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簽到第57天(1 / 2)

《冷宮皇子,簽到登基》全本免費閱讀

舒太妃生前戴的一塊玉牌丟了,建寧帝大怒,命皇後嚴查,發現偷盜者一律嚴辦。

誰都知道舒太妃是皇帝的禁忌,這個嚴辦輕責也是送去掖庭,重則直接就是杖斃了。

衛皇後查來查去,最後有人看到說十一皇子夜裡找貓去了菡萏宮,出來時手裡拿了塊玉。

衛皇後都沒隻會皇帝,帶著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直接闖進了鐘粹宮。

許嬪是知道菡萏宮失竊一事的,但先前她怕兒子摻和到奪嫡中,又覺得他還小,這事也就沒和他說。

所以,鳳棲宮的人在李衍完全懵逼的情況下在藥房的抽屜裡翻出了那塊玉牌。

捉賊拿臟,眾目睽睽之下,這下是證據確鑿了。

許嬪一時間都想不到如何辯駁的好。

她從未在兒子這見過這玉牌啊!

衛皇後二話不說直接將許嬪母子帶到了鳳棲宮,又將建寧帝請了來。然後肅聲道:“皇上,您讓臣妾查,臣妾已經查到了。東西是在十一皇子藥房的抽屜找到的,人證無證具在,您親自瞧瞧。”

建寧帝捏著那玉牌摩挲了兩下,看向李衍,肅聲道:“十一,朕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這玉牌哪來的?”

起先知道菡萏宮失竊他是震怒的,也準備打死偷盜的小賊。但看到十一的那刻,他又沒那麼生氣了。

十一愛財,也喜歡斂財,但品性絕對沒有問題。他想要隻會當麵要,決計不會去偷。

李衍滿眼無辜,委屈道:“我沒偷,這玉牌是五哥給我的。”

衛皇後惱怒:“十一皇子,你少推脫責任,無憑無據,你攀咬霽兒做什麼?”

李衍抿唇:“我沒有,皇後娘娘要是不信可以找五哥來問。那日在上書房,五哥還給了我一包金豆子。”說著他又從書包袋子裡拿出一個荷包。

衛皇後一眼便認出了那荷包,確實是五皇子的。她立刻道:“你連玉牌都偷了,再偷一個荷包算什麼!誰不知道你喜歡銀子!”

建寧帝擰眉:“皇後慎言,是不是,找老五過來一問便知。”

這事暗衛那日同他說過,老五確實給了一個荷包給十一。至於裡麵裝的是什麼就不知道了,總之,應該是值錢的。

衛皇後哼了一聲,讓人去將五皇子請了來。

五皇子到後,建寧帝就讓人把那荷包給他看,問是不是他送給十一的,裡麵裝的是什麼。

五皇子隻看了一眼,便道:“是兒臣送給十一的,裡麵是一袋金豆子,還是父皇賞賜給兒臣的。”

衛皇後急了:“你父皇賞賜的,你送他做什麼?”

五皇子麵色窘迫,支支吾吾了一陣後才道:“宜嬪頭七那日兒臣去了歡宜宮一趟。恰好被出來找貓的十一弟撞見。他後來攔住兒臣要封口費,說兒臣若是不給,他就告訴母後兒臣去過歡宜宮了。”

他看向衛皇後:“兒臣不想母後不高興。”

衛皇後很高興他的坦誠,但麵上還是惱道:“你這孩子,宜嬪究竟是你的生母,你頭七去一趟母後說你什麼。就算知道了也隻會讚你一聲仁孝,沒得被人敲詐!”

隨後又看向李衍,冷這臉訓斥:“十一皇子,你不敬兄長就算了,還敲詐兄長。半夜不睡覺在宮裡找貓,本宮看,你就是去偷盜了!”

許嬪蹙眉:“皇後娘娘,皇上還什麼都沒問,您不好斷定十一偷了吧!”

衛皇後要嗬斥許嬪,建寧帝就先開口了:“那荷包裡除了金豆子,可有玉牌?”

五皇子一臉茫然:“什麼玉牌,兒臣沒玉牌,父皇也沒賞賜兒臣玉牌啊?”

要不是李衍那日真真切切看到了那玉牌,都快相信他的鬼話了。

原來在作弄三哥和四哥前就給他設了個套,在這等他呢。

這手法比皇後高明多了。

玉佩是同荷包一起給他的,如果他要辯駁,必定就會提了敲詐的事,就是在欺負五皇兄,在便宜爹那又落了個貪財的印象,容易惹人嫌。如果他不提,又解釋不清這玉牌哪來的。這玉牌是舒太妃的遺物,坐實他偷了的話,在便宜爹那裡估計就要失寵了,說不定還會被重罰!

整日打鷹,反倒叫鷹啄了眼!

時間、因果、他貪財的毛病一一都算進去了!

真是好心計。

李衍有些無奈:他壓根不想參與奪嫡,沒事為什麼非要惹他!

五皇子一通說下來,建寧帝突然有些懷疑,十一是不是真拿了。

儘管他覺得李衍可能就是好玩,拿來看看。

但不排除真拿了。

建寧帝沉著臉看向李衍

:“沒事你半夜出去找貓做什麼?那晚你真去菡萏宮了?”

李衍矢口否認:“沒有。”

衛皇後立刻道:“十一皇子,本宮這可是有人證,有人瞧見你那天夜裡去了。”

李衍:“那還有人瞧見我沒去呢,白芷姐姐一直跟著我的,那晚我沒去菡萏宮。”

衛皇後惱怒:“你這是強詞奪理,白芷是鐘粹宮的人,證詞怎麼能算數!”

李衍:“那皇後娘娘隨便拉一個小太監過來就是證人了,他的話就能作數了?”

衛皇後:“怎麼做不得數了,這太監是菡萏宮隔壁棠梨宮的宮人,瞧見你也不奇怪。”

李衍看向那小太監:“那你說說,那天怎麼瞧見我了?”

那太監跪在地上,頭壓得低低的,抖著聲回話道:“奴才是棠梨宮晚才人身邊伺候的,那夜晚才人突然腹痛。奴才奉命去太醫院請太醫,路過棠梨宮時恰好瞧見十一皇子從菡萏宮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塊玉牌。奴才也不敢問就匆匆走了,皇上可讓人去太醫院問問,奴才那夜確實去過太醫院。”

李衍蹲到那小太監麵前,和他平視:“你說你那晚瞧見了我,那你說說,我那晚穿了哪件衣裳?”

小太監看了他一眼,又瞬速低下頭:“那日夜裡天黑,奴才瞧著好像是天青色的薄鬥篷,還提了一盞寫了福字的燈籠。白芷姑娘和另外一個小太監跟著您。”

所有的細節和那晚都對上了,看來是有備而來。

先前真是小看他五哥了。

做事如此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