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就是一出請君入甕。
路觀棠眯了眯眼睛,他平生最討厭彆人算計他,蔣誌昂居然敢在背後陰他,還覬覦他的姑娘,這筆賬,我們就從頭到尾的來算吧!
路觀棠摸了摸沈聽橙的頭發,按著她的肩膀將她轉了個方向,麵對門口,然後不知道從哪裡端過來一杯東西,彎腰替她拉開這間房間的門,“好了,現在喝完這杯酒,就出去吧!”
沈聽橙捏著那杯酒,杯子很漂亮,裡麵的酒是紅色的,搖晃著像七彩琉璃。
沈聽橙剛下樓,就撞上了急急忙忙過來的沈君山,“跑到哪裡去了!”
沈君山是真的著急,倒不是怕有什麼危險,而是他一直摸不清楚那封請柬的用意,她還以為,沈聽橙是被路家人叫走了!
沈聽橙臉頰紅紅的,微微彎了眼睛,“我去了一下洗手間,回來的時候,有點找不到路。”
沈君山覺得有些不對勁,微微湊近了些,居然聞見了一絲絲的酒味?
“你喝酒了?”
沈聽橙懵懂的搖搖頭,“沒,沒有啊!”
沈聽橙伸出一隻手指,“就,就喝了一彆果汁,回來的路上拿的。”
沈君山一陣頭疼,這怕是拿錯了!
宴會廳的人再次打開,進來兩個人,漸漸的,整個廳內居然一片寂靜。
來的,是秦家人。
秦杉和秦彰都來了,什麼人都沒帶,秦杉孑然一身,倒是秦彰,手裡還拎了一個盒子。
而一直沒有露麵的路暢,居然也在他們來了之後,親自從二樓下來了。
秦杉微微欠身,“有點堵車,來晚了。”
路暢伸手扶了她一把,“沒事,回家,有什麼晚不晚的。”
這話一出,引起一片嘩然?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秦杉和路巡鴻已經離婚了,而且秦家從路氏拆分的案子打的滿帝都都知道,路暢卻說秦杉到路家是回家?
一時間,眾人都有些神色各異,說實話,都沒想到秦家人會來。
秦杉和路巡鴻為什麼離婚大家心裡都清楚,但凡是能忍,都不會傷筋動骨的去拆分。
可如今看來,卻也沒有到反目成仇的地步?
唯有沈君山默默的歎了口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場宴會的真正目的,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秦家姐弟過來的真正原因。
路觀棠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下來了,少年身姿挺拔,容貌也是極好的,隻是周身的氣質總是有些許的玩世不恭。
沈君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可是這幅好似什麼都不在乎的皮囊下,藏的是多少人都比不上的手段和魄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