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梁祝(1 / 2)

玩唐 午後方晴 7613 字 9個月前

二足事情還不止如此。兩個俏麗的少女坐了下來。因為隊公小汗。微微有一點身上脂粉的香味與少女特有的體香,傳到大家的鼻子中,王畫與李重俊還好一點。

這一點倒是讓王畫再次對李重俊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雖然他喜歡溜馬養狗,對女色不是很迷戀。雖然他見慣了宮中秀麗的宮女,至少這個玉靈的姿色也能進入他的法眼了。

可是他無意中看向其他兩個玉,玉珊臉色很平靜,柔和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但玉執眼中卻露出深深的嘲諷。難道這中間又有什麼古怪,或者是第三方勢力?再加上自己布下的大網,一共是四方勢力在活動?

不會如此吧?

王畫拍了拍手,說道:“大家吃飯吧。”

吃完了午飯,說道:“大家吃涼瓜吧。”

也就是西瓜,現在又叫涼瓜、胡瓜,也有叫西瓜的,已經從西域引進了,但是品種不太好,主要是甜度跟不上來。可總有點甜味吧,反正現在物質生活與精神生活,不是他前世的人對曆史的想像的那樣。很貧癮的。

比個例子,一般的地主人家,也許前世許多人認為很幸福的,可以不用勞動就可以過一些奢侈的生活,但不是那麼回事,比如現在到哪裡看電視,冬天還好一點,夏天那有空調電風扇?況且就是一般的地主人家,也不可能餐餐大魚大肉,同樣吃不起。當然一些名門望姓那是例外,但享受那樣的生活,也隻是家族中的嫡係弟子。

因此,王畫對這種西瓜味同嚼蠟,可大家還是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了,王畫說道:“白亭,下午再跟我們出去一下。”

這一次玉靈更加失落了,她看著王畫的眼色都有些幽怨。

王畫裝作沒有看到,李紅躲到一邊偷偷地樂。

但下午不是王畫不解風情,是不能帶她出去了。下午王畫出城,要辦正事。

現在到了七月中旬,太陽還是很炎熱的,坐在馬車裡麵,李重俊熱得不行,不停在用手帕擦著臉上的汗水。

王畫說道:“殿下,本來這件案件快要結束了,可是事情又有了新的變化。

李重俊一聽,也忘記炎熱了,他高興地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我心中有了一些想法,如果得到驗證,還要等到明天。不過。”說到這裡,王畫將席間這個四個玉字輩姑娘的表情說了一下。

李重俊一聽也糊塗了,還有第二方甚至第三方勢力?難道朝廷也派了人暗中調查這個。案子?可這些姑娘很早就進入了秋翡白玉坊,朝廷也不會這樣布置,那麼朝廷不變成了江湖組織了?

王畫又說道:“但這幕大戲越來越精彩了,水混咱們才好摸魚啊。而且殿下,為了此案,我布置了一百多人,來到了滑州,分成幾個部份在調查。”李重俊聽了驚訝地張大嘴巴。但隨即高興起來,說道:“那就好。”

現在參與的人越多,連一個青樓裡麵都有可能多人參與,案件變得錯綜複雜,但反過來也證明了此案牽連必然會很大。但案件越大,才越好。自己才可能立下奇功。至於會不會將案件破解,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因為王畫身上發生了太多的奇跡。

“不過我們的時間也很緊張。相信某些人已經拿著我們的過所。到洛陽查我們底細去了。”說到這裡,王畫靠在車壁上,睡著了。

出了城門,一直奔到城西三裡外的一個小集鎮,李紅才將王畫叫醒。王畫帶著他們下了馬車,又來到一個茶館,忽穆爾帶頭,與幾個,當地土地大戶麵談,還是談棉花的收購。

白亭狐疑地看著王畫,剛才王畫還說時間緊,現在卻當真象是前來收購棉花一樣。可不知道王畫的安排,不敢提問,也沒有資格詢問。

一會兒談完了,互相告辭離開。

王畫卻讓馬車停了下來,他帶著這一群人直奔西北方向。哪裡有一處高崗,高崗上有一叢樹林。可是白亭心中一驚,柳家離那處高崗不是很遠,柳芸與她的哥哥父母墳全部葬在那片高崗上墓群中。

現在才明白王畫與這幾個大戶人家商談棉花是假,主要是遮人耳目,前來看柳家的墳墓。不然刻意前來察看,相信現在有人對王畫注意了,

到時候不免讓人更加懷疑。

居然心思細膩如此,白亭心中想道。好象與自己聽到的傳言也不一樣啊。

王畫並沒有顧及她的感受,更不是她想的那樣簡單。自己前來看柳芸墳墓的事,就是用了商談棉花也遮不住這個消息。說不定車夫就是人家的人。但有了商談棉花這個引子,即使某些人聽到此事,也認為自己是偶然聽說了柳芸墳墓在這個地方,臨時起意,前去拜祭的。當然,如果還要懷疑,他也沒有辦法。但比讓敵人認定他是蓄意而來的強。

還有一個用意。

他們來到了樹林裡,樹林裡有幾個人等著他們,正是王畫的準妹夫嚴挺之。

用了嚴挺之,王畫不是舉賢不避親。一是嚴挺之到現在還沒有放職,閒賦洛陽。第二個王畫知道了曆史這個人曾經一度大放光彩,雖然說成功有許多偶然性與運氣,但自己不努力不聰慧,也許會做出一些事,可在沒有強大的後台下,想爬到金字塔的頂峰,那是不可能的。因此,王畫主動讓他前來滑州,交給了他重要的任務。

他對滑州人來說,更是一個生麵孔,也不引人注意。

當然,在嚴挺之心中,王畫是刻意提攜,如果此案破獲,他因為這次的履曆,將會平步青雲。

這是上午王畫與忽穆爾一行外出時,沐致李悄悄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法,約嚴挺之在柳芸墳前會麵的。隻是很隱秘,連同行的玉靈也不知道。

行了禮後,嚴挺之說道:“王學士,我查到一些柳青渡決堤的消息,可不是很多。”

“沒有關係,說說看,你都查到了什麼?”

“柳青渡是在六月二十二決堤的,當時因為連下了幾天大雨,上遊水勢很大。不過主防堤壩安全的是白馬縣的一名佐史叫於起,是一個稱職的官員。他早在洪水到來之前,就組織了加防堤壩的工作。再且還不顧民夫勞怨,用了遠處的粘性土塞壓蒲包,加高提壩。可在洪水到來時,就是這樣的準備工作,堤鋇還是崩塌了。因為他失職,所以貶去官職,還挨了幾十大板。可到現在他都不明白。也想不通為什麼堤壩會崩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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