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出境就不太好辦,現在唐朝的政策,允許外國人進來,但不許本國人出去。也有,邊境地區,南方地區。偏遠地區,現在的國境線也沒有一個界碑固定下來,還是可以偷偷地越境的。可自己來組織,會引起軒然大波。
還有一個辦法,更不是辦法的辦法,借助某一大家族的力量。可這不象瓷器活,有許多技術原因。還有其他一些因素。彆說韋家對自己是好心。現在是與鄭家較上勁了。如果起什麼陰謀,圖讓人笑話。在不缺少利益的情況,見好就收了。
這個不同,組織一些士兵。甚至士兵都不需要準備,隻要身強力壯的家丁就行,帶上精良的武器盔甲。然後是船,就可以將這座金山慢慢往回搬。
無論與誰,在力量不等的情況下,合作隻能是一次。第二次踢了。
還是再等等吧。這樣一想,心裡又冰冰涼的。
但坐上馬車,心裡麵還是覺得怪怪的。這種怪怪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有好幾次他都想到立即趕往寶林齋,與賀掌櫃再度合作。隻有這樣,才有大把的機會,察看這個大夏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回到府中後,坐了一會兒,卻讓人將陸二狗喊來,讓他到江南去一下。對宋問他們打招呼,以後假如開始盈利的話,那麼抽出一部份錢,在鄱陽湖畔,請一些技師,什麼事不做,專門研究造海船,船要越大越好,還要抗風性強,船速快。
這可是一筆巨資,對王畫的安排,再次讓陸二狗感到不解。
但現在王畫幾次折騰之下,陸二狗開始對王畫十分信服。沒敢問原因,離開洛陽。
轉眼到了三月二十,關考結果出來,沒有讓王畫失望,這次小九終於在他的影響之下,沒有被拒之門外,擔任一個校書郎小京官。正九品,不入流。但王迤夫婦也高興,這回好啊,京官。也不外放,女兒嫁過去,也不嫁到嶺南。小點就小點,比平民百姓強。
可是王畫的任命立即引起爭議。官職過了,雁門郡繁特縣折衝府折衝都尉。雁門郡也就是代州,共有三個折衝府。這個折衝府是下府。士兵不滿八百人,可這個職位也是一個正五品下的職位。
這很不符合規矩。再說現在東突厥經常入侵,代州也是要衝之一。每一個折衝都尉職責很很重要。如果出了事情,河東將會出大漏子。這不是王畫在鬥鬥詩文,輸了的人,大不了丟一個麵子。也聽說過王畫身手好,可就是三歲小孩子也知道。王畫身手再好,也不可能象薛大將軍。以一敵萬人。
這需要的是領兵打仗的經驗。
不但有了這首聖旨,還有一道更古怪的聖旨,下到鞏縣青山溝了,讓一個叫孔黑達的人擔任這個折衝府的果毅都尉。這個人從哪裡冒出來的,就是六品的官已經不大入京官的眼,可也是一個上品級的官員了,一下子就任命出去?搞了半天才調查清楚,這個孔黑達叫孔黑子。是王畫的師父,一人得道雞大升天。
可不能說是對王畫是好事,是升職了。越級件職了,然而現在北方的要衝都將士,都是提著腦袋渡日子的。要麼各衛大將軍呆在後方,還要好一點。
算扯平了吧。
也不好啊。王畫是文才,朝廷當真多了安排文官職務沒有的地步?這樣了才子應放在治理朝政上,或者現在放在三省某一個職務當作一個重點對象培養觀察。
不但洛陽人在吵,王畫一家也在吵。
不讓王畫去,連王迤在這個兒子麵前都硬掙起來。
現在家裡還缺少什麼?沒有缺少的,要錢,錢用不完,況且這個兒子古古怪地,支集了兩萬貫錢,多麼大的數字,加上一部分人也不見了。又不知有什麼安排了。當真王迤不知道,隻是懶得過問,估計也問不出所以然。
論權勢,馬上就成了駙馬了。兒子好象又受皇上寵愛,擔任宰相。那不妄想了。但四品五品的官員應當不成問題的,忘記了,已經是五品的官職了。
何必冒這個險。不怕一萬,如果有一個閃失呢?
王畫反問道:“你們看我到鄭家是不是很危險,然後挑戰七姓是不是很危險?可現在呢?我有我的安排,三年時間過後,你們就明白了。”
可憐王畫母親將王畫的手拉住,說道:“我的兒啊,母親也夠了,隻希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現在真夠了。母親不希望你再冒險了。”
王畫低聲說道:“冒險?告訴你,現在我若是在京城裡更危險。聽我的,沒有錯。”
在京城裡有什麼危險?好象現在皇帝也不亂殺什麼人,對王畫又十分寵愛,還有是秋仁傑的弟子,有一般人無形中罩著。好象相王也不是吃醋的吧。
聽到母親的嘮叨。王畫不敢說了,怕她一不小心,都能說出去。相王?說不定到時候相王與李隆基兩個首先將刀子舉起來,對付自己這個女婿妹夫。老武為了太平公主,也不是沒有玩過,薛家一家幾乎給她滅光了。
這話更不能說,說了她也聽不懂。王畫跑到房間裡
這邊在吵,朝中也在吵。
老王站了出來說道:“如果陛下真是喜歡的話,將他調到禦史台來。就是擔任一個監察禦史正八品,但權利很大,分察百僚,巡按州縣,獄訕、軍戎、祭祀、營作、太府出納的官職,臣也以為不過份,畢竟他的性格網直。可這項任命,臣認為很不妥
老王這是愛才,就是讓王畫擔折衝都尉都沒有人嫌官職太過份。畢竟不是京畿要地的折衝府都尉。可監察禦史,如果任命,那麼風波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