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分(下)(2 / 2)

玩唐 午後方晴 11219 字 12個月前

應當來說,他為政時的永徽之治比後來武則天執政時的情況好得多。

對這段曆史。李課裹兒自然清楚。王畫說這兩個例子。就是不爭即爭,這時候隻要李顯表達一些惶恐不安的樣子,以及說出一些至孝的話語,比什麼活動都管用。

至於武三思的請求,李裹兒早忘記到了爪哇島。

王畫低下頭去,一絲憂鬱在他眼睛裡一閃即逝。希望這件事不是韋後做的。現在越想這三個人的可能性最大。但韋氏應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畢竟自己已經表了態,算是李顯的人,傷到了血營,也傷到了她與李顯的力量。

但想像她的心腸,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好。

如果真是她做的,自己這個提醒。反而讓她又抓住了一個機會。

李裹兒看了看漸漸空下來的碗,說了聲:“謝了,我要走了

但離開的時候,李裹兒顯然經過尖畫的溫言安慰,心情好多了,臉上還掛著笑容。

網送走李裹兒,王畫再次準備休息的時候,下人又進來稟報,說李隆基與李持盈要進來求見。

王畫低聲道:“今天還真熱鬨。來了一批又一批。”

走出來將這兄妹二人接見屋中。下人端上了茶,王畫讓下人退下,李隆基開門見山地說道:“今天的事情我全聽說了,我隻是想說,不管是誰做的,這是喪儘天良,也是國家的恥辱。”

王畫沒有表態,但他再一次為李旦的勢力感到驚心,現在無論武家。還是李顯一方,都沒有得到準確的消息。不然李裹兒不可能不知道的。但李隆基卻搶到了第一手的資料。

在這場明爭暗鬥中,武三思與李顯的組合,比起太平公主與李旦的組合,遜色遠遠不止一籌。

李隆基又說道:“但王中營,咱們是自家人。”

說著指了一下書架上一個酒觚,意思是咱們還是沉酒之交 但王畫眼睛尖,看到他做這個動作時,眼中閃過一絲狐疑。

隻是李持盈不知道她三哥這句話深藏人含義,聽到自家人時,充滿焦慮神情的臉上,出現一絲緋紅。

“我的大母年數高了,越是這時候,朝堂越是要穩定,這對國家有利。”

“世子殿下,我明白你的意思。可這件事不是我能左右的,剛才安樂公主殿下也來到寒舍,估計皇上現在都聽說你們到來,所以我不能表態。但想要穩定,有兩點,第一等到魏舍人與張郎中有了出使的好消息。第二血營戰士能平安回來一部分。皇上的憤怒自然會化解,否則任誰都不能阻擋這件事帶來的後果。”

王畫說的也是事實,這件事必然會引發朝堂再一次的風暴,這個風暴能有多大,也要看這件事會造成多大影響。如果出使突騎施的使者鳳閣舍人魏知古與出使遼東的使者,遷為春宮郎中的張嘉貞能圓滿將這件事解決。再加上一部分血營戰士平字殺出重圍,這場風暴也就會停息下來。

果兩個使者沒有談好,二國向唐朝講軍。六千盟營戰雌口波自家人枉死,不要說王畫,就是秋仁傑在世。也說服不了武則天。

李隆基苦笑了一下,想要談好。也沒有那麼容易,這一次血營的對象可是幾國的平民百姓,授人的話柄太大了。血營戰士想要殺回來,更難,遠在敵後,離唐朝領土幾千裡。又是以少數對多數,以無心對有心。怎麼能夠回來?

比。,萬比北

李隆基苦笑了一下,問道:“隻是有一件事,我不明自,為什麼葉渾知道這個秘密,突厥人還讓你將他抓回來?”

聽到李隆基一問,王畫也覺得奇怪起來。

他倆在奇怪,莫賀乾正在發怒,他也不顧麵前的是默啜的親生女兒。大聲斥責道:“為什麼當時抓人時,你不對我說。

如果知道葉渾也知道這個,消息。當時就是與血營交戰,也不能讓他們將葉渾帶走。

“當時我忘記了”丹珠一邊說著。一邊號淘大哭起來。今天被王畫弄的一出突厥公主強暴大唐平民案,她氣昏了頭,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清醒。

莫賀乾看著這個公主,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嘴裡喃喃道:“太滿了,太滿了。”

現在突厥太滿了,所向無敵。國力達到了極致,而這一次大汗的安排也太滿了,虛則盈。滿則虧啊。

說完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發呆。

想了半天,王畫也沒有想出答案,他隻好說道:“當時我這個安排。是氣憤突厥人在擊鞠時的穆狂,靈機一動,才想出來的。最初是為了出這口怒氣。然後才想到能不能順便找出一些突厥人改變態度的原因。也是在碰運氣。”

李隆基嗬嗬一樂,苦笑道:“好個碰運氣,古人說謀事在人 成事在天,看來這句成果然不欺騙人。這一次血營本來能取得一件大功勞,可沒有想到居然有敗類出賣。可本來突厥人本來也會就此事對我們國家構成嚴重的危脅。卻沒有想到王中營無心之舉,卻給了朝廷應付的寶貴時間。”

說著直搖頭。

王畫又問道:“請問世子還有何指教?”

