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國木田好像振作了一秒,他眼神犀利地看了過來:“喂太宰,你今年才二十二歲吧,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兒子?”
赤江那月氣定神閒,丟出了殺手鐧:“所以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來自平行世界。這一點,亂步先生那邊應該也知道了,你們可以問他。”
他稍微使了個心機,明明確實是平行世界來的,但偏偏放在剛才那個話題後麵說,在彆人聽來,就像在說他是平行世界太宰
治未來的孩子一樣。
赤江那月背後的手跟太宰治背後的手歡快地擊了個掌。
“太、太宰未來居然有了一個這麼大的兒子,而不是孤獨終老……”國木田獨步推了推眼鏡,忍不住喃喃自語,“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是噩夢嗎……”
“太宰先生都默認了,那就是真的了吧?”其他人倒是因為都很信任太宰治的能力,再加上這張臉說服力太強,他們基本都信了。
然後不知道是誰忍不住好奇心,藏在人群裡問了一句:“那小太宰先生的媽媽是誰?”
“噢。”赤江那月輕描淡寫,真情實感地說,“中也老師就像我的家人一樣撫養我多年。”
他看了眼國木田,惡趣味地悠悠補充:“當然,國木田前輩也是如此。”
那邊的國木田獨步頓時露出了仿佛身上有一千個太宰治在爬的恐怖表情:“……!!!”
尚且被關在會議室裡的降穀零打了個噴嚏,他對外麵的動靜實在好奇,可惜進來前沒有放竊聽,現在也聽不見。
真想知道外麵在吵什麼,聽起來好熱鬨啊。
—
工藤新一在洋服店外看到自家兄長的時候還是很驚訝的。
“那月哥?你怎麼在這裡?”他趁著灰原跟莎朗兩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握手言和了的女性生物去買包了,偷偷溜出去拍了下少年的肩膀,“有什麼任務……呃。”
工藤新一沉默。
工藤新一困惑。
“那月哥,你們在乾嘛?”
隻見背對著他站在巷口的赤江那月手裡拿著一個迎風飄蕩的假發片,而再往裡的巷子中,一個看起來像是太宰治的身影正俯身在一個昏迷的看不清臉的男人頭頂做些什麼小動作。
赤江那月一臉高深莫測:“嗯?啊,新一,我在做好人好事噢。”
……
真的嗎,他不信。
不過工藤新一也沒準備攔著赤江那月在外麵玩——有什麼好攔的,那月哥又不會乾壞事!
“說起來,現在都下午了,那月哥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嗎?”工藤新一摸了摸下巴,小聲問道。
“不哦。”赤江那月則是緩緩露出一個無辜的笑臉,“我的好人好事還沒乾完呢。”
抱著困惑心情離開的工藤新一並不知道,在他走後沒多久,赤江那月和太宰治也離開了那裡。
又過了十分鐘,那個被打暈的男人從巷子裡醒來,他在第一時間就露出了銳利的眼神,反著紅光的異能生命體愛麗絲飛在空中四處巡查,可襲擊他們的人早已離開。
這個人是帶愛麗絲來逛街的森鷗外,可惜出了這種事後,他當然不可能還有心情繼續逛了,當即就帶著愛麗絲趕回了港口mafia,準備去好好做一個身體檢查。
森鷗外也不知道的是,當他從車上下來,在正好大批人下班離開港.黑大樓的這個檔口,暗中還有兩個人正悄咪咪地觀察著。
“角度如何?”太宰治小聲
問。
“再等一下。”赤江那月配合地小聲說,“好,夠了!”
他輕輕跺了跺腳。
頓時,異能者可見的紅光朝著森鷗外的方向襲擊而去!後者敏銳地蹲下身躲過這一擊,周圍的mafia成員一片嘩然,紛紛警惕了起來。
敢在他們的地界上攻擊BOSS?也太囂張……了吧……
森鷗外一站穩,就發現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無地往他的頭頂瞥。
他皺起眉,狐疑地摸了摸頭發——哪裡還有頭發,頭頂那一塊在此刻被風吹過,一陣涼颼颼的,原本掩蓋的假發片也落到了地上。
森鷗外僵硬了。
他、他的頭發呢?!
