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簽到(2 / 2)

都派人注意著大長公主身邊的婢女動向。

這邊大長公主在宴會上被誇後,回去就把衛子陵送的其他瓶瓶罐罐都拿出來用了。

用過一點時間後,她就察覺出好壞了。

這盒子裡的東西香膏柔滑,用過後臉眼角的細紋都淡了許多。唇脂馥鬱色正,讓她有些乾枯的唇重新飽滿起來。還有裡頭的體露、丹蔻、黛筆……每一樣都深得她心。

從前用的那些宮廷禦用的和這個一比,簡直是糙米和細糠的區彆。

大長公主立刻命人把之前用的東西全扔掉,換成衛子陵送的這種。她用量大,麵脂都是用來塗全身的,很快便用完了一瓶。

於是就讓人去尋了還在家禁閉的衛子陵,問他那胭脂哪裡買的。

衛子陵興奮的告知了。

等那婢女去北街的胭脂鋪購置後,京都所有的貴夫人、郡主、姑娘的都知道了那胭脂來自‘許記’胭脂鋪。

不過兩日,‘許記’裡,大到胭脂水粉,小到黛筆、丹蔻就被搶購一空。

衛含薇算著賬,激動得臉都紅了。詢問李衍要不要趕緊把存貨補上。

李衍搖頭:“你就對外說暫時都定出去了,沒貨。就算之後上貨了,每天也隻限量供應胭脂水粉。”

衛含薇不是很懂:“有東西為何不賣?”

李衍數著銀子笑得眉眼彎彎:“供不應求,才能抬高逼格,這叫饑餓營銷。”

“雞餓□□?”衛含薇蹙眉,聽上去好奇怪。

她放棄理解了,按照李衍的策略去經營許記。

李衍從許記出來後,就在衛府門前溜達,心想:這衛傻缺啥時候能出來。

他還等著他出來撈錢呢。

哎,真是磨嘰。

一牆之隔的衛子陵在和大長公主磨耐心呢,這幾日,日日鬨著想出去。

大長公主年輕的時候可沒這麼好脾氣讓人鬨,對孫輩到底寬容了幾分。

想著也將人關了兩個月,於是道:“也沒多少日子就過年了,等過了年,你就同你母親去走親戚,你祖父自然會放你出去。”

衛子陵一喜,高聲道:“謝謝祖母,還是祖母對我好。”然後一溜煙就跑了。

待翻過年後,他頭一日跟著他母親去走了親戚,第二日就去了許

府。

許府的啞奴比劃說許小公子去了胭脂鋪。

衛子陵立刻又跑到了許記胭脂鋪,一見到李衍便迎了上去,勾住對方脖子,笑道:“幾個月不見,盛是想念啊。”

李衍被他勒得咳嗽兩聲,靦腆的笑道:“我也是,甚是想念衛大哥。”哎,沒有人能帶他掙錢如此快了。

衛子陵眼珠子轉轉,試探的問:“正月無聊,不若你教教我逢賭必贏的小技巧?待學會了,為兄帶你出去大殺四方?”他都想好了,現下京都沒了賭坊,他可以去找那群朋友玩。

正月裡,大家手裡都有銀子,送點給他應該不過分吧。

李衍蹙眉:“衛大哥還要出去賭?”

衛子陵無奈道:“沒辦法,先前贏的銀子被我父親沒收了。也不算賭吧,我那般兄弟正月無聊,都會玩牌九的,我算是幫他們花錢。”他贏兄弟的銀子,父親總不能說什麼吧。

向來不缺銀子的衛大公子近半年真是窮怕了。

李衍點頭:“那好吧,我教你。但學這東西需要天賦,我不能保證你一定學得會哦。”

衛子陵:“無事,你先教了再說。”胭脂鋪裡來來回回都是人,他左右看看,問:“找個安靜的地方說?”

李衍帶著他往二樓的雅間去,進去後,衛含薇立刻斟了茶送進去。

饒是衛子陵已經看過衛含薇好幾次了,還是會為她完好的右臉驚豔,待看到左臉時,就隻當沒看見她。

衛含薇退下去後,李衍就開始同他細細說起逢賭必贏的技巧。

當然,這些都是他連贏了十幾個賭坊後,係統獎勵的《逢賭必贏秘籍》。

係統當時播報的時候,還特彆貼心的提醒他【隻要學會了此秘籍,宿主再也不受時間約束,到哪都能逢賭必贏!】

這會兒正好派上用場。

至於衛子陵學不學得會,學了之後會不會贏,那就不再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兩人說到正關鍵處,一樓的胭脂鋪突然傳來吵吵嚷嚷以及打砸的聲音。

守在雅間外頭的陸小寧嘩啦一聲拉開門,急道:“公子,下麵有人鬨事。”

李衍蹙眉,走到欄杆處往外看,就見兩個中年仆婦在拉扯衛含薇。

一中年男子就站在旁邊看著,穿得人模

狗樣,嘴裡卻半點不饒人:“衛含薇,莫要在這丟人現眼!”

衛含薇冷著臉:“丟臉的是衛侍郎府,是你邱二爺跑到彆人的鋪子來吵鬨,又是打又是砸,現在還強行拉人!”

邱二爺蠻橫:“什麼叫強行拉人,衛含薇,你是衛家的女兒,再怎麼自甘墮落也不能淪為商賈之流!快些把鋪子地契拿出來,跟我們歸家去。”

衛含薇:“我都說了,這鋪子不是我的,你要我拿什麼地契?而且,當初是二夫人將我趕出府的,這會兒又要讓我回去,不覺得可笑嗎?”

“賤蹄子,還敢汙蔑夫人!”邱二爺惱怒,伸手就要去打她。

陸小寧眼疾手快,直接把自己佩劍砸了下去。

那邱二爺猝不及防被砸到,哎呀了一聲倒地,震得腳下木板都吱嘎作響。

兩個仆婦鬆開衛含薇趕緊去攙扶邱二爺,邱二爺扶著腰站了起來,惱恨的抬頭往樓上看。

瞧見李衍和陸小寧時,正要斥罵,又瞧見了衛子陵。他愣了一下,再三確認自己沒看錯後,立刻端出一副慈和的長輩模樣,笑著問:“子陵啊,你怎麼在這?”

衛子陵翻了個白眼道:“你在這做什麼?想鬨事呢?”

衛二夫人舔著臉:“怎麼叫鬨事,我是奉了你叔祖母的令,來帶衛家姑娘回去。”

衛子陵蹙眉:“什麼叔祖母,少惡心我!”

那衛博懷隻是他祖父的庶弟,一直以來喜歡拈花惹草,年老了還改不掉這壞毛病。中年死了發妻,娶了北地一個小門小戶,小他足足兩輪的女子做繼室。這繼室趨炎附勢、喜愛錢財不說,還愛苛待庶子庶女,沒得丟衛家的人。

偏生這人還特喜歡往祖母麵前湊,見到他也子陵子陵的喊,簡直惡心。

連帶著這繼室的哥哥也來惡心他。

“趕緊滾,這鋪子是我兄弟的,不是衛含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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