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0 章 二十四隻扭蛋(2 / 2)

安室透的這個想法剛出來,就聽鬆田陣平懶散的聲音:“啊,我就說這家夥是失憶了,萩你輸咯,兩頓飯沒商量。”

“可惡,我還以為小那月隻是想阻止我和小陣平調查危險的事情呢……”

“那樣的話以他的性格,壓根就不會出現在我們麵前。”鬆田陣平冷笑,手中捏緊,“就和之前七年一樣……aka,你這家夥根本就是假死吧,居然七年都不給一點消息,也怪不得連墓碑都立起來了。”

被兩個同期連續偷跑暴擊的安室透閉了閉眼,勉強揚起嘴角,咬著牙關對身旁的鬆田陣平開口:“

鬆田警官,可以麻煩你鬆手嗎……?你捏的是我·的·手。”

被他提醒了以後的鬆田切了一聲,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鎮定地鬆開了手。

全程保持沉默在思考著什麼,所以沒怎麼說話的諸伏景光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笑了一聲,然後接收到了自家幼馴染不敢相信和控訴的眼神。

眼尾上挑的潛入搜查官握拳抵在唇前清了清嗓子,勉強止住了笑意:“抱歉,我隻是覺得安室你和鬆田警官的關係很好呢。”

一句話得罪兩個人,但說話的是hiro。

鬆田陣平和安室透下意識對視了一眼,又嫌棄地撇開視線。

好歹認識這麼多年下來,他們都不是警校時期能大半夜約架的毛頭小子了,性格成熟沉穩了不止一點。

主要體現在兩人沒有互相嘲諷出聲,隻是往邊上挪了挪,和彼此拉開了距離,用以證明白切黑諸伏景光的話說錯了。

這個舉動讓後者又有些想笑。

諸伏景光看向了靠在欄杆上很明顯走神了的偵探,神色也不禁柔和了一點下來,他甚至開始考慮起另一個問題。

以前赤江同學隻讓他們這麼喊自己,但他們私下都有各自對那孩子的稱呼,比如萩原的‘小那月’和鬆田的‘小惡魔’,彆看zero現在看上去還是不肯相信偵探就是那月,隻有這點,他可是比誰都清楚的。

畢竟,aka這個昵稱最開始就是zero先喊的嘛。

所以諸伏景光其實也能理解安室透的心情,作為臥底,他們不能輕易地交托信任,再加上之前的調查中他們始終以對方有問題的前提進行調查,能看到的能感受到的東西絕對沒有萩原兩人來得豐富。

諸伏景光很信任自家同期的能力,尤其是看上去對任何事都漫不經心、實際上心思十分敏銳的鬆田,還有情商超高、觀察能力出眾到搜查一課差點來搶人的萩原,這兩個人能和偵探平安無事相處這麼久,還在看見墓碑後依然認為偵探的身份無誤……

他想:要麼是偵探給這兩人下迷魂藥了,要麼,是他和zero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了。

或許他和zero也應該拋開固有的‘赤江同學殉職’的信息,不是從臥底蘇格蘭和波本的角度,而是從赤江那月的朋友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角度,認真地觀察並得出答案吧。

“不過,既然小那月失憶了,為什麼會想到和我們說這些?”萩原研二很有探知精神地像學生一樣舉手提問。

走神的偵探再度視線聚焦時,神情隱隱有點嫌棄,看在其他人眼中他這幅樣子卻格外親切。

……因為過去的赤江同學看著他們的時候就經常是這種,‘你們都是笨蛋嗎’的表情的。

“難道不是你們把答案都寫在臉上了嗎?”赤江那月反問,“我需要找回我的記憶,所以使用了那個名字,就是為了找到對名字有反應的人。”

後麵的話他沒說,但幾人都聽得出來,場麵一時間有點尷尬。

可不是嗎?甚至在偵探還沒露出這張臉的時候,他們就都被‘降穀零’這個名字光明正大的出現而震驚到了,想必那個時候偵探就猜到他們和自己有關係了,才一直默許了萩原和鬆田的靠近和探尋吧。

赤江那月見其他人的注意力暫時又被轉移,心中鬆了口氣。

他才不會告訴他們,其實默許他們靠近是為了看他們對著自己這張臉喊‘降穀’時扭曲好玩的表情的,嗯。

“等等,你說睜眼時大腦就一片空白,難道是被那個小偵探撿了回家,所以才在名義上假扮他的哥哥?”鬆田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他是在哪裡遇到你的?”

他們都沒追問偵探想起來的那部分記憶是什麼,畢竟從偵探這幅明顯還沒認出他們的模樣就看得出來,現在的偵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後來發生了什麼,所以他們哪怕追問也沒辦法問出東西來,隻能按下不表。

但是隻要知道偵探七年後第一次出現是在什麼地方,就可以想辦法找到對方消失七年的真相了也說不定!

被圍在中間的赤江那月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他平靜地說,“浴缸裡。”

空氣凝固了一瞬間。

赤江那月心中望天:沒辦法,誰讓扭蛋哥哥本來就是從浴缸裡泡出來的呢?他可沒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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