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淨然站立在馬車前麵眼神十分不悅的看著擋在他們麵前那個持著紅纓槍一臉笑嘻嘻的少年,有些沒好氣的問道:“南宮玉泉,你到底想乾什麼?”
那個笑嘻嘻的少年也就是南宮玉泉,用玩世不恭的敷衍態度聳了聳肩,“我就是想再次挑戰一下你而已,哈哈,說不定我們這是最後一次用武力切磋,以後就是用法術打架。”
說完他自己就哈哈大笑了,看的白淨然都想再翻一個白眼,手不由按上了腰間插著的扇子之上。
南宮玉泉身世十分的複雜,他算是南宮家的嫡係,父親和南宮家家主的血脈關係十分的近,但是他在南宮家的地位卻是連庶子都不如,因為他是個私生子,還是一個親娘是個青樓花魁,並不得父親承認的私生子,如果不是他出生死他那個出身青樓的花魁娘自贖其身,然後跪在了他爹家門前一天一夜,最終跪死在大門前才換的南宮玉泉進了他爹家的門,但是依舊是個被人忽視的存在,隻要確保南宮玉泉不死,根本沒有人關心這個家是不是有這個人存在。
其實隻是看看南宮玉泉的名字就是到這個人在他們家是多麼的不受寵,不管是往前還是往後數三代都沒有玉字這一個輩分。
如果是這個南宮玉泉沉寂下去,也就是一個世家最平常的風流韻事,彆人議論一段時間也就過去了。但是這個南宮玉泉偏偏是一個有運氣的,不知為什麼得到了南宮老爺子也就是他親爺爺的青眼,從七歲開始便養在了老爺子跟前,成為了南宮家最霸道張揚的小少爺。
就和白淩在百川學員有個死對頭一樣,白淨然在百川學院也有一個死對頭,那就是麵前這位南宮玉泉。
南宮玉泉用左手食指撓了撓自己的臉頰,用右手持槍把槍尖指向白淨然,“怎麼樣,白少爺?不會是害怕不敢和我正麵打一場吧?”
白淨然一下子抽出了自己腰間的折扇打開,“誰拍了?打就打!”
“果然爽快!看招!”南宮玉泉狂笑一聲,就揮槍衝了上去。
按理來說□□應該是馬戰利器,但是南宮玉泉步行用槍依舊不減勇猛威勢,而白淨然雖然手中是一把短短的折扇,但是拿把扇子可是以金鋼為扇骨,百纏絲做成的扇麵,雖然用這麼短的武器應對南宮玉泉的□□看上去十分的吃虧,但是隻是用折扇與那□□相撞,最後雖然扇麵彎曲,但是最終還是會在□□的槍杆之上留下點點白印。
兩個人都得火熱,旁邊已經有很多看好戲的人,因此馬車中的白漠然總是可以聽到那些孩子的叫好與起哄聲音,白漠然喝了一口茶,不由感歎道:“年輕真好。”
“的確,年輕真好。”白修也如此感歎,不過估計他的感受要比白漠然更加深,畢竟他可是剛剛擺脫暮氣沉沉,重新擁有希望。
不過他們這一群人不可能因為這兩個孩子的爭鬥而堵在路上,白淨然和南宮玉泉隻是鬥了三十多招就被各自的領隊阻止,馬車再次行駛起來,不過除了李家的車隊,南宮家的隊伍也跟他們一起同行。
而這天晚上很不巧,他們沒有來得及趕到下一個,城鎮而露宿的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