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以後自己也要放她一馬?
可溫安帶來的消息還是很重要的,許多謎麵讓他釋開。
王畫恭敬地施了一禮,說道:“多謝溫先生帶來的這張地圖。”
“不敢。”
“溫先生,在下不知何以厚報。不過溫先生以後打算怎麼辦?”
“隨遇而安”溫安一笑。不過這不是心理話,既然將這麼重要的消息帶過來,明顯是想挾功投奔明主。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王畫說道:“溫先生,既然對我透露出這麼重要的消息,我也想溫先生是法正,而不是張鬆。”
劉樟手下有兩個重要的人投奔了劉備。張鬆帶來了蜀國的地圖。還有一個人,就是法正。在三國演義中位置還不是很重要的。王畫也不可能用三國裡的史實來說人論事小也沒有三國演義出現。
這是說的曆史,法正投奔劉備後,屢出奇計,劉備自稱漢中王後,封法正為尚書令、護軍將軍。地個僅在諸葛亮之下,遠在張飛關羽之上。他死後劉備連哭數日,隘為翼候。也是劉備時代唯一有值號的大臣。而另一個人。張鬆返回蜀國後就被劉樟殺害了。
王畫是借機說溫安回去有危險。
溫安沒有回答。
事實他也不想回去,不過要看王畫會給他什麼。
王畫也沒有讓他失望。又說道:“我倒有一塊地方,正缺少人手聳理,不過它卻遠在海外。如果溫先生有意,不嫌辛苦,不妨替**勞一下。而且哪裡雖然離中原偏遠。可也有兩百萬百姓可供管轄。也是能讓溫先生大施宏圖的機會。”
“多產人?”溫安到現在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但聽了後也嚇了一跳。兩百萬人,不是兩十萬人,一個嶺南道有多少人?而且以他的智慧,也不用王畫解釋。王畫真正發展實力才多少年?以後這個人數還會繼續增漲。甚至可能是五百萬,一千萬。這已經是一個正規國家的百姓人數了。
“溫先生,可願意否?如果溫先生願意,我會寫一封信給不元二。讓他安排你前去那片十現在大洋洲讓至畫七燦淵,蕭亞軒與宋問這幾年鍛煉下來。才乾很有長進。可管理那麼大的地方,還是很吃力的。如果不是怕朝廷懷疑,王畫有可能將朱全也調過去協調管理。
“妾侍郎以我為士,我當以士報之。”溫安深施一禮。僅是一麵之緣,這有可能是王畫手中最大的王牌,王畫立即托負自己,確實可以當之以士有匕相待。
這個回報也遠勝於他帶過來的消息價值。
送走了溫安,王畫心中更有了底,但也加快了行程。到了九月半,來到了河西九曲之地青海省東南部及其與甘肅省連地區。這是一塊戰略要地。因為黃河之便,水草豐美。吐蕃人一直對這個地方很垂涎,不過唐朝並沒有放手。吐蕃無可奈何。後來血字營駐紮在這裡不遠處,吐蕃發動了一些小規模的騷擾,又先後吃了一點虧,於是作罷。
當然,歸根到底,還是現在吐蕃局勢緊張,正值新帝歲數尚國內局勢未穩,再加上多處地區牲畜發生瘦瘦,所以也需要這次唐朝的和親,安定吐蕃局勢,更不敢對河曲下手。
但到了這裡,也是吐蕃與唐朝交界的地方。
也幾乎看不到漢人,要麼是吐蕃人,要麼是吐穀渾被吐蕃滅亡後,分布地唐境的吐穀渾人,或者黨項人、羌人。再往南就是積石山,但分布的種族同樣是吐穀渾人居多小其次才是吐蕃人。
現在正值秋高氣爽之節,河曲之地風景優美。金城難得地走出隊伍,觀看一路的風景。
可隻往南走了兩天,眼看出了唐境,忽然前方揚起了一道濃濃的煙塵。
