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帶崽且被擼的暹羅貓5 安安:乖巧.j……(2 / 2)

四個的話,嗯,可以考慮。

陶安然意識到那個小家夥被惹生氣之後,沒再繼續跟周玉玉開玩笑,而是走到櫃子旁邊把她剛買回來不久的新品罐頭打開。

開罐子的聲音就已經讓小煤老板有些按捺不住,尾巴一直在那裡搖晃。

猶豫著自己到底要使用什麼樣的方式撲過去,才不會讓彆人覺得自己太沒出息。

陶安然就這樣看著這個小家夥在那裡糾結猶豫,壞心眼的就是不喊他過來。

等了很長時間也沒等到她招呼自己過去吃罐罐,那個罐罐的香味已經飄到了安安的鼻尖。

一開始隻是尾巴在那裡輕輕地搖晃著,現在就連爪爪也有些按捺不住在那裡扒拉。

小煤老板憑借著自己非常強大的自製力,堅持了兩分鐘之後,猛地嗷嗚一聲,自暴自棄的撲了過去。

“喵嗚喵嗚嗷嗚。”

罐罐罐罐,安安的罐罐!!!

麵子和尊嚴在罐罐的麵前,那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陶安然每次看見安安這副變臉的模樣都覺得十分有趣。

等安安撲過來之後沒怎麼猶豫,將自己剛開好的一個罐頭送到了他的麵前。

這隻小家夥在絕大部分的情況下看起來都是很聰明的,唯獨在跟罐罐有關的時候,腦袋裡好像缺少了什麼東西一樣,智商瞬間就降到了穀底。

不管是周玉玉還是陶安然,對於跟安安搶罐罐吃這件事情都沒有絲毫的興趣。

可看安安每次護食護的那麼嚴實的模樣,似乎是有在非常認真的擔心著她們會搶走他的罐罐。

要不是因為陶安然也擔心把這個小家夥徹底惹炸毛之後不太好哄,絕對忍不住想要嘗試一下把他的罐罐給搶走的話,小煤老板會炸毛成什麼樣子。

開心吃著罐罐的安安,壓根兒就沒有察覺到她們的險惡用心,整隻小貓咪美的不行。

……

周玉玉以為上次在蛋糕店裡麵遇到宋之禮,隻不過是一場意外而已。

畢竟這個城市就這麼大,遇到熟人再正常不過。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兩個人以後都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

當天晚上她的新社交賬號顯示收到了一條新的好友申請,從頭像以及昵稱周玉玉就大概能判斷出,這個人是宋之禮。

沒怎麼猶豫,周玉玉直接拒絕掉了那個好友申請。

曾經讓她難過過無數次的領證事情,現在卻值得她天天慶幸。

不用經曆離婚冷靜期,也不用複雜的程序,簡單的一句分手,就能撇清楚跟他的所有聯係。

第二天下午在下班之後,周玉玉到停車場準備回家時,從旁邊猛的竄出來了一個身形十分高大的男人。

宋之禮直接按住了她試圖打開車門的那隻手,周玉玉下意識的往旁邊退了兩步,看見是他後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厭惡。

“你來乾什麼?”

“玉玉,不要再繼續跟我鬨脾氣了,好不好?我們分開的這一段時間裡,我才知道我是真的不能沒有你。”

宋之禮態度看起來十分的卑微,在那裡祈求她的原諒。

“我們都已經分開這麼長時間了,你還以為我是在跟你鬨脾氣。”

周玉玉本來是不想搭理他的,甚至想罵上幾句,可看他狼狽的穿著以及泛紅的眼球,身上還帶著非常濃鬱的酒味,猶豫了幾秒鐘後沉默著沒有給出任何回答。

同時,默默的按下了手機上的一個按鈕。

對於現在的周玉玉來說,什麼東西都比不上自己的安全重要、

“我們當初在大學的時候,你就和我說起過我們不能像是其他畢業就分手的情侶一樣,這些你都忘了嗎?”

“明明我們之前在一起生活的那麼好,難不成你就要因為那一件小事就徹底否認掉我們之間的所有感情嗎?”

