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怎樣變呢?”李顯問完後,亦是無語,怎麼就象聽故事一樣。
“既然奴婢說變出來,就一定會變出來。這一次朝廷召回周利用,我家二郎沒有作聲。即使當初張束之等人離開時,他答應過維護他們的安全。但周利用為什麼故意羞侮我們家的仆人?”
“周利用已經斬首,那個可以不提,先談談這個銅錢。”
“不,有些話要說清楚,因為這一次,我家二郎與奴婢挾功要脅朝廷,這是大錯。”
“聯免你們過錯。”李顯暈死,每一次要錦囊時那麼煩人。
“謝陛下開恩,所以二郎說過,有功必賞,有錯必罰。但為了朝廷寬怒,必須立下大功,立即從前年起,就派人找錢,前段時間更派了許多人找錢,希望用更多的錢來恕我們的罪過。不知道這麼多錢,能不能恕我們的過錯?”
“李紅,聯說過,不怪罪你們,說正事吧。”
但有的大臣眼睛雪亮的,這一次不說清楚,以後就沒有機會說清楚了,外麵傳言這個小丫頭是王畫家的大掌櫃。此言果然非虛。
“另外還有一件事,魏相公對陛下忠心耿耿。魏相公家的郎君在太子謀反時,分明是脅迫進去的。但因為某些人的進讒,居然差一點流放到渠州。成為第二個五王的下場。看到魏相公的下場。奴婢心中也十分悲戚,奴婢就的這一次立功之後,陛下又忘記了二郎,有可能會落得魏相公的下場。”
“不會,不會。”
但韋氏在一旁聽了臉上卻結了冰霜。
李紅這才看著宗楚客說道:“宗尚書,如果二郎為朝廷除了這五千萬絹錢外,再帶來五千萬絹錢收入,不知道能不能買下你的腦袋。”
“呔,你這個奴婢,居然敢當著皇上與皇後的麵,敢折辱朝廷命官。”宗楚客惱羞成怒地喝道。
“錯。本來二郎說這五千萬絹錢是留給子孫後代用的。現在宗尚書竟然罵我奴婢,今天奴婢就用這錢買你的腦袋。不要以為奴婢說的是假話。二郎說五千萬與一億像錢時,曾經對奴婢說過。這是最底的銅。有可能會超過兩倍三倍。請陛下定奪。”
如果真有這錢,真能買下宗楚客的,巾,
不但李顯,就是韋氏眼睛也冒起綠光。韋氏問道:“李紅。你此言是真是假?”
宗楚客一聽急了,韋氏這個意思很讓他感到危險。
暢快,宋壕心裡麵就象三伏天吃了一個冰湛淋一樣。雖然這顆腦袋昂貴之極,如果能買下來也是值得的。
“皇後,此言非假。奴婢說變那是假的。
主要是銅礦,也許各位對我家二郎有關注的,應當知道我家二郎曾經派出許多人,根據他指示的範圍去尋找銅礦。探明的銅礦能開采出來的銅就不止一億婚錢,而且還有兩處沒有探明的銅礦,估計藏量能為大唐提供幾十億絹銅錢。但最好留給子孫後代用。”
李紅說有人注意,還真沒有人注意。王畫這兩年派人找石頭,天知道他在找在硯石還是在找銅礦。
可李紅話誹完了。幾乎所有人鴉雀無聲。不是幾十萬幾百萬。而是以億作單位。
王畫也沒有虛誇。如果將突厥那幾座銅礦找出來,一噸純銅能治煉三四百婚錢。幾十億婚錢,一點都不誇張。但得有這個技術開采出來。
講變還有人或信或疑,可講銅礦,都相信了。王畫小時候到溫縣找煤的事,有一半大臣聽說過。
宗楚客看著眾人一起盯著他的腦袋”裡麵涼度瘦的。他上前一步,說:“陛下,臣無過啊,你不能殺臣。”
韋氏麵帶難色,看著李紅說:“李紅。那個,那個能不能饒恕宗尚書一次?”如果李紅堅持,她很有可能同意。
宗楚客一下子來到李紅麵前,哀求道:“李娘子,我錯了,向你認錯是”
李紅歎了一口氣說:“宗尚書,奴婢剛才說過,有錯必罰。要脅朝廷是不對的。可為什麼奴婢今天要為難你?你心中有沒有數?”
