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阿爹叫你。”一個軟軟嫩嫩的笑肉團子一下子撲到了小書房中一個正在專心致誌寫字的七歲小男孩懷中,軟軟的奶聲讓人聽了便十分喜愛。
白漠然有些無奈的扶好走路都有些不穩的弟弟,眼睛中滿是寵溺:“小心一點,彆碰到了。”
前世是孤兒的白漠然,對於這一世的親人可是十分珍惜的,那濃濃的親情補足了他前世缺失的一切。
這一點,他十分感激讓他穿越的那位神明。
來到正房,父親白楓言正和母親王氏不知在低聲說些什麼,看到他們兩個進來都露出了笑臉,也需要說的事有些重要,因此房間內沒有留下人。
“兒子給阿爹、娘親請安。”白漠然恭恭敬敬的問安,禮儀風範也不遜於那些世家子弟,讓白楓言滿意的捋著胡須點點頭。
“娘親。”小肉團子可不管這些,衝上去一下子抱住了王氏的裙擺,奶聲奶氣的叫道,口水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淨兒乖。”王氏把小肉團子也就是白漠然剛剛三歲的弟弟,白淨然抱到了膝上,用錦帕為他擦了擦口水。
“來,漠然,到阿爹這裡來。”白楓言招收讓白漠然來到自己跟前,欣慰又期待的打量自己的長子。
“漠然,書讀到哪裡了?”
“剛剛跟夫子學到《論語》。”白漠然畢竟不是真正的兒童,哪怕再低調,也會顯得比一般孩子早慧,因此白楓言在他三歲時就為他啟蒙,“三百千”學完之後又為他請了夫子,堪稱儘心。
為了不辜負白楓言,白漠然也很努力。
“阿爹是否是想讓孩兒去參加童子試?”算一下時間,再過不久便是鄉試了,鄉試考的是經帖,他這個年齡的童子試隻要能夠背誦默寫就能過,比後麵的考試容易許多。難道父親找他是為了這個?
白楓言一愣,頓時撫掌大笑,“吾兒有誌氣,甚好,甚好。隻是你年齡尚幼,去參加童子試還太早,不過誌氣可嘉。”
“那阿爹找孩兒是為了什麼?”白漠然不解。
“你要準備一下,三日後我將帶你和淨兒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