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井宏樹在後座大聲囔囔,“我要富婆的寵愛,富婆疼我!”
代駕小哥滿腦門冒汗,“好的,哈哈。”
銀色彆克載著鬼哭狼嚎的男人離開,伏黑幸站在遠處目送車輛駛過拐角。
上次陪伴她兩年的小車炸毀後,她沒有買新車。
伏黑幸在叫出租車和走路之間猶豫了一會兒,就在這時,她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禪院甚爾穿著一件寬鬆的連帽外套,無精打采地走在街上。
新宿街頭的路燈打出暖黃色的光,霓虹燈牌五顏六色、光芒璀璨,這裡的光太多了,以至於顯得他格格不入。
穿著良好,身體也無比健康,但任誰看到他晃晃悠悠的步態都能看出這是一個對生活沒有期待的男人。
伏黑幸看著他越走越近。
在他們擦肩而過前,禪院甚爾發現了她,他懶洋洋地揣兜,“是你啊,這次有新的委托嗎?”
他瞥著伏黑幸,表情突然間生動起來,從散漫的倦怠轉換到無賴的人渣臉。
“但我現在正在工作,”他毫不羞愧,“想要我加班,價錢要雙倍。”
真是毫不客氣地獅子大開頭。
“是你認識的人嗎,禪院?”
一個穿著風衣的女人從禪院甚爾背後冒出來,她手裡提的包是伏黑幸在辦公室聽前同事們討論過的款式,一個包的價格和伏黑幸的小車相同。
真正的富婆側頭,耳垂上的珍珠耳墜晃了晃。禪院甚爾一直走在她身側,隻是伏黑幸並沒有注意到。
她聽到了禪院甚爾與伏黑幸的部分對話,因此露出饒有興致的神情,“你想要包養他嗎,小妹妹?”
沒等伏黑幸解釋,禪院甚爾的眼睛移向自己的雇主:“我接委托的時候可沒聽說還有額外的工作。”
談價上,他一向實誠。“你付的錢隻夠我給你當一陣子保鏢。”
富婆斜睥他:“哪怕是當小白臉,你也完全不合格,怕是陪著逛會兒街都是另外的價錢。”
她笑意盈盈,不客氣地評價:“畢竟禪院是一個除了臉好身材好外一無是處的爛人。”
慘遭雇主背刺的禪院甚爾不為所動。
富婆向伏黑幸貼過來,帶來一陣香氣:“比起腦袋裡隻有錢的家夥,不如選我,我也想試試和可愛女孩戀愛的滋味。”
伏黑幸並不抗拒,她認真考慮了一番對方的戀愛請求。
“我很喜歡你,但我對女性沒有那方麵的愛戀,請容我拒絕。”
禪院甚爾對她們的小鬨劇沒有興趣,他對富婆伸出手來:“先結賬。”
富婆無視了他,將自己的名片塞到伏黑幸手裡。
“等你哪天有興趣,可以打電話給我。”
她對禪院甚爾是另外一種態度:“雇傭你可是花了我一個子公司半年的收益,我使喚你是應該的。”
她攏攏腮邊的卷發:“我們走吧,還有很多事情要你去做呢。”
她向伏黑幸告彆,兩人越走越遠。
伏黑幸低頭去看手中的名片。
籠島葵。職位是某家大公司的董事長,標標準準的女強人。
這張名片被伏黑幸放進錢包裡,和孔時雨的名片隔著一層皮製隔層。
自從和禪院甚爾搭上話後,她的錢包裡多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