“我來主要有兩件事,第一件如果中營能在自己能力下,暫時忘記血營的仇恨,以國家大事為重。使朝堂平穩最好。第二件事,就是我的九妹,我讓她先寄居在貴府。還有八妹。她到華讓。去了,我已經派了人通知她回來,等到她回來後,也讓她寄居在貴府,請中營允可。”

王畫聽出他的話音,如果這件事走向惡劣的情況,前幾年他們兄妹在深宮幽閉的事情還是能夠曆史重演,這是為了保護他兩個妹妹。畢竟武則天現在對王畫還是很信任的,不然也不可能允許王畫的血營自此以後不歸三省六部調遣,還讓他增加一千名戰士名額。兩個少女到了他家中後,有可能在局勢惡化時。逃過一劫。

但是不是為了他兩個妹妹,或是有其他的打算,王畫也看不透他的內心。拱了拱手說道:“如果世子放心,這件事我答應下來了。可前麵一件事,恕我量力而行。”

“那就好”李隆基說著也站起來告辭。

可是他離開時,臉上卻如同夜空一樣。陰雲密布。

第二天,儘管百姓又開始興奮地談論昨天的話題,然而一會兒。各個消息傳來。再次讓長安城上空籠罩了一層烏雲。首先突厥人的驛站被近千唐軍包圍得水泄不通。然後是朝堂的消息。幾名大臣再次下入大獄,還有幾名大臣被貶到嶺南。

第三天。恐怖的陰影繼續在擴散,又有幾名大臣被關進了大理寺。

這給朝堂增加許多壓力。

這天晚上,張柬之帶著宋螺等人。來到王畫家中。現在能說服武則天的隻有張易之兄弟與王畫,張易之兄弟不要想了,現在笑都來不及。更不指望他們幫助。所以隻好求王畫。

下人端上茶,張束之說道:“今天國家願度危難之秋,還望中營看在座師的份上,對國家效忠。”

王畫很訝然地反問道:“張侍郎,或者我稱你為大師兄吧,我不明白了,難道我對國家不忠心嗎?你們知道我上次為了救魏相公,在張客監府上,自稱了什麼?”

張束之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中營,非是如此,本來現在朝堂動蕩。忠臣義士大量貶流或者關押,隻怕朝堂又是妖邪亂舞。”

“哦,大師兄,我更不懂了。為什麼朝堂會動蕩?還有,我也看到陛下雖然年數已高,可還在孰兢業業地治理國家,這幾個月不斷有好的詔令下達。可為什麼有人非要一步步將國家推倒這個地步?”

張束之眉頭皺了更緊,怎麼好歹是非不分呢?他說道:“社稷大計。才是國家根本。”

“我明白了,你們是想讓陛下聳習高祖了。”

“你”張柬之氣得站了起來。

“難道我說錯了嗎?如果不是這樣。陛下一直讓皇太子在做皇太子。就走出了這件事,也沒有動彈皇太子的名號。各位為什麼如此緊張?”

“中營,你不要曲解話題,妖邪一多,漢獻帝非是漢獻帝,漢哀帝非是漢哀,帝。”

“張侍郎,此言錯矣”王畫想了想張易之兄弟與他們手下那些人。怎能是這群虎狼之眾的對手。主要有些人不想武則天再呆在台上了。也想不張易之等人壓著他們一頭了。他說道:“我隻看到一群範雲與沈約竄奪蕭衍奪齊和帝帝位的兩個大臣。”

“中營,你簡直是在胡說八道!”張束之氣憤地站了起來。

王畫冷笑一聲,說道:“大師兄,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有你的大道。我有我的大道。我的大道是以國家為重。以百姓為重,也更不容允某些盧為了什麼狗屁的社稷,連國家的疆土,戰士的性命都可以出賣給異族人!大師兄,去吧,勿要多言。但你記好了一句話,不管是誰,休想對掛著社稷的名義,對陛下不利!”

六千多個血營戰士的生命,一再將自己當作槍頭耍,現在王畫對所謂這些正統大臣,反感到了極點。這是為了一年後那場變故,發出了挑戰。同時也正式與張柬之這群大臣開始分道揚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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