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曉光咬牙,安撫自己他做得很隱蔽,陳讓不會發現什麼,不安地放下酒杯。
“那……那我先走了?”
“不許走。”
包廂大門依舊大刺刺地開著,門口聚集了不少人,陳讓盯緊神色窘迫的於曉光,當著他的麵撥通了報警電話。
酒吧街附近警力充足,就怕有醉酒鬨事的,因此出警極快。
但這次顯然比鬨事更加嚴重,陳讓直白道:“警察同誌,我懷疑這個服務員在我朋友的酒裡下.藥,我剛才進門的時候他正要猥.褻我朋友。”
“你不要瞎說,”於曉光大驚失色,“我什麼時候猥.褻他了?”
他是想來著,但根本就沒沒得及得手!
雙方各執一詞,警察嚴謹道:“你朋友是什麼時候來到這家酒吧的?來之前吃過什麼,來之後吃了什麼?平時酒量怎麼樣?”
陳讓首先示弱,“因為我們都是學生。”
然後掏出手機翻到和李桃李的聊天記錄,仔細解釋。
“我們現在在醫院實習,每天下午五點半下班,這一點醫院可以作證。下班後我直接回了家,六點零八分收到他的信息,當時他也才剛到這裡。”
“中午到下班,我和他都在一起,可以肯定他除了正常午餐之外沒有再食用任何其他東西,酒吧有購買記錄,他到這裡後也隻點了一杯廣島冰茶。”
“五分鐘前我趕到這裡,這點酒吧門童可以作證。期間一共二十多分鐘,他就變成這樣了。”
陳讓皺眉,“至於說酒量,以他的酒量,一杯廣島冰茶不至於醉成這樣。”
實際上,李桃李因為胃病滴酒不沾,這一點陳讓是知道的。但非常時期非常對待,為了引起重視,陳讓不得不這樣說。
他的神情變得嚴肅,“我懷疑我的朋友被他下.藥了,所以要申請對這杯酒水殘留物進行成分分析。”
於曉光瞬間慌神,急切地為自己辯解,“警察同誌,他瞎說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種事情警察見得多了,互相討論片刻,申請了上級指示,用證物袋把玻璃杯整個裝走,又用麵簽采了些李桃李的口腔殘留。
李桃李害怕地躲在陳讓身後。陳讓拍拍他,“沒事,一會兒就帶你回去了。”
李桃李反應片刻,低頭蹭了蹭陳讓的胳膊。
兩位警察留下雙方個人信息,記好現住址才暫時放人離開。
檢測結果需要等待十二小時。
溫柔地幫李桃李穿好衣服,陳讓順手把衛衣上的帽子扣在他的腦袋上擋住泛紅的臉,狠狠剜了於曉光一眼才背起李桃李往外走。
回家是肯定不能回的,去誰家都一樣,幾位家長都會擔心,陳讓就近找了家酒店。
酒店前台以為他是撿醉蝦的,死活不肯給陳讓開房間,最後還是李桃李艱難抬起頭解釋,“他是我外甥。”
市麵上流通的男性催.情.藥就那幾種,說白了就是借助科技手段使男性強行勃.起,藥物吸收時間短,維持時間長。
路上經過藥店,陳讓買了些東西。
他還擔心另一件事,“剛才喝了酒,胃疼不疼?”
李桃李哪還能聽得見他在說什麼。
酒精終於姍姍來遲般發揮作用,李桃李腦袋發暈胃部翻湧,苦於沒吃飯,實在吐不出什麼。再加上藥物因素,李桃李渾身雙倍燥熱,腿軟得站不住,沒什麼思考能力地在陳讓身上亂蹭。
“……我真想把你腦袋擰掉看看裡麵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