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想將他從桌子上拽下來,帶回警署處理;他就高呼警署打人了,隻要警署的人敢挨著他,他就敢朝周圍使勁摔下去。
種種行為一時間反倒令前來阻止這場鬨劇的警署成員束手束腳,拿蘇文海沒有半點辦法。
“外麵是什麼情況?”
陸興安還沒走出警署,臉色已經比鍋炭還黑,心中更是一陣火起。
“總署長,是蘇文海!”
“之前在警署裡麵非要吵著讓我們把楚先生收監,實在是鬨的大家都沒辦法工作了,便讓人將他趕了出去。”
“誰知道他被扔出去後就開始胡說八道,故意煽動群眾逼著我們給楚先生定罪。”
“我們擔心輿論,態度也不敢過於強硬。”
一個警署成員哭喪著臉開口解釋。
“胡鬨!”
陸興安聽到這話臉色瞬間黑的更加厲害了,一聲冷喝不怒自威,“我看你們不是擔心輿論,是擔心自己被摘了帽子。”
“在自家門口被一個老混蛋逼成這樣,也不嫌丟人!”
“遇到這種事按條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這點事也需要我教!”
陸興安冷哼一聲,直接推開警署大門走了出去。
楚陽跟在後麵,也好奇陸興安準備怎麼處理蘇文海這個老逼登。
對蘇文海的這點把戲,楚陽自己其實是不怎麼在意的,隻是覺得可笑。
蘇文海看到楚陽和陸興安一起從警署出來,先是微微一愣而後一手指著楚陽就開始衝著周圍群眾喊了起來,“打人的就是他!”
“就是他將來我家買房子的買家打成重傷,現在竟然還敢堂而皇之的從警署裡麵走出來。”
“你看看看他,打了人連一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
“這種人出了警署就是個禍害!”
……
蘇文海大肆汙蔑楚陽,各種罪名都朝著楚陽身上按。
陸興安黑著臉冷哼一聲,聲音直接蓋過了蘇文海胡說八道的聲音。
“你說楚神醫無辜傷人,打傷了前來買房的無辜買家!”
“什麼時候我大夏甲級通緝犯也成了無辜之人?”
“什麼時候不經房主允許,一個外人也能隨意處置他人財產?”
陸興安的聲音並不大,但氣勢十足,不過兩三句話就讓周圍的人懷疑起蘇文海來。
蘇文海眼看著情況不妙,極力狡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什麼甲級通緝犯,什麼房子,我統統都不知道。”
“我隻知道他打了人,而且是將人打成重傷。”
“這就是犯罪!”
“犯了罪就該送去坐牢!”
“而不是讓他繼續出來禍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