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貼過什麼信,領導非得逼著我承認,那不是硬往我身上賴嗎?”秦玉明一副無辜的表情。
“貼舉報信的事情,暫時放一邊,那麼寫舉報信的事情,你還想否認嗎?”盧軍問。
“寫舉報信?”秦玉明無辜狀看著盧軍,“您的意思是,我寫了誰的舉報信?”
“好啦,你家和秦衛東家的情況,我們都已經了解了。”盧軍道,“就算你們兩家有過節,可你們畢竟是堂兄弟啊,你也犯不著下這種狠手吧?”
“領導越說,我越糊塗了。”秦玉明道,“我和秦衛東是堂兄弟關係沒錯,可這跟你說的什麼舉報信,有什麼關係呢?”
“你家跟秦衛東家的情況,我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你進金鵬藍寶石加工廠的事情,我們也已經查清楚了。”盧軍道,“你隻是進藍寶石加工廠學習的一個學徒工,沈總平時連正眼看都不可能看你,你也不可能見到沈總。
要不是因為舉報信的事情,你覺得,你能被沈總親自叫到珠寶公司,然後把你們三個安排進那個四合院嗎?”
“那個四合院,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培訓點,是公司安排我們到那裡接受培訓的。”秦玉明道。
“我們已經了解過吧,你連怎麼加工藍寶石,怎麼鑒彆藍寶石都不懂,還被你們公司老總親自挑選,去接受專門培訓?”盧軍問,“再說了,吳鬆強是保衛科科長,雷誌明是後勤科副科長,你是學藍寶石加工的。你們三個在一起培訓,是培訓治安保衛呢?還是培訓後勤管理?還是培訓藍寶石加工?”
“我爹的朋友跟他們老總的關係很好,他們老總想重點培養我,難道不行嗎?”秦玉明道。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盧軍無語狀搖搖頭,“等我們事情都查清楚了,你可就失去坦白從寬的機會了。”
“我沒乾過的事情,你們硬說我乾過,我還能怎麼說呢?”秦玉明歎了口氣。
“你好好考慮考慮吧。”盧軍站起身,走出詢問室。
一個半小時後,劉晨帶著秦廣慶和許二牛來到礦區派出所,經過2人辨認,證實吳鬆強就是冒充刑偵隊隊長劉元的人。
但劉元卻矢口否認去過秦家村,說自己根本沒見過秦廣慶和許二牛。
在證人指認下,雷誌明和吳鬆強雖然還是死不承認,但已經不影響礦區派出所對他們采取強製措施。
三人被關進留置室沒多久,沈誌鵬就來到礦區辦事處主任齊誌剛辦公室,向他打聽表弟雷誌明等三人的情況。
“那封舉報信,真的是你們搞出來的?”齊誌剛責備地看著沈誌鵬。
“這件事情,我也是剛剛知道。”沈誌鵬道,“這個秦玉明,誌明和強子上了他的當了。”
“雷誌明和強子上了秦玉明的當?什麼意思?”齊誌剛不解地看著沈誌鵬,“那個秦玉明,不是羅建強介紹到你那裡學徒的嗎?他一個農村小子,怎麼會……”
“秦玉明和秦衛東是堂兄弟,他們的父輩矛盾很深,兩家關係一直很糟糕,我現在懷疑,這舉報信就是秦玉明搞出來的,就是為了搞臭秦衛東。”沈誌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