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顧之憂的地方很多,孔黑子也不知道他指的那一點。
“就是自己戰死了,家人怎麼辦?如果將這一點解決了,他們會怎麼樣?幾千人幾萬人不敢說,幾百人家屬的安排小子解決還不在話下。有了這個,士氣將會怎麼樣?”
對啊,這小子手上錢多。而且他還不在乎錢。隻要舍得往外花,養幾百個士兵還是不成問題的。
“那就好,可惜昔日還有一些同袍,如果能將他們一些找來。那就好了。”
“孔大叔,彆得隴望蜀了。”當年孔黑子帶著那群人逃跑,現在天知道他們淪落到何方,唯有那個公孫,現在下落出來了,在河北。這件事也不能再查,查了的話,如果風聲傳出去,不是好事,孔黑子他們不但前途沒有了,有可能還會倒黴,不會死罪,可活罪難免,一個個,最少是一個流放之罪。
孔黑子的到來,還使王家一家人,鬆了一口氣,孔黑子在青山溝一帶,就是一個活著的武神。在武力值上,王家上下,除了公孫大娘與李紅這幾個王畫後來帶過來的婢女外,寧肯相信孔黑子,也不會相信王畫的。就是這三個婢女,公孫大娘對孔黑子也相信多一點。
將一切解釋清楚了,孔黑子軍人風範,雷厲風行,說動就動,洛陽有許多羽林軍。讓王畫找關係,進入他們的校軍場。
也沒有找關係,現在王畫到那一個校軍場,都大受歡迎。甚至都搶著王畫前去,好奇唄!
來到校軍場,孔黑子與王畫全部披掛整齊,騎在馬上,這回孔黑子教王畫的不是原來那麼武藝了。江湖的廝殺與戰場上的交戰,是兩回事。首先孔黑子提出兩柄大鐵錘,在馬上演練了一下。看得周圍士兵齊聲喝彩,果然是薛大將軍的徒弟,威猛!
再手把手地教王畫。
師徒倆正在這邊玩得不亦樂乎,校場邊上一個穿著青布衫的家丁,喊道:“王都尉,停一下,有事。”
又有什麼事,但王畫看到了這是相王府下人的打扮,他從戰馬上跳下來,與孔黑子相視大笑。這時也有士兵匆匆忙忙地過來,為他們解盔卸甲。戰士永遠是最單純的一個群體,天大地大,拳頭最大,最服的就是這種勇猛的人。
剛才兩個人就提著這對重在三四十斤重的八棱鐵錘玩了近半個時辰,也沒有看到他們喘一口氣,隻是在額頭稍稍看到一點汗水。
什麼叫集武,這才叫勇武。
現在主動為他們卸甲,那不是奉誠,是叫折服。為兩個人的勇武而折服。
卸完了盔甲,王畫走到這個家丁麵前,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務?”
家丁將他拉到一邊,悄悄地說道:“這兩天,你有沒有看到小郡主?”
“那個小郡主?”王畫隨口答道,但說完後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了。
“就是九郡主。”
“我沒有看到啊,這好幾天,她都沒有到府邸中來過了。”
“那壞了。”
“怎麼了?”
“如果沒有錯小郡主前天就失蹤了。”
“失蹤?”王畫驚訝地說道:“你是說持盈小郡主失蹤了?”
“正是,不過也未必是一定的,隻是兩天沒有看到。我們還在四處尋找。”
“可是我不明白了,就是郡主去了哪裡,出門也帶著仆役婢女,不是一個人兩個人,離開家兩天時間,居然沒有人通風報信。”
這不是在荒山野嶺,是在天下最繁華的大都市洛陽,況且那個小姑娘現在正害羞,怕人家拿她開玩笑,連出門都不好意思了,能去哪裡?王畫想了想,又說道:“你能不能將前天郡主失蹤失後的事說一遍。”
“前天郡主說去你哪裡。大家沒有在意,讓她帶著一個貼身婢,到你哪裡了。”
王畫點點頭,相王府離他居住的這所府邸並不遠,一會功夫就到了,況且小丫頭就象自己跟屁蟲一樣。實際上主要還是看著自己,防止自己與李裹兒接觸。
“可今天要回來了,王爺派了下人到你府上找她。你府上的人都說這兩天沒有人看到她。王爺這才封鎖了消息。並且派小的,前來詢問。”
“她說到我這裡,是什麼時候?”
“大約是戌時初吧。”
也就是在晚上八點鐘左右了。
就是這時候天黑了,洛陽街上還是許多人的。畢竟現在春暖花開的,人們休息的時間並不早。這兩個大活人,怎麼就不見了?
比:不想欺騙大家,這麼晚上傳,睡過了,鬨鐘定了,也沒有喊醒。努力碼字。順便求大家諒解,再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