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熱血沸騰,走路都雄糾糾氣昂昂的。
連百姓都看出來,其他井縣官員怎能不看出來?眼熱,但沒有辦法。要錢沒錢,要人沒人,連炸藥都沒有。相互串聯了一下,一起來到欽州,找到王畫,很無恥地說:“王刺史,你們欽州發展了,老百姓富裕了,但害苦了我們。”
王畫知道他們的來意,故意裝作不知,問:“各位使君,莫及。有話好說,怎麼害苦了你們?”
“你們欽州現在好了,但我們州縣百姓生活依然很貧困,老百姓人心不穩,這樣下去,恐有後患。現在我們走在大街上,老百姓都說我們沒有用,手上還拿著小刀子向我們比劃,害得我們連睡覺都不安穩。省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各位使君,你們眼紅就眼紅,想要我幫助就想要我幫助,彆說得那麼嚴重。”
咳!咳!響起一片乾咳聲。
“各位使君,不是我不幫助,說到底,都是為了大唐,欽州是唐朝的地方,你們州縣也是唐朝的地方。我來欽州也不是為了政績,是試點,用這個點拉動整個嶺南建設。所以你們有話直說沒有關係,但彆遮著瞞著。”
這十幾個官員臉上十分尷尬,陸州刺史說道:“主要你的那個水利,能不能為我們州縣也支持一下。”
在所有周邊州縣,陸州的地形最奇怪。欽州灣是欽州的,但兩邊卻都是陸州的,中間沒有陸地相連。現在對海域沒有人在意,不然欽州出海的海域全部屬於陸州管轄,如果陸州將海麵一封,欽州就會麵臨大問題。
當然給他膽子,陸州官員也不敢。
王畫說道:“興修水利是利國利民的好事,特彆是圍墾出來的田地,可以為各州提供大量耕地。”
一頭稱是。
“但你”有想討。每俊瀝條河流,要花多少此物資刀弘又兒來的,是我購買回來的。而且圍墾出來的田地,目標就是為了耕種。人口問題不大了,大批流民湧了過來,到時候可以勻一部分給你們。可這些流民的安置,以及種子農具,還有到收獲季節漫長的數月時間食物,你們怎麼辦?彆要看我,欽州是有錢,修建新城,安頓百姓,興修水利,都需要錢。這還不是主要的,兩條大道的錢也是從上麵撥出來的,這兩條大道更是一個無底洞。不相信,我拿賬冊給你們看
不但不夠,而且缺得很多,還不包括所有基礎工程,用工的糧食,都是王畫無償拿出來的。主要是市舶司的稅務與鹽的收入交給了朝廷,農稅一年全免,商稅不少,可為了鼓勵薦人過來,刻意壓低了商稅。最大的來源就是出售那兩個坊市店鋪帶來的。可依然不能維持現在欽州的所有支出。
不過也沒有關係,人多了,商業更發達,商稅增加,況且兩個坊市隻開了一個”還有一個。沒有開。準備來年出手。王畫手中還握著幾千畝的地沒有動。這些收入收回來,足以將所有支出彌補。
但對這個內幕,各個官員都不太清楚。眼熱是眼熱,但人家確實是拿錢硬砸出來的。可自己那有這各多錢?
可王畫鬆了口,又說道:“我可以支持,但必須統一規劃。還有,如果我支持,這筆錢隻有從我私人腰包裡掏出毒如果你們有誰動貪念,不要怪我動用這張詔書。”
說著,將李顯的詔書拿出來,上麵六個字,事急從權處理。
如果連王畫私人的錢也敢貪汙,而且這些錢是用來利國利民的,王畫就是用這個模糊的權利將他們斬了,都不算違製。當真將王畫當作了一個下州刺史來看待?