與此同時,趁著大部分人都在樓下警戒著,赤江那月和太宰治已經靠著銀之手諭溜進了五大乾部所在的樓層。
雖然他們都能不動聲色地繞開警衛進去,但那樣就沒意思了嘛!
所以最後赤江那月推著禮物盒,站在附近值守的警衛麵前清了清嗓子:“請讓我過去,這是BOSS給中也先生準備的出差禮物,中也先生晚上回來前要放進他的辦公室裡的。”
警衛麵麵相覷,檢查過銀之手諭的真實性後,還是給他讓了路。
“真不愧是中也先生,出差回來還能拿到BOSS給的禮物呢。”他們小聲感歎。
隻有赤江那月目不斜視,假裝沒聽見跟在他邊上偽裝成普通手下的太宰治憋笑憋到痛苦的聲音。
……咳。
他們都去了一趟洋服店……怎麼能空手而歸呢?
—
港口mafia大樓是今天的最後一站了,惡作劇了一整天的太宰治神清氣爽地跟赤江那月揮手告了彆,熱情地歡迎這位很對他胃口的異世界弟子下次再來玩,而赤江那月麵對這個邀請隻能突發性耳聾。
他老師可記仇了,要是這個時候點頭,回去要被老師報複的。
同時,降穀零也因為他跟太宰治下午在偵探社的那一場惡作劇,還有之後的解釋,如今已經從偵探社被放出來了,抬頭就能看見金發青年靠在前麵的巷口,一邊低頭按著手機一邊等他過去。
不得不說,今天真的玩得——超級開心啊。
赤江那月咂嘴,往外走的同時心滿意足地想。
果然還是沒有被他惡作劇過的人,惡作劇起來的反應才最有趣嘛。
那麼,玩也玩夠了,任務也做完了,現在也該回家了。
赤江那月離去的腳步突然出現了停頓,他半側過身,看向了自己的身後。
“從很久以前就開始說個不停,比【書】還吵……”少年語氣略苦惱地說道,“現在可以去休息休息了吧?我家裡還有幾隻貓等著我呢。”
欸?
“嗯嗯?是哦,不就是在跟你說話啦。”赤江那月揉揉臉,從指縫間露出一張狡黠的笑臉,“這是不是一個大驚喜?”
話落,他又把身體正了回去,掩唇偷偷打了個哈欠,然後繼續往外走,隻隨意朝身後擺擺手:“算了,那就不多說了,以後有機會再見吧。”
巷口的降穀零探出頭,奇怪地向身後的好友問道:“aka?你在和誰說話…還不走嗎?”
赤江那月於是也托著下巴神色做出一副認真反問的模樣:“是哦,我在和誰說話?這裡可沒有彆人呢。”
降穀零條件反射打了個冷顫,半月眼地吐槽:“喂……你該不會想說這裡還有幽靈吧?”
“我可沒那麼說。”赤江那月無辜地回視他兩秒,接著撲到好友的身後把自己掛在大猩猩的背上,還得寸進尺地把雙腿盤在降穀零腰間,理直氣壯地征用了好友當臨時座駕,“笨蛋zero——啊我走不動了,背我。”
“隻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想起自己比我小兩歲嗎?”降穀零腳下穩當地繼續往外走,嘴裡罵罵咧咧,“禁止人身攻擊。”
“大猩猩也算人欸?”
“所以說禁止人身攻擊啊!”
兩人一邊拌著嘴,一邊離開了這裡。
在他們徹底消失在路的儘頭前,赤江那月飛快地轉頭朝這個方向眨了下右眼。
“這次是真的再見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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