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妥妥的機遇。
這個金丹修者估計不是什麼文人。這是心思開小差的白漠然看著上麵的字心中冒出的唯一念頭。
李富貴十分興奮,但是他依舊壓抑出了自己的心情,繼續念下去:“有緣來到這裡的後來者將會得到我的所有財產,隻要你們發下心魔誓言,幫我殺死我的仇人。”
念到這裡,李富貴不由也皺起了眉頭,畢竟這過去了已經幾百年,誰知道這位金丹初期修哲的仇人是不是隕落了?或者是早已跨過元嬰期,成為大能了。
“這個人的仇人是什麼人?有沒有寫啊?”白漠然趕快牆壁上尋找,然後在上麵找到了她想要找的答案。
“蘭陵宗,陳光。這是誰?”請原諒白漠然的孤陋寡聞,畢竟他來到修真界才幾年,又是總是呆在雲華宗外門很少出門,不知道修真界有沒有叫做陳覺得一號人,而且,“蘭陵宗?好像在哪裡聽說過?”
“是一個並不怎麼出名的中型門派。”李富貴要比其他人年紀大,知道的有關修真界的門派比較多,“不過,陳光這個名字根本沒聽說過。”
幾個人不由麵麵相覷,在修真界心魔誓言隻要不是蠢貨都不會輕易發下,因為隻要你不按照誓言做輕則修為再無寸進,重則直接死在結丹的小天劫之下。
為了一個金丹修者的遺澤去發下一個心魔誓言,到底劃不劃算?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看法。
白漠然拿著夜明珠圍著整個石室走了一圈,除了這麵刻滿字跡的石壁,再無其他。再次停在了這石壁之前,白漠然認真看了一下上麵的內容,除了剛才的內容之外剩下的都是那個金丹修者吹噓自己是多麼的不凡,以一介散修的身份走遍了整個修真界,收集了無數法寶,隻是因為識人不清才會落得坐化的境地,隻要後來者發下心魔誓言為他報仇,他就會把自己的畢身收藏贈予那個人。
“各位道友如何看?”白漠然出聲詢問其他人的意見,事實上看過這上麵的字之後白漠然對於這個金丹修者剩下的寶物並不抱很大的期望。
“如果我們發下了心魔誓言,這個人怎麼知道?”張虹沒有在上麵找出這個金丹修者遺產的線索,心情有些不好,有些懷疑的問道,“這個人是不是誆騙我們的?”
修真界雖然修者都是追求大道的,但是同樣為了力量與活下去不擇手段的人都有,這個修者已經坐化了,誰也不能保證為了報仇這個人會不是在死前偏激一下。
“會不會在牆壁後麵?”錢行伸手觸摸麵前的石壁,有些懷疑的問道,“這個人不知自稱是一個符文師,也許這是他對符文的特殊利用也說不定?”
修真界的符文那麼多,說不定就有對心魔誓言有感應的。
而且須彌納於芥子,真正有本事的人要把一樣東西封印起來設下特殊的觸發條件還是能夠做到的。
“阿彌陀佛。”一心念了一聲佛語,坐在了地上居然開始了參禪。
李富貴則皺起了眉頭,抱著手臂提出了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我們五個人,如果都發下心魔誓言,那麼這個人的遺傳怎麼分?還有,那個叫陳光的,我們五個怎麼殺?總不能遇到了這個陳光還要通知其他人一起來圍攻吧?”
真是一個犀利的問題,這個問題一出,所有人都開始思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