其實各州的官員心中也汗了一下,心想,我就說了,一個侍郎怎麼跑到一個下州來做刺史?原來實權在這兒。
打消了他們的貪念,王畫才與他們合夥商議,河流疏通不能一段一段地疏,要麼不疏,一跪將會疏上很遠,甚至整條河流。主要就是陸州與廉州境內的南流江,耀州與琶州境內的左溪右溪與鬱水的上遊。鬱水的乾道與上遊的都泥江,王畫說什麼也不同意,沒有辦法同意,那一動是整個漓江流域的水利工程小除非國家來操作,就是國家來操作,也不是一年兩年能完工的。
但就是這樣,也是一個不小的工程,給各州帶來的實利也難以讓人想像。一個個心滿意足離開。
其實他們不找王畫,王畫還要找他們。
無論鞭炮或者是罐頭、砂糖,都是技術話,早遲會泄露出去。現在就有人仿製罐頭,可惜一條重要的因素,用開水煮一下,兩個王家一直保密著,最後都失敗了。但這個保密的時間不會太長久。再說碼頭,永遠也趕不上廣州,雖然輻射西南許多州縣,但都是落後的人口很少的州縣。廣州做的卻是中原生意。因此欽州必須發展基礎,隻有從欽州到周邊各州都富裕起來,人口繁多,那樣雖然趕不上廣州,但也能發展下去。
也因為如此,兩條道路中,到永州的道路王畫修得很寬闊,看能不能將這個影響輻射到湘江流域。
所以不但欽州一州要富,人要多,周邊各州百姓也要多。工業是不太可能了,隻有從興修水利,將肥汰的田地從洪水嘴中搶出來。
於是接下來幾個月裡,湧來了二十**萬百姓,但分散到各州縣,很快就沒影了。但百姓的耕種始終有限的。圈出來的田地速度卻是很快的。因此,繼續喊人手不夠。不過這一次禍害不是欽州一州。
看到了開墾出來的田地沒有人耕種,其他的州縣有百姓悄悄過來,拿起了農具。看到這情況,各州縣官員羞答答地派手下通知他們,克許你們耕種。但要到縣衙裡備注一下。
這個問題更嚴重了,因為周邊範圍更廣。隻是與王畫無關,而且各州縣官員又不是王畫,其他各州官不畏懼。
先是上書抗議,然後翻屁股後麵的臟東西。
長安朝堂上君臣看到這些奏揮後,半天不語。王畫這一次動靜很大,接人都接到江陵鄂州。好象也接了不少百姓過去,怎麼風波越鬨越大呢?
後來有戶部官員將其中的原因指了出來,並且說道:“恭喜陛下。”
那麼多百姓有地可種,一年也為朝廷帶來不少收益。但大家心中也雪亮起來,恐怕這一次王畫又要大出血。
豈止是大出血,包括調到大洋洲的百姓,前後用度達到了一百六十多萬貫錢。但到了這地步,王畫收手。因為欽州人口達到了十九萬多人,處於一種溫和狀態,暫時不需要太多勞力。於是將各處迎接百姓的居點與糧食撤銷,加上天熱。這批流民風也暫時停了下來。
雖然花了錢,但王畫卻很開心。因為如果沒有這次機會,調二十多萬百姓還不知花多少心血。雖然讓手下鼓動百姓時,說大洋洲是夢想國度,可依現在的人口與產出,稱為國,也不算過份。
李雪君曾經問過他一個問題,既然如此,不如做隱秘一點,為什麼付這麼多錢給太原王家?
那可是一百三十萬貫錢,有這麼多錢可以做多少事情?象原來鞏固幾座瓷窯每年幾萬維錢,頂多十幾萬維錢的收入,就讓若大的鄭家眼饞了。
王畫答道,賬不能這樣算的。如果沒有王家的幫助,這五萬人就沒有辦法運出去。最少運出去的百姓減少四萬。四萬百姓到了大洋洲後,會帶來多少收益?再加上多了四萬百姓,能安全控製多少奴隸?這又是多少收入。
大洋洲才是根據地。如果沒有大洋洲,能有今天的呼風喚雨?
但到了今天,王畫才有信心。將它打造成一個真正的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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