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畫將其中的利害關係講了一遍。
“二郎,你怕什麼,以前你力鬥七姓。然後兵發洛陽,又差一點掀翻了我那個有其名無其實的老公公。一個相王就將你害怕了?”
“裹兒,你說得是事實,可你有沒有想過,我以前以弱鬥強,是占著一個理兒。但現在這門婚約早在三年前就行過采納大禮。就是有可能是相王綁架了小郡主,那又如何?現在這個消息還沒有傳出去,傳出去,他這個嫌棄立即就洗清了。而且我以前多次與他不敵,可他不計前嫌,現在將女兒依然嫁給我。如果我要推辭,用什麼道理?”
李與李裹兒有了暗中的約定。想辦法要完成大婚,可是這件事不能拿出來對人說。那麼不用李旦了,武崇帶著一班狐朋狗友,將他家掀翻了,王畫都不能吭聲。
“更不用說他是皇太弟。我隻是一個小小的臣子。如果我拒絕了,他將我臉打腫了,我都不能還手。”
王畫一直隻說利害關係,還有一點,他也不忍心看到李持盈傷心絕望的樣子,這是不能說出來的。
李裹兒終於有些慌亂,她說道:“那怎麼辦?”
王畫拉著她的手說:“這才是我的好妻子,遇到這樣事情不爭風吃醋,不吵不鬨,反而首先替我著想。”
其實李裹兒一進來就象李持盈發難了。但現在這種情況,不能責怪她,越責怪她會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情。也不能責怪。人心都是肉長的,上次看到李裹兒刻意與武籽做出親近的樣子給自己看,自己不同樣怒火衝天?
所以這於其是誇獎,不如說是誘導李裹兒以後該怎麼做。
可李裹兒翻了一個白眼,顯然她知道王畫這個小心眼。
王畫又說道:“但現在我確實很困難。當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呆了好半天。不過我相信總有辦法解決的。但在這時候我需要你的幫助。這一次你跟我外出了一趟,也看到了陸家小娘子與安仁理的孽緣,同樣也看到了我的學生與阮家小娘子的真情。”
“你那個學生比你好。如果我象阮家小娘子那樣嫁了人,還與人同床,恐怕你會氣死,更不要說會等我那麼多年了。”
王畫伸手探進她的裙子,摸著她的胸口。
李裹兒羞聲說道:“無賴,你想乾什麼?”
“我是摸摸你說這句話時有沒有因為撒謊,心跳得厲害。”說完了王畫嗬嗬一笑又說:“不過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對你的心情,你應當知道的。如果你再挑彆,我也沒有辦法。因為我沒有辦法做得更好了。”
“好,我就相信你這一次吧,但我們現在怎麼辦?”
王畫才正色說道:“這幾乎是一個不解之題,不過這時候我最需要的是你的幫助。夫妻之間的情義,平常看不出來。但到了最關健的時候才知道對方是不是你一生的伴侶,那就是最苦難的時候。所以有人嘲笑露水夫妻是夫妻本來是同命鳥,大難來臨各自飛。可人生如同海上的波濤,有時起有時落。在落下時最困難的時候,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可這時候你的伴侶離你而去,這才是人生最大的嘲弄。娶了這樣的妻子,或者嫁了這樣的丈夫。你隻有祈求上蒼,你一輩子不要倒黴吧。至少我是不敢保證做到這一點的。”
這些道理還是李裹兒第一次行到。她呆了一下說道:“二郎。放“仇二會做那個生性涼薄的妻子殿※
“裹兒,我知道,所以我在千萬人當中,選擇了你,也正是因為看重了你有一顆善良的心”其實說到這裡,王畫哭笑不得,真要說善良的心,還是李持盈生性善良,李裹兒與這個好象不怎麼有緣。如果不是他一直在誘導,現在李裹兒還不知變成什麼樣子。他與李裹兒走到一起,也是一種孽緣。不過怎麼辦呢?先將她哄著再說。
“所以人間還有另一種夫妻,叫歲寒知鬆拍,患難見真情。現在相王給我出了一個不解之題,我要苦思對策。這時候我需要你支持。”
“可我不知道怎麼做?。李裹兒鬱的地說。難不成求父皇,讓他下旨,叫叔父退掉這門親事,好象就是他父皇,也不能這樣做吧。
“你可以做很多,比如這時候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你首先要安定,你一安定我就安定了。那麼我一顆心就能靜下來,靜下來就可以想出許多點子。難道你不相信我的智慧?”
