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王畫也讓這個變故弄得摸不清頭腦。
“現在我看到你寫的兩首詩,後麵八首詩是不是與這兩首差不多?”
“應當差不多吧。但這也要看各人的喜歡。因描寫的場景內容都不一樣
“那就走了。某再問一個問題。那麼文章、字、畫還有音樂是不是都差不多?”
王畫思索了一下,答道:“應當差不多吧。”
“那就走了,這一次為了切磋,我們幾家湊集了一些琴棋書畫詩文。但如同那篇《風》以及那篇文章,還有畫、琴、字,都是其中最好的。特彆是棋局。為了那盤棋局,在盧君帶領下,我們幾家幾大高手反複推演了無數遍,最後才出來那副棋局的。其他的棋局已經不足以為奇。”
說到這裡,他忽然頓了一下,轉了話鋒:“不但棋局,就是二郎君的棋技也讓盧兄十分地佩服。他昨天下完棋後,因為對陣,用心過度,回去後頭痛胸悶,直開了兩副藥湯喝下去,這才有所好轉。”
王子鶴說得是事實。
雖然盧汐棋力不弱,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劫殺。這一盤棋下完了。使他心神搖動,就是給他造成了精神上的傷害。這時候也沒有這說法,更沒有什麼心理醫生治療。可憐的盧先生隻好慢慢地回去等到心情平靜下來,在某一時候舔舔受傷的心扉了。
“盧兄堪稱大洱以北第一國手,從沒有遇到過對手。而二郎君居然將他逼迫如此,不但是棋局,就是在棋藝上也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這一句算走出自敵人之口。這比什麼人評價都管用。從王子鶴這句話一出,也就意味著王畫正式進入黑白界頂尖高手行列。比證書還管用。
王畫拱手道:“王君過譽了
“不走過譽。但某還有一句話要順便說一下。閣下的棋局固然精妙。可裡麵殺機太重。某隻善長各種樂器,對黑白之道不太精通,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有一點,會使看的人心神浮蕩。就象那一天有一個老先生發生的事情一樣,如果出事了,固然這件美事也變得不美。從今天起。某想,再也無人敢與君比較殘局。因此某想,你將殘局奉獻出來後,順便將解手公布。”
王畫終於聽明白了,他擺了一下手,說道:“王君,你的意思。是你們幾家以後有可能不參加這次切磋了。”
王子鶴臉上還是一片祥和的微笑,可眼裡有些落寞的味道。他說道:“詩是不如詩,文是不如文,畫是不如畫,字是不如字,琴有某與鄭家七郎李家五郎或許與君一鬥。真正拿得出的新曲隻有五曲,其他的新曲上台,與君的新曲相比,未免怡人笑話。
棋。更是盧兄棋藝高絕。可隻對陣了一盤後,心力焦疲於此。這樣比下去,有何意思?”
老武也聽出來了,這是七姓徹底認輸了。
這就認輸了?
連老武也沒有反應過來,不相信地看著王子鶴。但立即她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堆起一團烏雲。
最讓她鬱悶的是,為了這次比拚,她從國庫裡調出上萬維的錢,整修這個廣場。這剛剛才整修好,那邊卻喊不比了。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噎人的?
王子鶴又說道“王二郎君,某還有一句話,代傳一下。我們幾家長老說了,王君的才華無人能及,以後王君所到任何一家,都會大開所有中門,歡迎二郎君的到來。”
說完後,用誠摯的微笑看著王畫。你不是說我們沒有伸出友誼之手嗎?這回我們幾家做得夠仁義吧。
王畫苦笑了一下,這位王子鶴琴如其人,還真是一個赤誠君子。七姓這一次做得很漂亮,真的很漂亮。隻是王子鶴沒有看出來罷了。不過沒有這樣的心胸,也彈不出那曲《和》。
他隻好對這個君子說道:“小子感謝不儘。”
“某還有一件事。求王二郎君
“什存事?”
“你看一下周圍的人。”
王畫聽了,抬起頭看著周圍的人群。很多人還處在震驚當中,眼睛都露出了迷茫,就是昨天七姓輸了,也沒有想到七姓會這麼快徹底地認輸。看到王畫在看他們,這些人眼裡有敬佩,有驚訝,有嫉妒,也有少數怨恨,但就是沒有看到欣賞。
看到了,很正常的表情,很正常的反應。
王子鶴笑了起來,說道:“王二郎君,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到有一種,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的滋蟻。
王畫愣了一下。
王子鶴說完後,又大笑起來,雖然大笑,可不是捧腹大笑,笑的姿態很雅觀。他笑完後,又說道:“王二郎君,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