊丁在巡邏。可這兩個人是什麼人?王畫現在的身手從小就自覺的鍛練,加上孔黑子的教導,彆說那個道士是不是神棍,但人家既然一把將王畫揪住,動都不能動,給王畫的東西也壞不到哪裡去。這也是王畫將那個,破爛的書拿出來練習的原因。
現在王畫的身體也長齊整了,論身手,他絕對已經擠身高手之列。
公孫大娘身手略差,力氣也略差,也是從小練習過,加上她的天賦,本來就屬於那種靈活性的類型。可以說這兩個人沒有改行做賊。如果做小賊也是一個高手。
兩個人眼尖耳敏,讓過了兩撥巡邏的人。來到大鳳的房間。
王畫沒有進去,用手指頭,將窗房捅了一個縫隙,看到大鳳隻有一個人坐在床上,冷冷清清的,眼角還掛著淚水。王畫輕聲地對裡麵說道:“大姐
“誰?”大鳳吃驚地將眼角淚花一拭,四處張望。
“大姐小二啊,是我啊,彆叫出聲來,我是潛進鄭府的。”
大鳳才看到窗戶上一個洞。洞裡一個黑漆漆的眼珠。她慌忙地將門打開,看了看四下裡無人,將王畫與公孫大娘拉進來。王畫沒有進去。卻將公孫大娘一把推進去,再次將房門帶上,藏在外麵的一棵大樹後麵。
大鳳狐疑地看著這發生的一切小二怎麼這麼晚到蒙陽,還是偷偷潛進來。
她在發愣,公孫大娘將她抱到床上,嘶啦一下將她衣服撕開了。
“你乾嘛?”
“大姐,彆怪我,是二郎讓我這麼做的公孫大娘一邊說話,一邊手腳不停地忙活,將她衣服錄光了。大鳳還在發愣,公孫大娘依照王畫的吩咐,將她身體驗了驗。還看了一下她身體上的傷勢。
驗完了,看完了,雖然麵對一個女子,打那麼大還沒有被人這麼赤裸著身體看過。
大鳳躺在床上全身酥軟了,臉上紅得象發高燒一樣。就象一頭綿羊一樣,任公孫大娘,翻過來,覆過去。
公孫大娘說道:“大姐,把衣服穿好吧。我把二郎接進來,我們還有許多事要做
大鳳還沒有回味過來,腦子一片空白,在穿衣服。公孫大娘看她衣服穿得差不多了,將門再次打開,向外麵招了招手。
王畫進了屋,公孫大娘低聲說了幾句。但臉上也是紅紅的。王畫聽後走到床前,說道:“大姐,你這回不要說你在鄭府過得很好吧?我問你,為什麼到現在是處子之身?還有你身上的傷勢是怎麼回事?。
“可是,可是”。大鳳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
“大姐,冬天的祜子看起來光鮮,可裡麵全糠掉了。
有些人就象這稍子一樣,光看外表是沒有用的。算了。這一次吃點虧,下次也讓你看人知道什麼是好歹了。明天我接你出去吧。咱們回家
“回家?。聽到王畫的話,大鳳都想哭出來。
然而候門深似海,鄭府雖不是王候卻勝似王候之家,看得外表美麗。可一進去不是那麼回事,不要回家,就走出門都不行,這一年多來,鄭家隻給她回娘家一次,還是她苦苦哀求的。當時鄭家與自家談判瓷窯股份的事,不然這都不可能。
字眼很親切,可這聽起來那麼地遙遠。
“放心,我早準備好了。”
說著,王畫手一揮,帶著公孫大娘離開了。
二弟這是乾嘛?大鳳擔心地看著他們離去,可又不敢喊。
王畫帶著公孫大娘,兩個人互為倚角,憑著對張三龍帶來的地圖,在鄭府七轉八轉。找到鄭家老祖宗房間前麵。不管有沒有作用。王畫將窗房紙掐破,往裡麵吹迷藥。吹了好多進去,鄭家老祖宗都快八十歲了,老年人睡覺容易驚醒。王畫看差不多了,用小刀子將門栓撬開。
兩個人躡手躡腳走進去,這是今天最重要的一環。
這個老者睡在床上,鄭家這個老祖宗平時品性還是很好的,在蒙陽所有人交口稱讚。現在老了,也就這麼一個人睡在床上,連一個捂腳的小妾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