李裹兒連連點頭。
“我少年時曾以王家的一個長老說過一句話,叫世事如棋,大家都在這盤大棋局上落子。我們的生活本來也象下棋一樣,無論發生什每事,保持一顆冷靜的心是最重要的。並且這件事與小郡主無關,想一想,她付出了那麼多,也吃了很多苦,對不對?”
雖然王畫做了許多誘導,但李裹兒聽到這裡時,還是不回答。
王畫很有耐心,因為他看到李裹兒終於讓他說得有些意動。他又說道:“但我們呢?現在她還傻傻地坐在客廳,心中忐忑不安地猜測我們在說什麼。可我們呢,卻在這裡商議著怎樣退掉這門親事,怎樣傷害她。其實她很可憐,對不對?”
李裹兒終於樂了起來,她吃吃笑了起來,說:“二郎,我不找她麻煩就是了,不用說那麼多。”
“不但如此,這幾天你遇到什麼事都不能暴燥。但有什麼新的動向與想法,我也會通知你的。這樣你看行不行?”
“好,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但我還沒有吃晚飯,你要陪我吃飯。”
王畫摸了一下她的頭說道:“可憐的孩子,吃醋吃到這種地步
李裹兒跳了起來,說:“你說什麼,我是孩子
王畫知道說漏了嘴,但他立即改正說:“孩子是什麼意思,代表著心肝寶寶,我說你是我的孩子,那是將你當作了我的心肝。而且吃醋也是一種本能,不吃醋你還會愛我麼?況且你隻是吃醋,並不是那種不顧大體的潑婦。”
“這樣啊”李裹兒用嘴咬著手指頭,但眼睛珠兒轉了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畫乘熱打鐵,將她拉了出去,說:“我馬下吩咐仆人為你做飯,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飯怎麼可以呢?”
兩個人來到客廳,看著他們的樣子,李雪君隻是搖了一下頭,知道王畫又將李裹兒擺平了。
李裹兒突然對王畫說:“我的孩子,快給我準備晚餐吧。”
我的孩子,一屋子的人全部膛目結舌。
王畫哭笑不得地看著李裹兒,卻看到她臉上露出狡猾的神色,知道被她耍了。但這是自作孽,不可活。隻好低聲說:“裹兒,這樣親昵的話不要當著其他人的麵說。”
李裹兒又吃吃笑起來,說:“那麼以後,我背下裡,都可以這樣稱呼你了?”
王畫不由乾咳了幾聲。
那就再做飯吧,隻要這位大公主不吵鬨,那怕做十次飯也是一件好事。
但李裹兒在等待吃飯的時候,又大聲說:“二郎啊,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王畫也沒有想到其他,問:“什麼好消息?”
“二郎啊,我有喜了,而且大夫診斷都快兩個月了。”李裹兒說完了,還瞧著自己的肚子,有意地將肚子挺了挺。
其實才兩個月,再怎麼挺,加上加厚起來的秋裝,外人也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但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李裹兒此時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也是她的夙願,一直以來她就希望為王畫養一個長子。上次差點讓她達成了心願,不卻小產了。這讓她傷心萬分。
但這一次再次懷孕,讓她感覺真的很開心。
可聽了她的話,一屋子的人鴉雀無聲!
防:這段時間一直感到很羞愧。原因大家也看到了,書寫得越來越差。我都許多天不敢查看我的訂閱情況了。心中很愧疚一直以來對我支持的忠實讀者。反思一下,這本書為了讓大家滿意,複意塑造了一個性格果敢的主角。
但知道我的讀者應當明白,我就是那麼一個大咧咧傻乎乎,沒有事喜歡傻笑,上了當也一笑了之然後再次上彆人當的人,所以寫得很累。
因此,為了緩解心情,開了一本新書《二十五年》。雖然因為那本書怪怪的名字,短短的簡介,一直人氣不旺,可因為塑造了一個我喜歡的人物角色,似乎心情緩解下來。這幾章寫得很慢,但狀態感覺回轉起來。似乎這是一個好消息兒。或者這本書不至於再次發展到濫尾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