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三十二隻背後靈(1 / 2)

琴酒的位置還是很好找的,跟低調的安室透不同,他雖然也是來執行秘密任務的,看上去卻一點也沒有主動隱藏的意思。

安室透在劇院的桌前找到他的時候,琴酒正低頭在手機上按著什麼,皺著眉,似乎在看讓人煩躁的東西,桌上擱著一杯深琥珀色的酒,杯中的冰球反射著淺淺的燈光。

舞台上淺吟低唱的聲音沒有降低琴酒的敏銳度,安室透沒靠近多少,他立馬就停住動作抬頭看了過來。

“……”那雙藏在帽簷下的碧眼微眯,看樣子,琴酒沒想到安室透會出現在自己麵前,“你怎麼在這?”

“波本威士忌加冰,謝謝。”安室透也不慌不忙地先對旁邊的服務人員淺笑著說,隨後才看向琴酒。

“我還以為以你和貝爾摩德的關係,她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呢,原來你居然不知道嗎?”說完這句,金發的情報人員話音還是上揚的,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畢竟我可就是來找你的呢。”

琴酒自然從這句‘挑撥離間’中聽出自己的位置是貝爾摩德透露的了,他的眼神一瞬變得冷冽,卻不是針對貝爾摩德:“你打探我的行蹤?”

果然。

飄在空中的赤江那月指尖摩挲著手腕,若有所思:果然琴酒和貝爾摩德已經達成合作了。

他之前其實有好奇過,既然組織內原本的BOSS中立派光明正大地開始和朗姆派敵對,那麼,琴酒呢?

要知道,在這之前和情報組占多數的朗姆派敵對的,一直是以行動組為首的琴酒派。

當然,這隻是在日本境內的事情。

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說對決定背叛組織的貝爾摩德而言所有人都是敵人,但明麵上,她和琴酒站在了同一戰線,那麼會達成合作簡直顯而易見。

這估計也就是為什麼貝爾摩德會肯定波本一定會死在遊輪上,哪怕波本疑似懷疑了她已背叛組織。

——無論琴酒再多疑,麵對兩個叛徒預備役時,他也應該會率先乾掉沒和自己合作的波本,而不是很可能被波本拖下水的貝爾摩德。

這就是貝爾摩德打的算盤。

“哎呀,雖然我想說這對情報人員來說算不上什麼打探,探索未知的情報可是我們的天性,你總不能讓烏鴉停止啄食吧?”

安室透笑眯眯地端起剛上到自己手邊的酒杯,裡麵的冰球在杯壁上撞擊出清脆的聲響,他透過冰球,看見琴酒的神色越發冷漠。

他卻鎮定如常。

“但事實上,你該知道這個。”安室透聳了聳肩,飲下一口冰涼的酒液,“我可沒主動向貝爾摩德詢問你的事情。我想,我大概看起來還沒有那麼無聊?”

“隻不過有些想知道的事情,而你恰好是知情人而已。”

安室透將玻璃杯向琴酒的方向舉了舉,麵帶神秘的微笑:“是秘密讓我們在這裡相遇,Gin。”

“彆把你那套用到我身上來,浪費時間。”琴酒嫌棄地皺著眉,“找

我什麼事?”

這個階段的琴酒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著波本這樣的神秘主義者,尤其是在他們不說人話、滿嘴試探和謊言,他卻礙於同事的名頭不能直接拔槍殺死他們的時候。

多和波本貝爾摩德等人交談幾句,琴酒就覺得自己的脾氣也許又好了一點,這總會讓他更加惱火。

也許琴酒沒見過波本所謂‘那一套’通常出現在什麼場合,赤江那月卻清楚的不得了。

他在半空笑到打了個滾:“琴醬知道你是在用對女孩兒們的語氣和他說話嗎?”

反正每次琴酒都會打斷,聽不見後麵的部分,那麼管他呢,能膈應一下琴酒就很爽了好吧?

安室透如是想。

“好吧,這個貝爾摩德也沒告訴你嗎?”他故作驚訝,語氣假到琴酒一聽就聽得出來裡麵挑撥的成分,但這也是他故意的,“我是想說,畢竟你是第一經過人,她應該也問過你才對。”

組織裡可供調取的任務資料裡,關於八年前的任務,隻寫了琴酒帶隊執行殺死叛徒這件事,還有後來僅一人生還,但是沒有任何一句話提到被殺死的叛徒是誰。

組織裡甚至仍然找不到任何有記載卡路亞這個代號的信息,要不是貝爾摩德等人的反應和自己經曆過的事情確實存在,安室透都要忍不住懷疑卡路亞隻是‘華盛頓與櫻桃樹’——杜撰出來的存在了。

總之,按理說波本應該隻知道卡路亞與琴酒有關,並且按照貝爾摩德的設想,當安室透說出這個代號,琴酒對波本的敵意和懷疑就會升到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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