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大師兄(1 / 2)

玩唐 午後方晴 5407 字 10個月前

二畫又小”翼翼地問!”如果想要騎上去。要不要懷要珊撇下?。

“什麼要馴服?”這個官員感到不解。

“我聽說好馬不肯聽生人的話,也不願意讓生人騎上去,所以陌生人必須第一次將它騎服。”

這個官員一聽更是嘻嘻笑了起來,說道:“王都尉,你說的那種情況有,但很少,這幾十匹馬馴服的時間長,不存在這種問題。但想要它完全聽你的話,必須經常在一起,懂得它的習性。以後到了真的用上它的時候,它才能默契的聽你使喚,與你配合。”

這個道理好懂,王畫點了一下頭,來到兩匹馬前麵,撫摸了一下。王畫反正也不怎麼懂,除了挑馬好壞外,還有一個看相。這兩匹馬體型高大威猛,臉頰細長,長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上去是讓人很痛愛喜歡的。

看到王畫用手摸它們,鼻子裡還發出呼嚕的吐氣聲,那匹紅馬還用舌頭舔了舔薑畫的手。王畫很高興地拍打著它的腦門,說道:“小東西,難道你通靈了,知道我要做你的主人。”

又向這個官員道歉,帶著兩匹馬回來了,打老遠就看到孔黑子奔過來了,連連說道:小子,打那兒弄來的,好馬,好馬!”

說著了俯下身體,深情地撫摸著它們的馬毛,估計他摸村裡那個寡婦,都沒有這樣深情過。那是真愛馬。王畫純是葉公好龍。得,王畫將馬全交給他了。讓他慢慢摸吧。

進了府中。又來了三個客人,一個是相王,不知道他又有什麼事。現在王畫開始對他十分反感。另一個客人,更是讓他哭笑不得。他的那位老師兄,老得不能再老了。

一張瘦長的臉,但眼睛裡閃著精光,顯示著他雖然上了歲數,可精力充沛。

正是秋官侍郎張柬之。對於武則天時的官職一般人很難搞得懂,讓老武瞎改八改的,容易讓人蒙。所謂的天官,就是原來的吏部,地官就是戶部,春宮是禮部,夏官是兵部,秋官是刑部,冬官是工部。敢情老武認為天地春夏秋冬好聽,於是一念之下就改了。

這個秋官侍郎就是刑部侍郎,正四品上的官員,很不小的一個官職。官大小無所謂,這段時間王畫就在這群權貴轉悠,一會兒皇上的,一會兒相王公主的,還有其他什麼王的。唯獨一個皇太子與太子妃沒有與他有什麼來往。

主要張柬之嚴格來說。他是秋仁傑的門生,雖然他歲數比秋仁傑還要大,但這個,也不是按歲數來的。因此,是王畫的大師兄。

另一個。人,也同樣了不得,姚元崇,換一個名字,更熟悉一點,就是姚元之。姚宋,唐朝名相之一,他不來,王畫都忘記了一件事。現在姚元之比張束之的官職更高,夏官尚書事、同鳳閣鸞台三品,也就是兵部尚書,同鳳閣鸞台三品是一個很含糊的職個。鳳閣就是中書省 鸞台就是門下省。這兩省最高長官是正二品,二把手侍郎是正三品。因此更準確的說法是同鳳閣鸞台侍郎,但沒有明說,隻能插一點點權利,與實際的侍郎有區彆的。反正他身上的官職賦予了他很多的實權。

可他還有一個職位,相王府長史!

這使王畫想起了另一個地方,李世民的秦王府。

今天相王隻帶了兩個人過來,後麵更有多少英雄豪傑,被相王悄無聲息地納入門下。好一個睿宗!就是這兩個人,也當抵千萬軍!

甚至從李旦主動退出皇太子的位置時,他也許就在安排。這場戰爭最後以李隆基玄武門政變結束。那隻是一個結果,其實這個結果,早在很久,甚至在現在就決定下來了!

李顯與韋後隻爭了一個虛位,有什麼用?

在這時候連王畫都隱約地產生一種想法,李顯的死因!真是是李裹兒毒殺的?要知道史書是勝利者書寫的。為了使自己的政變符合大義,將贓水潑到兩個死人身上,又有何妨?

王畫臉上洋溢著一種玩味的表情,這件事越來越好玩了。他現在不是對付的是許多強大的勢力,還要對付這些曆夾上最有名氣的幾大忠臣了。難道我就是小人了?

什麼叫曆史,狗屁的曆史!

行了幾個禮。相王說道:“你且跟我來,孤有話要與你談談

“遵命”。王畫說道。但在心中卻在說,何必假作惺惺,這兩大謀士恐怕早幫你拿定了主意。何必在避開他們?

來到了書房,李旦說道:“我與陛下所說的話,孤聽說了。不錯,應付很得體

這一句話前麵才是重點,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如果你以後在老武麵前瞎說八說,有你的好看。對於這一點現在王畫也不奇怪了,看到了張束之,看到了姚元之,他在皇宮裡布一些耳線,有什麼稀奇的。況且他出宮必須要走天津橋兜一圈,二看了馬,有泣時間,足夠李日將泣兩人請討來,在府坐愕心六

然後再來看史書,為什麼李顯上台後。張柬之等人立即倒台。李顯當真是傻瓜,任由韋氏胡來,都胡來到了這種地步?彆看《資治》,裡麵的許多東西僅能作一個參考,更是為了宏揚正統,許多史料也讓司馬光刪節,甚至有可能都故意篡改了。

到了這種地步,王畫心裡麵十分地雪亮,什麼叫忠,什麼叫奸?隻要不賣國,不秧民,根本就沒有什麼忠奸,隻有利益立場!忠是成功者叫忠,奸是失敗者叫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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