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九州鼎現(2 / 2)

玩唐 午後方晴 9556 字 11個月前

隻要船舶技術跟了上去,然後采取王畫的那種移民政策,不會要多少年,甚至都不用一百年,不能說全部,但大半地方就能劃為唐朝治下,不過怎麼治理,估計李世民、漢武大帝在世,都會頭痛。除非王畫提前發明了電話。

但這隻是震撼的一點。

第二點就是王畫在九州上標注了,包括中心州也寫明了,沒有完全征服。但大洋洲王畫清楚寫了,已歸我朝,東南亞群島也寫了一半屬於我朝。其他幾個大州王畫沒有厚顏無恥,清楚標注了正在探測。

字不多,但代表著什麼?

已歸我朝,加上王畫提過有兩百多萬人在海外,不用說海外就是大洋洲與呂宋群島。但證明了王畫是準備將它交給唐朝的,這個字不是新字跡,已經寫了很長時間。如果他有謀反的心思,能這樣做嗎?

就是李顯也明白這個道理。

他嘴角泛起了濃濃的苦笑,一念之差啊。當然有力量,這是事實。但這個力量的來源有可能是王畫一開始想做些實事,於是暗中培育了一些力量。這些力量更使他增加了財富,反過來這些財富也增加了這些力量。結果無形中王畫手中有了一個托馬斯。

但不定用來謀反的,如果謀反王畫不會隻在洛陽放一朵菊花,早就知道妻子要害他,要放昨夜有可能幾百城市都放了起來。那麼現在就是不謀反,天下也亂了套。

可這些力量用來做事,用來自保,十分方便,換那個大臣手中有這個力量,就是狄仁傑,也許都不會輕易交出來。隻是沒有大臣有本事擁有這份力量,也沒有這個本事還能隱人耳目。

而且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王畫交好的大臣沒有多少,比如張嘉貞、大宋、老魏、張說。這些人性格鯁直,如果王畫是那種陰邪想謀反的人小,能喜歡與這些直臣交往嗎?

就是一念之差,失去了一個最有用的大臣,並且失去了那麼大的疆域。

現在王畫不用說,逃向大洋洲做海外王了。

這種想法也隻對了一大半,還有許多是不對的。不過現在李顯拿王畫無奈了,真怕王畫謀反,所以隻想往好處想。

這也是王畫綻放菊花的用意,我就是震攝你,雖然更能讓人說圖謀不詭,可力量強到極致,那就成了竅國者候的局麵。

第三個令人震驚的地方就是工藝。實物沒有出來,不知道有多大,但圖紙畫得有些清晰了,不隻是一個地圖,那叫什麼九州之鼎?在地圖外圍有八十一幅方框,取九九歸一的用意。

每州王畫都從腦海記憶裡取出了九個風景區的圖畫,但王畫隻是用鉛筆畫了草圖,這是要集中唐朝所有最高明的畫家來作畫的。但不止是畫,還有一半空白的地方,這是請最有名的詩人根據這個風景區的特點,作詩,文人作銘。也就是這一點,就集中了唐朝現在的詩、文、畫的巔峰。

然後每一州是一個景泰藍鼎,但不僅是一個鼎,每一個鼎身寫了這一州的地形、曆史、人種情況、部族分布、音樂、動植物、舞蹈、礦產等等。而且配製了相關的圖畫。

這本身又集中了曆史地理人文知識。

但鼎肯定不會小,小了就沒有辦法撰寫文字與作畫。

也隻有景泰藍,可以著鮮豔的顏色,青銅鼎是沒有辦法完成這個任務的。至於地圖又用什麼材料製成實物,大臣就不知道了。

但不得不承認,這才是真正的九鼎,思想的開柘進取精神,遠不是以前的任何鼎器相比。從工藝上,現在實物沒有看到,更不是以前任何鼎器能相比的。大禹九鼎大家看不到了,不過即使它現世,也不能與這個九鼎相比。

可王畫都存了這樣的心思,能謀反嗎?

