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也半真半假的。如果不好,有可能發生大鳳嫁給鄭家的事。事實上一旦聯姻,武三思不可能不利用王畫的,不但是王畫,有可能都能想將王家變成武家的附庸,王家一年那麼多的收入,放在那一家都會動心。
說得也有一些兒道理。
王畫又說道:“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血字營是我帶了好幾年,花了一些心血,是人都有血肉之情的。留戀之心,人皆有之。不過那一天我也與德靜王解釋過了,我會寫信給血字營將士的,請他們務必佩合德靜王的命令。這是為國家好,同時也是為了各個將士本身好。”
其他的話,王畫就沒有再說下去了。相信這句話要不了多久,就通過上官小婉的嘴,傳到武三思的耳朵裡麵。至少會降低武三思的敵意。給自己留下一些發展的時間。
對於王畫納的這兩個小妾,人們對李紅沒有異議,那是經武則天下旨通過的。隻是認為沐技李太幸運了。當然,也沒有幾個人知道沐放李。在王家發揮的重要作用。
但婚禮莊重簡樸操辦結束了。天氣再次產生變化,瀝瀝的夏雨下得綿綿不絕,整將黃河中遊弄成了一個江南黃梅天。
這產生一個後果,米價在四十八文上下浮動了一下。隨著四五天的風雨,再次向上浮動,一下子漲到了五十五文。
蕭亞軒準備回南方去了。
現在雨勢繼續下去,任何人都可以料到,黃河兩岸必然會有滿災出現。那時候米價漲幅將會更大,甚至真的出現每鬥米再次
最遭秧的就是百姓,其次就是王畫。因為春天王畫的圍城,已經讓洛陽城中百姓遭受了一次苦難。這次雪上加霜,無疑王畫罪責首當其衝。還有一點,官員將會對棉花一事發難,雖然不敢說得太直接了,因為都知道是李具主倡的,然而李顯心中必然會對王畫不樂意。因為李顯這個主意是王畫教授的。
李紅將頭發盤成了一個圓貝少*婦髻。這是象人們展現她身份的轉變。臉上還掛著一幅初經人事散發的春情,在房中替蕭亞軒收拾衣服行李。
連日的陰雨,天氣有點濕漉漉的,連同衣服都沾上了一層粘粘的感覺。
李紅一邊收拾,一邊對蕭亞軒囑咐。雖然是應該的,可是海上充滿了太多的風險。這還是蕭亞軒怕李紅擔心,沒有敢細說。
衣服全部放入箱乎中,李紅轉過頭來,看著蕭亞軒,眼中終於有了一層濕意。這是她在世上的唯一親人了。
王畫歎了一口氣,對於此,王畫也無可奈何。無論力量怎麼增加,他的貼心可用的人還是太少了。
蕭亞軒拍了拍李紅的肩頭,說道:“妹妹,這一次我回來,已經很高興了。”
他是指李紅與王畫結果終於水落石出。雖然身份低了一點,可是王畫對李紅那是沒得說的。
想想以前的處境,兄妹倆人境遇前後是天壤之彆。
李紅點著頭。
王畫卻對蕭亞軒說道:“我們一道出去吧。”
正好難得一天多雲天氣。王畫是要帶蕭亞軒到秋仁傑的墳墓前祭拜。
這一次大洋洲的開墾,首先給王家帶來一個聚寶盆。這是從私人利益出發的。可這一次影響遠遠會超過蕭亞軒的想像。
殖民地的開墾,不但會為自己帶來巨大的財富,晚唐後唐朝天災**。經常發生糧食危機,現在一鬥米漲到幾百文前,老百姓叫苦連天了。晚唐後幾百文錢一鬥米,是正常不過的了,有時候因為戰亂發生,城中每鬥米漲到幾萬文。
這隻是糧食的角癡隨著開元的到來,人口急劇增漲,土地緊張。棉花的出現更是加劇了這份緊張的到來。有了大洋洲幾百萬平方公裡,原始的土地,將會減少這份危機感。主要哪裡有許多地方天氣暖和,適宜唐朝百姓居住。
還有,大洋洲百姓遷居得越多,兩地來往密切,無疑會造成造船技術更加發達,為後麵更廣闊的大航海到來創造條件。來往密切後,還會造成商貿繁榮,為唐朝經濟發展帶來生機。
同時大洋州隻是一個號角,以後條件越好。更多的地方,比如非洲、美洲大陸進入人們的視野,如果這些地方全部成為漢人的殖民地,想像將來吧。這一點與歐洲那些國家的人不同。雖然他們創新能力無可否認。可是他們自由散漫,雖然國人喜歡內鬥,可根觀念很深。就是以後分裂成若乾國家,遇到危機時,必然會聯起手來。這就象一個比喻,弟兄倆可以打得頭破血流。可遇到外人時,同樣會聯起手。這就是漢人最好的寫照。數百年後,漢人有可能因為這次楔機,掌控了一半地球麵積。那時候還會出現他穿越前,四麵挨打擠壓的局麵麼?
當然,那個什麼扁與什麼輝的不能算的。
也就是說,這件事辦好了,遠勝過世人眼中任何功績。
因此,王畫將蕭亞軒帶到秋仁傑墓祭拜,這是代表對這些開創者的認可。
來到白馬寺秋公墓前,王畫卻意外地看到了一個人,魏元忠帶著幾個仆人也來到秋墓前,在祭拜。
王畫奇怪地問道:“魏相公。怎麼你也來了?”
魏元忠手倚著一株青鬆說道:“來看一下老朋友。”
王畫輕聲笑道:“魏相公,這番回到朝中可有什麼感受?”魏元忠低頭不答。過了一會兒。他才向王畫問道:“可某不知道你這幾年倒底要做好什麼?”
特彆是指王畫起兵之事。
王畫哧笑一聲說道:“魏相公,今夭我在我恩師墓前,應當不會說假話吧。”
魏元忠點頭,現在王畫的想法許多人摸不著頭腦。王畫又答道:“恩師一生一世,隻是為了國家為了百姓。但我在恩師靈前同樣大膽地說一句,我王畫雖然配不上恩師的高尚情操,但我依然愛這個國家,愛這個國家所有的百姓。但愛的考慮方式不同罷了。”
說到這裡,他無比地譏諷道:小雀笑鵬,彼且奚適也?我膩騰躍而上,不過數仞而下。翱翔蓬高之間。此亦飛之至也,而彼且奚也?魏相公,在這個問題上我不想多做解釋了。”
他話說完後,魏元忠帶來的幾個家仆勃然變色,怎麼說魏元忠聲滿天下,可不是王畫一點浮燥之名能相比的,可是王畫居然將自己比作一隻大鵬。將魏元忠比作了一隻小麻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