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見白漠然收起了那個木頭,雖然不知道那個東西有什麼好的,但還是傳音給白漠然:“東方老頭有個重侄孫從出生時就檢測出經脈堵塞,估計活不過二十歲,現在才十七歲了,他十年前就想要洗髓丹,但是沒人換給他。就算他那個重侄孫保住性命,這人的壽命也就這兩年了,估計他留下的東西那個重侄孫也保不住。”
白漠然頓時了然,一個築基期修者的遺物就算再怎麼簡陋放在凡人界夜市難得的寶物,如果沒能力或者身份不夠,擁有這些修者的東西就像是三歲稚童抱金過市。
白漠然不由慶幸自己留給自己父母的丹藥並不算是十分珍貴的,頂多是養生靈藥,二自己隻要活著就能威懾那些想要打自己父母主意的人。
不過那位老者注定是個過客,白漠然拿到那黑色的木頭之後就不再關注他,隻是靜靜地看著其他人的交易,不過接下來沒有任何東西能讓白漠然再次眼前一亮的,由此可見這些修者哪怕真的有好東西也不可能拿出來交易。
這場交流會一直持續了兩個時辰,等到結束時已經月上中天。
今天剛好是十五,月亮如同一個潔白的玉盤掛在夜空之中,如何的月光灑在這巨大而雅致非常的客戰之中,為那些精心設計的美景增添了一絲朦朧色彩。
白漠然走在回廊之中抬頭看看天上的月亮,心中不由一動,腳尖一點,躍上了房頂。
坐在高高的屋頂,白漠然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壺靈酒。
嗯,除了白淩給他的那個儲物鐲,白漠然腰間還掛著幾個儲物袋,除了作為掩飾之外,這些儲物袋還會放一些白漠然認為的雜物,畢竟儲物鐲的空間也是有限的,他不能讓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占用儲物鐲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