不用王畫吩咐,楊矩立即讓士兵開始警戒。
雖然這裡屬於唐朝境內,可也是唐朝的羈糜地區。各個種族時常發生衝突,比如黨項人與羌人的衝突,再比如吐穀渾人與吐蕃人的衝突。不但唐朝對這個地域不能根治,吐蕃境內。因為吐穀渾亡國。更多的吐穀渾人流離失所,被吐蕃人當作奴隸,多次發生衝突。同樣不得安定。
一會兒,煙塵近了,王畫眯起了眼睛。
來的是一支大軍,大約有兩三千人。扯著吐蕃的大旗,這次和親的吐蕃和親的使者巴桑巴連忙說道:“楊將軍。勿要驚慌。這是我們的軍隊。”
是有亂民,但無論是吐穀渾人,或者是羌人,都沒有能力組織這麼一支龐大的軍隊。
王畫眼睛眯縫得更緊,巴桑巴沒有看到。王畫眼裡出現一道厲光。
軍隊越來越近了,可以看吐蕃士兵一個個身穿著紮甲,這是一種組合甲。抵擋兵器傷害力比光板甲更有效。這些年吐蕃軍隊正是靠這種紮甲橫掃天下。幾乎所向披靡。
不過這種盔甲還不如魚鱗甲,更不如明光鎧。但比唐朝的鎖子甲要好得多。
還有一些旗幟飄揚,隻是字王畫不認識。
但有可能吐蕃認識的人也不多。這是文成公主的貢獻,她去了吐蕃後,向李世民提出三個條件,第一帶佛像,第二允許宏揚佛教,第三允許造字。特彆是後一種製度,正是使吐蕃長時間屹立不倒的原因。
但這種文字剛出現,認識的人不多。原來吐蕃人幾乎沒有人信仰佛教,更沒有文字曆史。
後來一家人了,不提此事。實際上中國養了許多隻老虎。第一隻就是僂人,第二隻有可能算上吐蕃。
軍隊眼看就到了眼前,明晃晃的盔甲,還有高大的吐蕃戰馬。送親的唐朝各個工匠奴婢,以及士兵小一個個臉如土色,華得渾身發抖。隨行的吐蕃人臉上卻麵露得色。
可他們沒有想到,吐蕃這種傲慢的行為,讓王畫生氣了。
王畫隨便在一個侍衛身上抽出了一把橫刀,騎著馬迎了過去。迎麵兩刀。首先撲過來的兩名士兵跨下的坐騎被王畫削去了馬頭。
這隻是一把橫馬,砍死戰馬不稀奇,但連馬頭都削了下去,馬肉馬皮也無所謂。主要是粗大的骨頭。利落地削斷,這是何等的力道。
就兩刀,奔過來的吐蕃士兵立即勒住了戰馬。
後麵的吐蕃士兵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時間沒有控製好人滾馬翻,亂成了一團。
巴桑巴呆了一下,立即跑過來責問:“王侍郎,我們吐蕃派人前來迎接公主,你為什麼斬馬?”
“你們吐蕃就是這樣迎接公主的嗎?當真沒有將我們唐朝放在眼裡。既然沒有誠意迎娶公主,那麼好,公主殿下,我們回長安去。”
金城公主一聽,就樂得眉開眼笑,也不顧禮儀了,立即跑了過來,爬到王畫的坐騎上,緊緊地抱著王畫堅實的胸膛。
但她歲數也沒有人在意。況且現在唐鼻風氣都無所謂了,更不要說是吐蕃人。就是金城公主是一個大人,與王畫合乘一匹坐騎,估計也沒有吐蕃人抗議。
但巴桑巴一聽就傻眼了。在那天晚上詩宴上,這位大唐文武雙全的大臣,就寫了一首詩,強烈反對和親。他既然作為和親的使者,對漢文十分精通的,也聽出來了。不過裝傻賣瘋。故作不知。
而且王畫行事肆無忌憚,在唐朝是有名的,這一下子將金城公主帶回去。自己怎麼向讚普與太後交待?
嚇通一下,跪在王畫馬前。將王畫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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