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交接在一起,兩把兵器因為相碰。鐵屑的磨擦,都在夜空裡閃著火花。
然而王畫急燥起來,因為特曼這一狙,漸漸突厥人開始安定下來,在特曼的身後,一個。個戰士開始聚集。但他的麵色還是很冷漠。注視著特曼,戰馬再次相錯,特曼怒喝一聲,一斧再次帶著風聲而來。
王畫突然做了一個奇怪的舉動,他低頭,手鬆,錘落。
大斧從王畫頭盔上戈過,將王畫的灰盔都削飛出去。特曼身後的士兵傳出一陣大呼,這聲大呼對驚慌萬分的突厥士兵起著安定作用。
王畫眼睛微睞,成敗在此一舉了,他鬆錘的目的開始了,就在斧子從他頭上剛過時,他伸出空餘的一隻手,抓住了斧柄。奪!
特曼大笑一聲,一隻手想奪自己兩隻手握住的兵器,往回一拉,王畫的身體就被他拉了過去。
突厥士兵哥次發出一聲喝彩。特曼是突厥人中最有名的力士之一,這個唐人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可跟著特曼就笑不出來了,他的瞳孔在無限地放大。一把大錘砸了過來,最要命的是現在因為他將王畫的身體拉過來兩個人的距離很近,想要躲都無法躲。
鬆!
他也鬆下大斧,想矮身讓過這一錘。但來不及了,一錘呼嘯而來,砸上了他的頭頂。特曼大叫一聲,再沒有了任何聲音。
王畫將大斧在空中拘了一個斧花,再次反掉頭來,砍下特曼的腦袋,將他的頭發在頸子上一挽,就將特曼的腦袋挽在脖子上,揮兵器大喝一聲。此時他已經擊斃了數人,盔甲上到處都是血跡,在火光的照射下,宛如一尊魔神一樣。
剛剛安定下來的突厥士兵再次開始了崩潰。
王畫大喝道:“投降不殺
帶著士兵再次衝了進去。投降的突厥人沒有,但到處都是逃跑的士兵,特彆是看到王畫脖子上那顆人頭,跑得比什麼還要快。
潰!
從中營開始,有的士兵機靈一點,還知道從營房裡牽來戰馬,向大營外逃去,有的士兵來不及反應,隻看到到處都是逃跑的戰友,隻顧得跟著他們一起赤著雙腳向營外逃跑。
王畫沒有追,帶著手下殺向了右營,在哪裡是公策所帶領的軍隊。對於孔黑子王畫是放心,但對公孫雲他並不太了解,隻在溫縣看過他與一群士兵交過手。但那看不出什麼,更看不出馬上的本領。
這時候右營突厥士兵同樣也在慌亂之中,關健是夜晚,他們看不清來了多少唐兵,隻看到整個大營都在著火,都在喊叫,特彆是中營許多士兵逃出了營賬,他們都沒有了交戰的心思。王畫這一支人馬再次夾擊。於是右營崩!
兩支軍隊交合,王畫說了聲:“來回錯著殺。”
公孫雲會意,沒有多說,他反過來殺向中營,王畫再次殺到邊營,然後再次調過頭,殺向左營。與孔黑子相比,王畫的威力更夫,不是他力量更大,而是他脖子下麵掛著的這顆人頭威力更大。
看到特曼的人頭,還睜著一雙不甘的眼睛,掛在他的脖子下麵,都知道主將被這個血人殺死了。
況且特曼的兵器都握在人家手中,崩潰得更快。
左路合,與孔黑子再次交錯,三支唐軍人數很少,可在突厥大營中呼喝連連。本來他們就是抱著必死的心而來的,根本沒有想到過勝利。可勝利在即!一個個精神百倍,都處在一種歇斯底裡狀態。此時,神來會殺神,佛來會殺佛!
五更天終於到來了,東方的天空開始散發著蒙蒙亮光。
但城頭上站滿了百姓,他們都被城外的廝殺驚醒了。在得知隻有五百八十個府兵,居然衝入了敵人的大營,他們熱淚盈眶。借著火花,他們看到他們的子弟英勇的模樣,不知是誰,第一從什麼地方找來一隻鼓,敲了起來。
這時候陳長史才如夢方醒,他對也來觀戰的縣令說道:“抬鼓來。”
也隻有縣衙大堂前有一麵大鼓。
鼓抬來了,陳長史親自敲響,他心中有些羞澀,他的手下在拚命,而他卻站在城牆上觀看,現在為士兵們敲鼓助威,來減輕自己心中的罪惡感。
天再次亮了,突厥大營開始沒剩下幾個突厥人,他們跪在哪裡,顫抖著身體開始投降。
已經大捷了,還剩下可憐巴巴的一百來唐兵發出歡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