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球怎麼不見了!!!一千萬的文物啊!!!”這時候看到人群包圍中的空蕩蕩的展櫃,在人前一直很穩重的鄭澤峰突然像見了鬼一樣尖叫起來。
鄭澤峰的驚慌不是無來由的,因為這個史前金屬球不止放在史前文物拍賣中能被那些愛好超自然現象的富豪拍出一千萬乃至更高的天價,它更是已經被聯邦科學院點名要走的文物,鄭澤峰是通過關係把金屬球留在館裡做幾天噱頭,提升一下一直低迷的聯邦博物館人氣,沒想到剛上展櫃的第一天,還是大白天,竟然丟失了!
他會被聯邦科學院追究法律責任的!
“館長,文物的丟失好像和這個年輕人有關,剛才有好幾個目擊者都指證過他。”安保隊長讓一個人把倒在地上抽搐不止的手下拖走,同時又叫兩個手下控製住地上掙紮的祖小龍,向著館長鄭澤峰低聲解釋
道。
“是的是的!我們親眼看到那個球飛到這個年輕人身體裡的!”那個花襯衫胖子聽說事情嚴重,趕緊作證到。
“是啊是啊!我們好幾個人看到了呢!這個小夥子是有點奇怪!”聽說這樣一個金屬球竟然價值一千萬,乾係重大,好幾個剛才看到祖小龍異常的遊客都開口證明起來,爭相把自己的乾係從中脫離。
“那還不快把他抓起來送到警察局!這件文物要是因為你們的失職而丟失了!全部都給我滾蛋!”完全把穩重丟去的鄭澤峰對著安保隊長怒吼道。
安保隊長聽到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唯唯諾諾的讓手下按住仍在不住掙紮的祖小龍,祖小龍聽到這個小老頭館長就要抓自己定罪,心下著急,馬上就想開口申辯,不過讓他意外的是,有人在他之前說話了。
“鄭館長且慢。”
上官明曦這時候走了出來,帶著一絲質疑與強勢的語氣對著鄭澤峰說道,“鄭館長,單憑幾個人的一
麵之詞是不是太武斷了,我覺得這個人與文物的失竊並沒有關係。”
聽到這個突然冒出的帶著質疑的聲音,此時有點失去理智的鄭澤峰本想怒罵回去,可轉頭看到上官明曦,立刻變了副賠笑臉,頭冒冷汗的問道:“上官小姐?你怎麼在這…”。
“鄭館長你把東西扣在了你這,我自然隻能跟過來看了。”上官明曦用清冷的聲音說道,看著鄭澤峰的目光帶著一絲深意。
鄭澤峰聽到這裡更是冷汗大冒,知道自己這次是想遮也遮不住了,麵前這位看起來極為年輕的少女雖然家世顯赫,是聯邦三大家族之一上官家的大小姐,她的爺爺更是聯邦資格最老的一位上將,但這並不是他慌張的主要原因。
鄭澤峰現在更加緊張的原因是因為上官明曦就是聯邦科學院點名要這個史前金屬球的院士!聯邦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十八歲科學院院士!
“先把人放了吧。”不管滿頭冷汗的鄭澤峰,上
官明曦掃了一眼還被兩個壯碩的保安壓在地上不得動彈的祖小龍說道。
“快快快!沒聽到上官小姐的話嗎!還不把人給放了!”雖然沒明白上官明曦什麼意思,但正主都發話了,鄭澤峰趕緊讓那些不識相的保安把祖小龍給放了,手銬也解開了。
站起來揉著被手銬勒出血痕的手腕,祖小龍皺著眉頭,終於想起了麵前看著臉熟的長發少女究竟是誰。
就在前幾個月,他送快遞的時候,看到十字路口上的電視廣告牌上播放她被聯邦總統授予聯邦科學院院士的直播,當時還在感歎同樣是十八歲,人與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所以剛才看到上官明曦時,他一時間沒有想起來,這樣一個隻能在電視中仰望的少女竟然這麼近距離的看到,而且還仗義出手幫助自己,祖小龍雖然有點困惑,還是非常的感激,禮貌的道謝:“謝謝你,上官小姐。”
不過上官明曦麵無表情隻是眼神很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應。
“那這件事…”鄭澤峰忐忑的看著上官明曦。
其實以他正廳級的級彆本不用這麼怕上官明曦院士身份,但一來文物雖然是他們挖出來的,歸屬上卻已經是屬於科學院的名下了,自己隻能算是借,上官明曦就是他的債主。
二來他也不是很了解這個天才院士的脾氣,害怕自己因為對她要的文物保管不善,到時用家族勢力對付自己,那就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心裡有點惱悔當時怎麼就一時糊塗從這個小姑奶奶手裡截下這個東西呢。
“你先處理一下,這裡不是還有這麼多涉事人員嗎?而且我覺得最先站出來指證的人嫌疑最大。”上官明曦若有所指看著正在躁動的遊客。
“好像是上官院士!”
“上官家族的那位?”
“除了她還有這麼年輕的院士嗎?大家都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