“李娘子,誤會啊誤會。一直以來,隻有你家二郎說我不好的,我沒有敢為難你家二郎。”
“那為什麼前些天,你與冉祖雍等大臣密謀商議,怎樣至我家二郎於死地。宗尚書,你不要不承認,要不要大理寺立案,查破真假?奴婢可有證據在手上哦。”
原來如此,所有大臣都反應過來。這一下子宗楚客踢到鋼板上了。宗楚客嘴張了張,心中奇怪,李紅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李紅轉過身來,對李顯說道:“陛下,我家二郎有沒有向你要過官?有沒有向你要過爵?有這樣的一個大臣。沒有事,或者看不順眼。放在各州,說不定還能再造就第二個欽州。有事了,立即召喚,何樂而不為?難道這樣的大臣還要他去死嗎?”
李顯啞口無言,不能回答。隻好轉向了宗楚客,喝道:“宗尚書。這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冉禦史,你吃了熊心豹子膽?”
“冤枉啊,一定是李娘子弄錯了,聽錯了。”打死也不能承認。現在隻要一承認,腦袋就沒了。
李紅歎息一聲:“如果說旁人還能冤枉人,我家二郎冤枉過誰?但宗尚書,我家二郎也不是想你死。但這次教也記住了,你也彆要我家二郎死。”
“還不認錯!”韋氏聽到轉機,立即喝道。
宗楚客心裡麵那個。屈啊,李紅是什麼?一個小妾,自己一個兵部尚書居然向她認錯。但不能不認錯,而且心裡麵戚戚,心想,下次還是讓著王畫吧。這次逃過去了,下次可不會逃過,天知道明年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剛才三魂六魄至少他嚇掉兩魂五魄。
宋壕張說等人心中歎息一聲。讓宗楚客逃過去了。但細想一下,宗楚客是韋氏的心腹,如果王畫真借這次機會,將他斬除了,韋氏也許會同意。但會記恨在心。對王畫將極為不利。現在李紅見好就收,不但嚇著了宗楚客。反而也讓韋氏增加了對王畫的好感。正好消去了斬掉周利用的仇恨。一箭雙雕,十分漂亮。換作自己,也會這樣做。
認完錯了,李顯急切地問道:“那個錦囊呢?”
“陛下莫急,原來那個錦囊裡藏著的正是銅礦分布圖。因為新近又找到了幾個銅礦,因此重新修訂分布圖。於是讓奴婢將原來的燒掉了。這個新錦囊不日將會送到京城。而且這個騷憂也是暫時的。糧食才是主要的。正好借這個機會,將十八家手中的四千萬左右的糧食劃到朝廷來。”
這都是好事,有了這四千萬石糧食,後麵王畫源源不斷的糧食運進中原,數年內都不會發生糧食危機。但李顯奇怪地問:“可怎麼劃過來?”
那是十八大家族,沒有謀反罪,連朝廷都不能動彈,他們會輕易放手?而且至少十幾個。大臣臉上色變,他們都是出自這些家族的。
“陛下,到時自知。奴婢的話說完了,各位還以政事為主。奴婢告退。估計在紀處訥與宗晉卿到達欽州之時,二郎地圖也會到了京城。”
說完離開。
但許多人聽了她最後一句,啼笑皆非。
韋氏臉上色變,立即吩咐下去。
老紀老宗還在路上磨蹭,想怎麼樣躲過這一劫。密旨是來了,但士兵接受密旨後,將他們往馬背上一塞,抽打著馬飛快地跑。不但跑,而享受了八百裡加急的待遇小日夜兼程。連他們睡覺都在馬背上睡覺。不讓他們找一家客棧休息下來。還沒有到欽州,就不成*人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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