就是現在宗楚客說王畫想謀反,而對這九州之鼎,都顯得蒼白無力。

這時候李顯更是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但這時候一個人跑到大殿上。

李裹兒昨夜被關了起來,可這幾年她得寵無比,也培育了一些力量在手中,不過是拿不出手的。立即得知母親在擊殺王畫,想出去,可韋氏下了死命令,怎麼能讓她出去?氣得想抹脖子,可真抹啊?

原來那是當著李顯夫婦的麵做做樣子的。

急得一夜沒有睡著覺。聽到王畫逃出洛陽,心中稍稍安定一點。但也不能放心,因為父皇下詔派了無數軍隊追趕,而且就是逃出去,又能逃到什麼地方?早上韋氏放人了。現在放無關緊要,要遇上王畫也不知在城外幾十裡路的地方。

其實到這時候,韋氏已經不抱希望了。想想王畫恐怕的武力,想搜索必須分散,可分散後,散成一百兩百人,就是遇到王畫又怎麼樣?不用說他身邊還有一個妖女,就是沒有,都未必夠王畫下菜的。

所以她對軍事不太懂。如果王畫真遇到了追兵不好辦,一動手困住了,其他士兵趕來,還是危險。薛仁貴在高麗那麼牛,那是打了過後,後麵有一個安全的大本營。當真一人對二十萬?那麼項羽都不會自刎於烏江了。至少王畫還能清醒,不認為自己武力值比項羽還厲害。不說項羽,薛仁貴他也沒有想望背。

李裹兒放了出來,第一個就帶著一群心腹,跑到了矅儀城,得找昨夜圍剿王畫羽林軍算帳。讓心腹將他們名字寫在名單上,原來是想說一句,將他們全部拉出去砍了,但在家中想得好,可到了眼前,這九百多人站出來,黑壓壓的一團,還有些恐怖的,不敢說了。估計手下也不會執行。所以隻記了名字,慢慢算帳。

這些士兵也後悔了。昨晚折騰了一夜,死傷無數不提,本來想討好韋氏的,結果忘記了一人。想殺王畫,李裹兒還不得與他們拚命?李裹兒同樣得罪不起。這敢情成了風箱裡的老鼠,裡外不是人。這個名字記下來了,以後等著麻煩上頭吧。

然後來到王畫家中。李裹兒哭了,號淘大哭,本來興高采烈的打算一個來月後大婚的,可現在人去樓空。而且門口上貼著大大的封條。這能讓貼麼?還好,官員沒有抓人,不敢抓,除了王畫的下人,還有李裹兒的下人,他們不是大頭兵,腦袋靈光得很。李裹兒淚花也不拭,上去就將封條撕開了。本來打算讓下人開門的,結果看到了幾個看守大門的士兵,李裹兒火了,抽出了下人身邊的橫刀,就往他們頭上劈。

士兵們早知道不對勁,一看不妙,立即撥腿就跑。李裹兒發了狠,劈人不說,還下命令不準他們逃跑。這能聽麼?一聽準是傻子。跑得飛快,估計劉翔來了也追趕不上。

李裹兒打了門,看到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事物,更加傷心。

哭了半天,跑到大殿上,父母親是不敢揍的。但能揍一個人,參加的大臣不少,但李裹兒隻知道一個,宗楚客。老宗同誌還真忘記了李裹兒,他現在頭都大了,敢情是虱子多了不怕癢,仇敵太強大了,疏忽了李裹兒也沒有多大關係。

李裹兒兩手空空,她是帶了手下,可進金鑾殿還是沒有資格的。

於是眨到李顯案桌上,哪裡什麼東西也沒有,整一塊大玉璽。這個東西好啊,沉手。李裹兒抄了起來,幾大步,反正宗楚客地位重要,排在前麵,離不完,就將宗楚客衣領揪著,往他腦門上砸。

這玩意兒砸下去也有些狠,隻是兩下子,宗楚客腦門上就冒血了。最讓老宗鬱悶的是李顯發話了,不是阻止,而是說:“裹兒,不能用玉璽砸,是玉璽。”

不用玉璽砸,難道用石頭砸?

李裹兒氣火了,頭也不回,說:“父皇,你昏到這個地步,還要玉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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