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臣看著手裡的鬼牌,又回頭看了眼金初晚,但是她卻一臉坦蕩的玩著手機,看起來完全就是無辜的路人。
“你們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
江臣臉上的笑容此刻已經全部轉移到成雅臉上,她站起身,拿出身後的合同協議。
“這就叫欺負了,你不要玩不起好不好,輸了就快點過來簽合同,最好不要言而無信!”
江臣被成雅拖走了。
兩個人去了客廳的另一邊開始商量合同的細則,成秀承推了推眼鏡也跟著一起過去,金初晚打了個哈欠,躺在沙發上等他們。
女傭見幾個人散了,過來收拾桌麵,順便還給金初晚遞了個薄毯。
“小姐要是冷的話,我去給空調調低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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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初晚連忙擺手:“謝謝,不用,你不用在意我。”
女傭點點頭,也笑著離開了。
但客廳並沒有安靜下來。
金初晚聽到吧台那邊傳來談話聲,不仔細聽的話會覺得他們是在吵架,而其實他們隻是在商量股份。
江臣要當最大的股東,但是成雅拒絕的很堅定。
這些商業上的事,金初晚沒什麼興趣。上輩子的她充其量就是個小職員,就算穿越了重生了也依舊是個普通人的智商,她沒有一朝重生就占領某某領域的巔峰,就隻是普通地生活著。
她唯一的金手指,是她知道未來經濟的發展走向,存到錢後,可以提前買買股票,或者買買房產。
她覺得這樣就夠了,隨遇而安就好。
但她和金朝陽這麼說的時候,卻被她劈頭蓋臉一頓教育。
“你就能不能上進點學學我,沒錢去借啊,借不到貸款啊,姐姐三環外的房產看都不看,坐等十年後當千萬富翁!”
金初晚對此隻能回複:佩服佩服,厲害厲害。
為了十年後,現在的日子都不過了,她反正是做不到。
金初晚躺了一會又從沙發上坐起來,她看了眼成雅那邊,她本以為他們半個小時左右就能談妥的,但是現在卻是一副焦灼的樣子。
女傭端著咖啡過去,成雅和成秀承腦袋湊在一起好像在商量什麼,江臣在打電話,金初晚聽了一下,好像是讓助手秘書過來。
金初晚感覺他們一時半會結束不了,索性又躺回了沙發上。
金初晚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隻是迷迷糊糊中好像被誰抱了起來。
她睜開眼,卻看到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麵孔。
“星恩?”
溫雅的青年輕笑了聲算是回應,他垂眸看著金初晚,然後安撫道:“快睡吧。”
他的聲音低啞又溫柔,金初晚有種被誘哄的錯覺。
她在濃重的困意中閉上眼,又在反應過來的瞬間猛地睜開眼睛。
外麵的天已經大亮。
金初晚錯愕又迷茫地環視著寬敞而陌生的房間。
她身邊躺著成雅,但她的眼圈有些青黑,看著仿佛一夜沒睡。金初晚掀開被子,發現自己身上不知什麼時候又被換了身蕾絲睡裙。
外麵的女傭聽到動靜敲了敲房門。
“小姐醒了嗎?”
金初晚開門出去,外麵的女傭微躬著身子看起來很和善:“要洗漱嗎,我去給您準備?”
金初晚連忙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說完她又問道:“那個……我的衣服在哪?”
女傭聽到後笑了笑,“小姐的衣服我拿去洗了,不過江先生有讓人送新衣服過來,您待會到衣帽間挑挑看,好幾套呢。”
金初晚
聽完忍不住皺了皺眉,她順著扶梯看了眼樓下。
此時三個男人一人占著一個沙發,看起來都是一副似睡未睡的樣子。金初晚看到撐著下巴休息的李星恩,才確定昨晚看到的是真人。
“他們昨天到底談到幾點?”
女傭笑了笑,回道:“好像是四點多才結束,李先生是昨晚11點到的。”
金初晚點點頭,然後跟著女傭去了浴室洗漱。
她下樓的時候,成秀承還在抽煙,但他看到金初晚後好像條件反射似得把煙蒂掐滅扔到一邊。
“你醒了?”
成秀承推了推眼鏡,桌上擺著一堆文件,有些是已經簽字的,有些還沒有簽。昨晚他和成雅隻帶了五百萬的合同,但是談完之後,現在變成了五千萬。
說實話,他現在有點搞不懂這兩人到底什麼意思。
之前圍剿成氏的時候明明那麼毫不留情,現在給起錢又如此不計成本。
真他媽的神經。
金初晚看著成秀臉上一會陰沉一會嘲弄,疑惑地問道:“怎麼了,投資沒有談攏?”
她的聲音好像吵醒了另外兩人,江臣揉著眉心睜開眼眸,李星恩則是直接站了起來。
他的目光很平穩,但是走路的時候卻不斷磕碰。金初晚不放心過去扶他,但她剛走到李星恩身邊,卻被他攬在懷裡。
準確的說,是他整個人掛在她身上。
“小姨,我好累……”
溫雅的青年雙手環著她的腰,腦袋枕在她的肩膀輕柔地蹭。
金初晚聽著李星恩撒嬌似的嘟囔,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下一秒,身上的重量一空。
江臣和成秀承一人扯著李星恩的後頸,一人抓著他的肩膀,動作絲毫不留情麵。
成秀承受傷的那隻手還沒有好,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輸出。
“我說你這把年紀就彆裝純了?喊聲小姨就去占便宜,臉皮薄點能死嗎?”
被推著踉蹌了下的李星恩低頭笑著,他仰躺在沙發上,那雙灰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好像在看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看。
他撐著沙發,讓自己坐穩一些,隨後開始不緊不慢地整理自己被扯亂的衣領。
“你三十了都能裝,我裝一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