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弟!”
很快電話接通,徐文斌一臉笑意的對方寒暄了幾句,這才說到了正題。
話筒裡頓時傳來一陣長久的沉默。
“白老弟,這件事可是有什麼問題?”
“對方就是一個毛頭小子,仗著一點國術功底胡作非為。”
“我記得白老弟你也是暗勁圓滿的國術高手,對付這樣一個小年輕也不過是一件手到擒來的小事,難道還能難得住你?”
徐文斌笑著調侃道。
電話另一頭的白宏遠聽到這話差點都快罵娘了。
小年輕?
我可太了解這個小年輕了。
上次在暗夜堡壘,他要不是跪的夠快,墳頭草都不知道有多高了。
能讓譚老的貼身保鏢紀先生,鼎力相助,在對方麵前也敢自稱小人物的人。
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敢再得罪這樣的人物。
“徐總,不是我不願意幫你,而是這件事我真的幫不了。”
白宏遠沉默了片刻,才心有餘悸的婉拒道。
“幫不了?”
徐文斌微微一愣,隻當白宏遠是想趁機提條件,心中暗罵的同時也隻能繼續開口,“白老弟,以你的實力怎麼可能幫不了。”
“你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
“徐總!”
白宏遠聽到這話頭都大了,連忙開口打斷,“我沒什麼需要的,這件事是真的幫不了。”
“我這兩天患了重病,醫生讓我多消息,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
“最近沒什麼事也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白宏遠掛電話的速度很快,就像是在躲瘟神一樣。
徐文斌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白宏遠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他怎麼可能看不出對方是有意在躲著自己。
但到底是因為什麼,徐文斌根本不清楚。
總不能是因為楚陽吧!
真白瞎了他每年給白狼會送的那麼多錢。
楚陽饒有興趣地看著徐文斌,“徐總,你不是準備以勢壓人,說在清江,除了三大家族就沒有你徐家收拾不了的人嗎?”
“但你這電話好像打的並不怎麼順利。”
“小子,你彆得意,這隻是一個意外。”徐文斌冷冷的看著楚陽,“白狼會的白會長和我是至交,他隻是恰好生了重病,一時間沒法過來而已,並非是不願意過來。”
“而且這麼多年,和我徐家有來往的也不止是白會長一個人。”
“白會長來不了,還有其他人。”
徐文斌冷哼一聲,掏出手機再次撥通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裡便傳來一道笑嗬嗬的聲音,“徐總,我剛才還在說外麵怎麼有喜鵲在叫,結果你電話就打了過來。”
“這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們警署幫忙?”
徐文斌瞥了楚陽幾人一眼,“的確有一件小事需要麻煩貴署,有人綁了我那不成器的兒子,而且拒不放人,態度極為囂張。”
“王警司,像這種窮凶極惡的罪犯,你們警署一般會怎麼處理。”
“徐總放心,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電話另一頭的王警司深吸一口氣,一臉正色的開口,“犯罪分子在什麼地方,我們馬上趕到,一定完好無損的將徐公子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