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一線曙光(2 / 2)

玩唐 午後方晴 6684 字 2024-03-22

或者還有其他王畫不知道的原因。

但他所說的問題重點與這個無關,他又說道:“然後就是樓上麵的四間房再,西邊兩間是兩個婢女住的。隔著一間備用房就是最東邊的一間,也就是柳芸自己住的房間。但我看到了一樣東西,那就是樓梯舊為舞慮到客廳的寬敞所以樓廳是在客廳西邊開的,嫻氣出撈麵。正好是兩個婢女的房間中間位置。而且因為樓的麵積很樓梯設計就有些狹白天無所謂,可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不同。白亭,相信今天晚上你也有些影響,我們是躡手躡腳走的,還有著一些空響。更不用說背著水袋上樓。要麼用繩子將水袋吊上來。但大家也看到了,因為朝陽,所以二樓南邊全部是開著窗戶的。當然,也許從備用房前,可以瞞過她們的視線,但這樣做風險很大。就算裡麵的人看不到,站在走廊陽台上。外麵的人經過也會看得一清二楚。這是很重的水袋子,提上來要時間的。相信敵人不可能愚蠢到這種地步,也不會冒這個。風險。於其這樣,還不如不故縱迷局。”

聽他這樣一說,大家又不明白了,用水袋子不能解釋,難道真是河神殺人?

王畫一笑,說道:“各位,我的意思是我的判斷出現了一些失誤。”

表麵上他是自己承認錯誤,可不是這樣的,如果判斷出現錯誤,以後跟著這個錯誤的判斷推理,離真相會越來越遠。

“當然,還有其他的一些發現,但現在沒有得到準確的驗證。”說到這裡,王畫坐下來,向白亭問道:“白亭姑娘對畫工如何?”

“回王大使,略懂一點,但畫得不好。”

“那就好,你將最後一次看柳芸時,柳芸房間裡的布置畫出來。”

白亭回想了一下,在紙上畫了起來,畫完後又重新畫了一遍,最後說道:“大約就是這樣了。”

這也很正常,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天才,在無意之中,不刻意地記憶。腦海裡的影響不會很深,又過了許多天。王畫也沒有責備。他看著這幅畫。

與這幅畫相比,他們今天晚上到了柳芸房間看到的隻有一張床,也與畫上的床上不同,畫上的床更小一點。他們看到的床比大上許多。王畫指著這張床問道:“這張床為什麼不同了?”

他還以為是白亭記錯了,或者對畫麵尺寸沒有掌握好。

“原來柳芸用過的東西,與她帶來的東西,除了一金銀首飾讓老鳩們拿下來外,還有一些隨身她看的書籍與一些字畫,還有一把瑤琴,都在玉靈以及她的未婚夫幫助下,一道下葬。”

“她還有一個未婚夫?”王畫驚奇地問道。這條消息。他的情報沒有得到了。“也不算是真正的未婚夫。

因為她的大哥一心想考取進士,所以一直沒有成親,這一來她的二哥與她的事情也耽擱下來。”

王畫點頭,這是現在的一種奇怪現象,一般正經人家長兄或者長姐沒有成親,後麵的弟妹們是不準成親的。就象他的三妹,與嚴挺之訂了親,可如果自己一天沒有成親。他的三妹也休想成親。

“但議定了一戶人家,是下馬鎮的人,一個老實人家弟子。家中有幾傾良田,還有一些佃戶與十幾個部曲奴婢,不算是真正的大戶人家。可也是一個殷康之家。這戶人家姓華,與柳芸議親的是華家的三郎君,也是一個讀書人。後來柳主薄夫婦去世時,華家還派了人幫了忙。但自從她大哥遇害後,二哥將她賣到青樓後,華家這位三郎君還來過秋翡白玉坊哀求過。後來被他父親派人強行拉回去。”

說到這裡,歎息一聲。也是為自己身世歎息。

王畫也不好說什麼,雖然現在社會風氣開放,可墜入風塵,並且不是清綰人,一般人家難以忍受這樣的名聲的。

隻是李紅與沐孜李將王畫胳膊肘兒緊緊拉住,她們心裡麵感到無比的僥幸。雖然她們是真正的清綰人,可久留煙花之地,最後想乾乾淨淨脫身是不可能的。連沐放李亦是如此。一個孤苦伶竹的弱女子,最後會淪落到何方?

“可是華家這個三郎君也是有情有義。雖然他從來沒有與柳芸親近過,然而在她死後,也不顧家人的反對,主動趕來秋翡白玉坊,為她收斂。”說到這裡,她感到一片悵然。

然後她又說道:“其他不值錢的東西,坊裡麵全部將它們燒了,包括她用的那張床。現在這張床是玉蓮用過的。”

王畫聽後看著她畫的圖,上麵除了這張床,還有幾個箱子,一個衣櫃。以及一個書架,書架上麵放著幾本書,還有一個茶桌,上麵放著幾隻玻璃杯兒,現在玻璃杯還是一個稀罕的東西。幾隻矮腳椅子,還有牆壁上掛著一幅畫。這是白亭畫了第二遍,應當很接近當時柳芸房間裡的布置了。

很普通的一個閨房布團置,但是王畫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他指著那幅畫說道:“白亭姑娘可記得這幅畫是什麼畫?”

白亭點頭說道:“記得,上麵是一幅很普通的風景畫,還有一首際籍的詩,昔聞東陵瓜,近在青門外。連吟距陣陌,子母相鉤連。五色耀朝日,嘉賓四麵會。膏火自煎熬。多財為患害。布衣可終身,寵祿豈足賴?”

這首詩雖然是阮籍寫的,可隻是一首普通的詩,不是寫得太好。

王畫沉思了一下,問道:“但是這幅普通的畫與詩文,白亭可你不覺得柳芸房間裡隻掛了這幅畫,有點奇怪嗎?”

聽到王畫一提,白亭是覺得有點怪異。可她立即說道:“但這幅畫後來在幫她收斂時,也經過彆人手看,並且它就掛在牆壁上,如果有秘密,早讓人看出來了。”

“不是這個道理”王畫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已經感到了眼前出現了一線曙光。

白亭也是一個聰慧的女子,她一看到王畫的表情,大約也猜出他的一些想法。她吞吞吐吐地道:“可是那些東西一起陪葬了。”

如果想得到,必須要盜墓,夜探鬼屋倒也罷了,可盜墓?白亭不由地啼笑皆非。

股昨天電腦中毒,能上能上網看電影,就是不能打開瀏覽器,所以斷了一天更。原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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