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皇看向他，“你還想再與我一戰嗎！”
兩股妖皇氣息在半空中對撞，形成鮮明對比。
韓楓等人相隔較遠，都被影響了些許。
倘若身處兩人氣場中央，以他們的實力，恐怕已經被碾壓成粉末了。
“咳咳……”
古聖佝僂著身軀，緩步走到兩人中間。
一左一右，兩隻手抓住兩位妖皇的胳膊。
他沒有釋放出任何靈力和威壓，僅憑著這副殘軀，在兩位妖皇的威壓下如入無人之境，絲毫不受影響。
“都……冷靜些……”
古聖開口，手指輕輕用力，將兩位妖皇釋放出來的氣息，竟然硬生生逼了回去。
韓楓眼中閃爍著震撼，這是何等的偉力，無需動用靈力，僅憑肉身，便已經做到如此地步。
身處其中的兩位妖皇感受更加明顯，古聖明明沒有強大的力量釋放，但手腕被捏住，任憑他們如何掙紮，卻都於事無補。
“謹遵前輩教誨。”鵬皇率先收手。
蛇皇也發出一聲冷哼，轉過身去。
古聖倒背雙手，來到三足老牛和一眾妖獸麵前，老眼渾濁。
深深鞠躬，“老朽未能阻止這場戰爭，對不起諸位啊……”
他說著，就要跪下去賠罪。
鵬皇和迦樓羅王急忙上前，把他扶起來。
“前輩，你這是做什麼，這是妖族內部的戰爭，您無需自責！”
古聖歎息著搖了搖頭，放眼看著這滿目瘡痍的戰地，渾濁的老眼有兩行淚水流淌下來。
“戰爭殘酷，但它們是無辜的啊……如果我還有力氣出手，或許有機會阻止這場悲劇……”
他捶胸頓足，並非在表演，而是真的懊悔和痛心。
韓楓動容，其他人的表情也有些凝重。
古聖心係蒼生，懷濟天下，有大智慧。
千年前，他和妖帝白虎封印燭龍之眼，為了不讓這恐怖的域外之力影響到其他生命。
甘願以性命鎮壓禁地千載歲月。
這等胸懷和氣魄，讓不少人都汗顏。
古聖痛心疾首道：“吾知爾等痛恨戰爭的發起者，但大敵當前，他的命還得留著，幫助吾等抵禦更強大的敵人，現在……他不能死！”
這是最無奈之選，蛇皇天賦極高，潛力無比強大，是妖族目前唯一能跟鵬皇一爭高下的存在。
在未來，絕對有機會成就妖帝甚至更高的位置。
此等戰力，放眼整個當今世界都是鳳毛麟角，損失一個，都是無法挽回的巨大損失。
三足老牛等妖獸恨得牙根癢癢，有妖獸不服氣的大吼，“為了未來不確定的戰爭，就要放過這個戰爭罪犯嗎！我們死去親人的正義，誰來伸張？！”
蛇皇上前一步，一雙眸子陰冷，掃視眾妖獸。
他緩緩開口，“不服者上前，吾站在此處讓爾等殺。”
此話一出，不少妖獸都露出吃驚的神色。
它們想要出手，但卻恐懼於蛇皇的威壓。
一時間，竟然無人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