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寒川深流倒是脾氣很好,不管摸到了多爛的牌,都很淡定,十分願賭服輸……這似乎也算是性情溫和?
江戶川柯南思緒一不小心,就跑到了宮野明美對玻特尼斯的評價上了。
仔細想想,好像他確實沒見過寒川深流變臉色的樣子。
總覺得寒川深流情緒十分穩定,無論發生什麼好像都處變不驚,反倒是他身邊的人情緒上上下下的變幻激烈,比如他自己,但這也不能怪寒川深流,誰讓他想的太多……
這時候,毛利小五郎和蛟崎前警官回來了,看他們垂頭喪氣的樣子,就知道沒找到人。
蛟崎前警官眼神期待地看向寒川深流,但寒川深流沒理他,眼睛一直盯著手裡的牌。
蛟崎前警官:“…………”
雖然這不是工作,我也不是警察了,但你好歹還是警視廳的顧問吧,真就一點不把案子放心上嗎!?
鯨井先生忽然咳了一聲:“我去一下洗手間。”
他的同伴也起身說:“我出去抽支煙吧。”
他們一走,加上蛟崎前警官和毛利小五郎消沉的氣氛,剩下的人也沒有打牌的心情了,開始收拾桌麵。
“已經0點了。”蛟崎前警官盯著手表,歎了口氣,“終究還是被他們逃過了,真是不甘心啊,明明已經看到了線索……算了,毛利,我們喝一杯吧。”
毛利小五郎自然奉陪,借酒消愁嘛,他能理解對方的心情。
隻是這時候,是不是除了自己,還有個人應該過來陪一下啊?
()他看向寒川深流(),發現對方在玩手機。
毛利小五郎:…………
彆看了?(),寒川不喜歡喝酒。”蛟崎前警官說,“就我們兩個吧。”
毛利小五郎嘀咕著:“你們現在對這些年輕人也太縱容了……”
“寒川不一樣。”蛟崎前警官舉起了酒杯,“對有實力的人,大家自然而然會以對方的標準為準。”
“……他要真是天才,就把這個案子給破了。”
蛟崎前警官苦笑:“時間這麼短,線索這麼少,就算是天才也……”
話音未落,忽然就傳來了一聲奇異的響聲。
“……槍聲?!”蛟崎前警官眼神重新犀利了起來。
毛利小五郎也站了起來:“好像是甲板……”
一群人頓時又衝向了甲板,畢竟這時候一般人都是不太敢落單的。
但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離開餐廳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寒川深流還在慢悠悠地穿外套,似乎一點都不著急……
這要是放其他人身上也就算了,放在警察身上就有點離譜,跟偵探看到案子居然不過去問問情況一下,令人忍不住質疑他的專業水平。
不過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留下來跟人家掰扯這個問題,他們隻能匆匆跟上前麵人的腳步,衝向甲板。
沿著樓梯上去,大家立刻就看到了船頭那有一麵燃燒著的旗幟,地板上還用匕首釘了一張一萬元的紙鈔,上麵寫著已然複活之類的字樣。
說著去洗手間,其實是抽空去把自己同夥弄暈,並且按計劃布置了一下現場的鯨井先生,十分恰到好處地出現了,用了自己畢生的演技,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救命!他、他還活著!他要來複仇了!”
剛說完,船尾就忽然爆炸了,一行人又趕緊衝到船尾,發現放置逃生繩梯的箱子在燃燒,可怕的是裡麵居然能明顯看出有人!
不過既然沒有喊叫也沒有掙紮的樣子,恐怕是已經死了。
大家隻能想辦法先滅火。
發生了這麼多事,寒川深流終於姍姍來遲。
服部平次就語氣不太好地問:“你怎麼來的這麼慢啊?”
“……誰知道。”深發紅眸的青年慢條斯理地說道,“也許是去殺了個人。”
所有人:“……?!?!?!”
蛟崎前警官本來今天心情就不好,現在看到死人了,寒川深流還這副不緊不慢完全不當回事的樣子,就算早就知道他是這種人,現在也實在忍不住了,大喊道。
“這種時候就彆開你那不好笑的玩笑了!有誰因為你的玩笑真的笑過嗎?!你能不能認真點!!!”
“我隻是說出了某些人對我的猜測而已。”寒川深流的視線輕輕掃過其他人,“沒人看起來比我更可疑了吧?”
其他人:“………………”
——不是,怎麼會有人跟外表如此相反地真誠,其實有時候不用這麼真誠的,大家都遭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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