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心中狐疑,現在朝堂沒有穩定,王畫怎麼想起這些朵七雜八的事情?它們有什麼妙用?不過沒有敢問,將莫賀乾找了過來。
這時候皇宮裡也開始爭議起來。血字營的士兵開始向城外撤退,眾位大臣才長鬆了一口氣。
如果那一天江明威將王畫刺死,那麼血字營等於是一團散沙,沒有危脅了。可王畫並沒有死亡,隻是傷勢嚴重,然後今天又傳來王畫蘇醒的消息,一時之間,洛陽城中如臨大敵。
血字營與李多祜一戰,再一次讓大家明白血字營恐怖的戰鬥力了。而且王畫還用了武則天的聖旨,同樣手中有大義存在。這也是李顯不倫不類地讓王畫做了縣公,居然連張柬之等大臣都沒有反對的真正原因。
儘管做了妥善安排,現在王畫還是需要安撫。事實上李隆基在與他父親交談中也說過了這件事,說張束之這次做得太急切了,不該對王畫家人與洛陽城中血營士兵采取囚禁的態度。
可不一會兒,隨著李裹兒到了王家後,血字營的士兵開始撤向城外了。大家不知道是李裹兒的勸說,還是王畫的安排,既然血營士兵開始撤退,城中的駐軍是不是也要撤退了。這麼多軍隊集中在城內,給城中治安造成了極大的不便。
於是李顯將主要大臣喊到皇宮商議此事,一會兒李裹兒回來,因為寵愛,李顯將她也喊了進來,並且詢問此事。
李裹兒茫然地搖了搖頭。她沒有聽說王畫提起撤軍之事,甚至回來後才知道的。隻是看到王畫沒有等到她一支舞蹈跳完,再次“昏迷”過去,心中很擔心,連那首優美的詩歌都沒有記下來。
張束之說道:“這又是這個小兒在使什麼陰謀詭計了
儘管現在他沒有了實權,可是李顯也不敢做得太過份,將他所有權力錄削得一乾二淨,有了重夫的事務,為示尊重。還是將他喊過來議事,不但張束之。就是五王也一起享受這樣的待遇。
宋壕老實巴交地說道:“這是王營督想停止這次糾紛了。”
本來城中就有許多士兵進來開始對血字營進行防備,現在他們都撤到城外了,還能構成什麼危脅。
桓彥範說道:“不管怎麼說。王營歲數太幼,有時候處事不明,這一支強大的力量掌握在他手中,等於是兩刃劍,傷人也能傷己。不如乘機解散。”
武三思聽了後陰陽怪氣地說道:“什麼傷人傷己?某都沒有覺的。如果將血字營解散,恐怕最開心的就是突厥人、吐蕃人,某不知道。扶陽王說這句話是什麼目的?難怪有人將血字營的消息賣給默啜
“你是血口噴人”。桓彥範氣憤地站了起來。
說完後心中卻是口”當初薛季積就勸說他與敬輝、張束!,二凶吊除,產被仇在,去草不除根,終當複生。朝邑尉劉幽求也勸說,武三思尚存,公輩若不早圖,終無葬地。
主要他們有他們的顧慮,因此沒有答應。
如果那時候他們冒一點險,將武三思等人再次清除,朝堂清明。現在也沒有這個小人上下跳竄,建春門也打不開了。
李顯揮了一下手,讓他們停止爭辨。說道:“各位愛卿,莫要爭辨了,這一次王卿舉止失職,勿用置疑。”
但他再次調轉了話鋒說道:“王卿忠心也勿用置疑,前年母皇在太極宮將聯以及皇太弟,還有梁王等召集過去。母皇曾以魏征托於王卿。這次王卿過是有,可這也說明了他的忠心。這件事等聯再思考一下吧。”
張束之聽到這裡,他已經很失望了。所謂的思考,也是一句托詞了,李顯這是想將這件事不了了之,弄成一筆糊塗賬。成了糊塗賬後。那麼一個問題來臨了,既然王畫出兵也沒有大錯,那自己等人兵變同樣也不會有大對,可如果失去了這一點後,自己這幾個人就危險了。
王畫雖然弄得烏煙蔑氣,可他一直沒有打出皇帝退位的旗號,可自己這些大臣逼退了皇帝,又擁立了皇帝,如果沒有大義,自己這些舉動等於什麼?
其實經王畫這一鬨,有許多百姓對他們的政變產生質疑了。無論那一天王畫死與不死,他們以後將處在一種尷尬的局麵裡。
當然,這場朝會因為五王與武三思的爭執,也不可能商議出來一個,
果。
不過隨著血字營軍隊主動撤出城外,潛陽城中百姓鬆了一口氣。他們已經看到了戰火停息的曙光。不然,一旦交戰起來,最倒黴的就是他
了。
莫賀乾走了進來,他看了一下王畫的氣色,比上午時又要好轉一點。長吐了一口氣。
隻要王畫活著,血字營有許多棋可下,如果他死了,士兵都是未必跟著受累,但他們各個將領,無疑要秋後算賬。自己告訴李旦太平公主。我是清白,他們相信麼?就是相信了,難道自己投奔李旦與太平公主?那麼李顯怎麼辦?
本來相安無事的,可因為王畫這樣做,大家都卷了進來,想逃都逃不掉。
王畫指了一下椅子,示意他坐下來,然後問道:“軍隊撤出去了麼?”
莫賀乾點了一下頭。
王畫看著他,又問道:“有一個問題,我問你,你能不能讓我相信?”
因為那個自殺火長的背叛,證明了血字營的內部也存在著一些問題。所以王畫這樣問並不奇怪。但王畫這個問題問出後。並不僅僅是這個原因,其中有著很深的含意。
莫賀乾沉思了一會兒問道:“但在我沒有回答之前,可以問營督幾個問題嗎?”
“可以。”王畫說道,但他臉上微笑起來。
“第一個問題就是營督,想將血字營帶向何方?或者營督倒底想做什麼?最後的目標在哪裡?”
問得很尖銳,如果王畫回答他。我隻是想自保,莫賀乾肯定會不同意的。他想自保,血營幾千將士。甚至還有調到其他地方,在這次行動中附從的將領同樣想自保。自保有許多門路,不一定非得在跟集畫後麵冒險。
王畫想了一下問道:“你們想要什麼?”
莫賀乾答道:“我想大多數人想要的還是升官發財,還要安全地升官發財。”
想要升官發財,還要安全的。特彆是官場,到哪裡有安全可言?這是不可能的。不過莫賀乾並不是指這個。
王畫答道:“這個我可以給兄弟們,剛才我已經想出了一個主意。”
莫賀乾沒有問,如果在自己沒有回答王畫的問題之前,王畫也不會告訴他的。他又問道:“還有,這次營督的舉動,是為了大聖皇帝,還是為了公主殿下,還是為了自己借勢掌權?”
他很聰明,並沒有問還是為了血營弟兄,一將功成萬骨灰,這場大變。最終得到好處,也隻有少數幾個人。其他的人隻是在為某些人的上位。鋪墊炮灰。
但這也是王畫最難回答的問題。
比:道歉聲明,因為前幾天寫的十分地艱難,無論我自己怎樣努力地想寫好,都寫得不儘人意。這幾天悶在家中,連電腦也沒有開,大家也看到了大封都沒有更新。也許是前一段時間拚得太累了,想寧靜一下心靈。這一次應當恢複過來了。但不管怎麼樣。象大家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