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去看毛利小五郎演講,怎麼莫名其妙變成了去鬼屋……毛利蘭趕緊解釋了一下。
其實她們根本沒人聽毛利小五郎演講,在台下一個勁地聊工藤新一在倫敦跟毛利蘭告白的事,然後就聽到旁邊一個眼鏡男一邊看手表,一邊無奈地看著毛利小五郎,嘴裡嘀嘀咕咕的。
“好不容易有名偵探來……現在可能來不及啊……”
這種明顯似乎是有求於毛利小五郎的表現,讓善良且熱愛幫助彆人的毛利蘭立刻就站了出來,過去問對方找毛利小五郎有什麼事,她是毛利小五郎的女兒,可以幫忙。
結果對方卻並沒有什麼委托,反而上來就問:“既然你是他女兒,那你應該也經常見到案發現場吧?”
說得神神秘秘的,兩個高中女生好奇地跟到了鬼屋外麵,才被告知,叫她們來的目的,是希望她們能幫忙看看,鬼屋裡的僵屍表演得到不到位。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的表情當時就僵硬了:“隻是鬼屋而已,沒必要這麼較真吧?”
然而這群在學園祭裡搞鬼屋的大學生們,是文學院的藝術係的學生,專攻影像藝術領域,正在準備的畢業作品就是一部恐怖片,因為某人的要求太高,卡在了死人鏡頭的拍攝上。
如果經常在現場看到屍體的人,都覺得k的話,畢業作品也就不用再爭吵了。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當場就沉默了。
如果真是案子相關的委托,倒是可以想辦法推給毛利小五郎,但這種小事,反而不好意思往外推……
鈴木園子想起了什麼,就開始慫恿毛利蘭:“小蘭,你讓寒川先生過來嘛!他比我們更懂這個啊!”
毛利蘭覺得有點道理。
“寒川先生?”邀請她們過來的那個眼鏡男似乎有些疑惑和抗拒,“我們這裡隨時可能會來新客人,臨時叫人來也太麻煩了吧,會不會等他來了,毛利先生都演講完了?”
“不會的!”鈴木園子趕緊解釋,“其實寒川先生也在學園祭,打個電話就過來了!”
眼鏡男還想說什麼,但毛利蘭已經開始打電話了,他隻好無奈地問:“那,那位寒川先生是做什麼的?也是偵探嗎?好像沒太有名啊……”
鈴木園子瞬間激動了起來:“雖然他確實沒什麼名氣,但寒川先生很厲害的!有次參加宴會大樓被炸了!我還差點被人狙擊,多虧了寒川先生救了我!”
眼鏡男瞬間汗顏:“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不是,你這怎麼又是爆炸又是狙擊的,就算日本犯罪率高,也不至於狙擊一個高中生吧?
所以這女孩是個大小姐麼?鈴木集團的那個鈴木?
至於那個寒川先生……沒什麼名氣,似乎也不是偵探,估計隻是肌肉發達一點的家夥,可能是保鏢?
嗯,反正隻要不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親自來就行。
畢竟他一會兒打算殺人,拉兩個女高中生,還是毛利小五郎的女兒
當證人是計劃內的事,但多一個觀察力非凡的偵探就有點麻煩了,如果隻是多個保鏢,就還好吧。
眼鏡男琢磨著,覺得雖然計劃有點偏差,但也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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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僵屍的女子——同時也是他想殺的那個人,還探出頭來問是怎麼回事,他也幫著解釋了一下。
“哎,行吧。”僵屍女子不滿地說,“我先去準備著。”
於是他就耐心地又等了一會兒。
鬼屋所處的地區雖然在教學樓裡,但也是屬於較為偏僻安靜的地區,因為他們申請地址的時候,考慮到了氣氛問題,故意選了離熱鬨的地方比較遠的位置。
否則客人進了鬼屋,氣氛剛起來,就聽到隔壁貓耳女仆咖啡屋一聲“主人!歡迎回來喵~”……豈不是氣氛全毀。
不過較為偏遠不是真的冷僻,隻是附近是一些占星、書友會之類的安靜項目而已,所以還是會有人路過的。
眼鏡男就盯著樓梯口和走廊來回看,希望那個寒川深流快點來。
過了十分鐘左右,他終於聽到了靠近的腳步聲,在安靜的走廊中頗為清晰。
眼鏡男的注意力頓時集中了,向走廊的儘頭看去。
幾秒後,一個身影從拐角處現身。
陽光從那人的背後打進來,向前拉了長長的陰影,遠遠看去,難以與黑色的長風衣區分界限,襯得那人愈發高挑。
那人的麵容沉在陰影中看不清,隻有一雙暗紅色的眼眸格外顯眼,清淩淩地往鬼屋這邊看了過來。
僅僅是對上視線的一瞬間,眼鏡男就下意識地避開了眼神,身體不受控製地抖了一下。
那是怎樣的目光……仿佛一眼就看透了他內心的罪惡,卻又毫不在意似的輕視他的存在,僅僅是因為他站在了視野中,才那麼隨意地看他一眼。
……這個人,不會就是毛利小姐請來的寒川先生吧?
說好的肌肉保鏢呢!?……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沒人跟他說好。
總之,千萬彆是寒川先生,千萬彆是寒川先生,千萬彆是……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笑著打招呼:“寒川先生!”
眼鏡男:還真是寒川先生啊我嘞個去!
鈴木園子低頭:“鬼屋的話,這小鬼應該也沒關係吧?”
眼鏡男這才發現,原來還有個小學生跟著那位寒川先生一起過來……不好意思,完全沒看見。
不過沒關係!小學生好啊!
眼鏡男忽然打起了精神,琢磨著加個小學生,小學生大呼小叫的,周圍的人肯定要多關注一下小學生,對他就沒那麼關注了。
雖然這個寒川先生給他的感覺很不好,但畢竟沒什麼名氣,完全沒聽說過,甚至對方看著都不像個好人……可能是極道那邊被挖角了,現在給大小姐當保鏢?
不是偵探就行,他覺得自己的計劃還是挺完美的,都到了這個地步再放棄,總覺得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