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的胳膊上還有紅雨一排整齊的牙印，就是為了品嘗他的鮮血，確定他的血脈。
這種體檢似的恥辱，讓韓楓無比鬱悶，比挨一頓暴揍還難受。
“忘語仙子。”他悶聲道。
紅雨眼神怪異的看向他，“你小子，豔福倒是不淺，竟然能得到忘語的認可。”
韓楓看了一眼幽凝然，發現她並沒有太多的驚訝，淡淡問道：“所以，凝然仙子幾次出手幫我，是得到了你的指令？”
在忘憂城跟忘語仙子的那一夜，忘語仙子曾告訴過他，天神書院有一位洞虛境的純血異族，也是他們純血異族當中主和一派的人，會暗中保護太古紀元的純血後裔，就是幽凝然的導師。
那時候，韓楓就猜測，幽凝然很有可能早就知道了自己太古紀元純血後裔的身份，所以在白夜城才會出手相助。
幽凝然笑著點頭，算是承認了韓楓的猜測。
“所以，你是什麼身份？”韓楓問道。
出乎他意料的，幽凝然並非純血，她是被紅雨撿到的孤兒，自小在天神書院長大。
得到了紅雨的傳承，覺醒了太古九幽體，所以知道如何分辨太古紀元純血後裔，從一開始，就盯上了韓楓。
韓楓有些好奇，“聖女峰的弟子，都是被你們保護起來的太古紀元純血後裔嗎？”
幽凝然搖頭，“隻有極少數，大多數都是正常的弟子，方便掩人耳目。”
她讓韓楓放心，九位師姐雖然沒有拜入聖女峰，但紅雨經常借著給她們檢查身體的名義，以自身精血掩蓋她們太古紀元純血後裔的氣息，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
最開始，紅雨極力爭取九位師姐，結果九位師姐不明白其中緣故，隻覺得這個小巫婆太離譜了，為了保證自身清白，隻想敬而遠之，轉投了其他導師名下。
好在，紅雨還是在暗中完成了她的使命。
“程昊……”韓楓欲言又止。
幽凝然搖頭，“他的體質特殊，體內有異族的血液流淌，我們正想問你是怎麼回事呢。”
在她和紅雨看來，程昊是跟韓楓和九位師姐一起的，應該也是太古紀元純血後裔才對。
結果，他體內有一半跟異族極其相似的血脈，並且隨著他天葬仙屍的體質不斷覺醒，這股血脈力量還在增加。
“跟純血異族的血脈極其相似，但卻並不是，這是一種從未出現過的情況，師尊懷疑，他體內血脈的異樣，可能跟他的天葬仙屍有關係。”
不過，這件事情紅雨還在查資料，現在還無法完全確認。
韓楓摸著下巴，這的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好在，紅雨告訴他，程昊的血脈雖然特殊，倒是沒什麼危險，搞不好純血異族還會把他當成近親呢。
韓楓把忘語仙子交給他的玉佩拿出來，紅雨卻擺了擺手，讓他自己收好，日後或許能用得上。
紅雨跟銷魂閣的關係很特殊，韓楓猜測，應該是很關鍵的人物。
“凝然。”紅雨率先離開，吩咐道：“把他帶到我房間，你親自給他沐浴更衣，為師要淨化他體內血脈！”
“是。”
幽凝然俏臉上閃過一抹紅暈，帶著韓楓來到一處木屋中。
巨大的木桶裡，已經放好了熱水，裡麵有上百種神草，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紅雨手裡拿著根小木棍，臉上帶著壞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