“如果你是因為之前那件事不能接受我媽的話,那等我們結婚之後就不住在一起,就像我們曾經戀愛時那樣,好不好? ”

周玉玉聽完這個人開出的種種條件,心底冰涼一片。

明明當初他們兩個人還沒有分手的時候,自己跟他提出過無數次分開住的要求。

可每次都被宋之禮用他媽年紀已經大了當做借口拒絕,甚至來借此來指責她不孝。

原來,住在一起時她受的委屈,宋之禮心裡麵都知道。

周玉玉甚至不清楚,現在麵前的這個男人之所以回心轉意,是因為他對自己餘情未了,還是因為他在外麵看了一圈,轉頭回來的時候,發現還是自己最好騙。

“我們已經分手很長時間了,現在你的行為對我已經造成了困擾。”

“我希望我們兩個人之間不要鬨得那麼難看,最起碼給彼此留下一些體麵。”

好歹是在大學時期轟轟烈烈相愛過一場,周玉玉並不希望以後回想起這段感情的時候,留給她的所有記憶都是麵前這個男人麵目可憎的模樣。

“你再給我一次機會,相信我,這件事情我能處理好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周玉玉輕輕的搖了搖頭,如果曾經宋之禮可以處理好的話,那他們根本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同樣的道理,在他們已經走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之後,宋之禮就算能將那件事情處理的再怎麼完美又怎麼樣呢。

對宋之禮的所有感情,都隨著被流掉的那個孩子一起,徹底消失了。

“玉玉,你要實在是喜歡那隻貓的話,我把書房改裝成貓屋,給他安一個大大的貓爬架,買最貴的貓糧和罐頭,讓他過上最好的生活,行嗎?”

“原諒我這一次,我求你了。”

說著說著,宋之禮甚至在周玉玉的麵前單膝下跪。

將書房改造出來,成為貓咪的專屬房間,這對於宋之禮來說已經是極大的讓步。

可現在的小煤老板一丁點也不稀罕那個由書房改裝出來的貓屋,更不稀罕麵前這個男人口中所承諾的好好對待。

在陶安然那裡,安安真被慣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煤老板。

之前周玉玉突然發現安安脖子上麵多了一個掛件,去問陶安然的時候,她說隻不過是隨便在路邊攤買的。

後麵在一次機緣巧合下,周玉玉才知道那精致漂亮的項圈,是國外最頂級奢侈品品牌的新品,得花她兩個月的工資。

在陶安然的家裡,寬敞的陽台上被大大的貓爬架占了大半麵積,安安最喜歡趴在最高的位置發電報吸引外麵的小鳥。

他可以在所有的房間裡自由活動,每頓吃的都是進口罐頭。

這隻小煤老板跟在陶安然的身邊,就已經走上了貓生巔峰,再回到宋之禮身邊,說不準會懷疑他們家是不是破產了。

周玉玉的沉默在宋之禮的眼裡,是她因為自己說出來的這番話心動了,再接再厲道:

“玉玉,沒有你,我真的不行。”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離不開誰的,宋玉玉早就認清楚了這個現實。

或許有些人真的要在失去了之後才懂得應該要好好珍惜,但是沒有任何規定,在宋之禮知道錯了之後,她就一定得原諒。

“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遍,希望你能認清楚現實。如果你一直到現在都還以為我是在跟你賭氣的話,那我真的無話可說。”

宋之禮非常了解周玉玉的性格,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之前他才敢肆無忌憚的欺負周玉玉。

因為他知道不管自己將事情做得有多過分,周玉玉都會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他。

‘家’這個字,幾乎困住了周玉玉的前半輩子。

正是因為了解,所以現在宋之禮在對上周玉玉的眼神時,一瞬間情緒突然有些崩潰。

她眼中對自己的厭惡不像是在作假。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宋之禮猛地上前攥住了她的肩膀,強迫她隻能跟自己對視。

“明明我們就差一點,就能過上之前我們夢想中的生活。”

宋之禮試圖說起他們曾經那些甜蜜的回憶,來勾起周玉玉的不舍。

他很清楚,周玉玉是一個十分念舊的人。

他們兩個人一起經曆過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周玉玉絕對做不到狠心將過往的一切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忘的乾乾淨淨。

“我希望你能冷靜一點,現在我們已經分手了。”

周玉玉試圖從他的懷抱中掙脫開,奈何男女之間的力量差距實在是太大,氣的她呼吸越來越快。

早知道就不加班了,加班到太晚地下停車場裡除了他們外一個人也沒有。

“不管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回去,我今天都一定要把你帶回家。”

周玉玉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忍了又忍,實在是忍不下去,用力推了宋之禮一把說道:

“你會覺得曾經我們一起過的那段日子不錯,純粹就是因為你是那段生活裡的受益人。”

宋之禮甚至連他換掉的衣服都不願意放進臟衣簍裡,都等著周玉玉去收拾。

就這種情況,如果換做周玉玉的話,她也十分樂意成為宋之禮的那個角色。

“不是的,我是愛你的。”

“你老實告訴我,你一直不願意和我複合,是不是因為在我們分手之後,你已經找了新的男人?”

宋之禮越想就越是覺得這就是真相,除了這個原因以外,他實在是找不到還有什麼其他的可能能讓周玉玉背棄他們曾經的諾言,變成現在眼前這幅陌生的模樣。

憤怒到極致的宋之禮衝動之下,伸手掐住了周玉玉的脖子威脅道:

“現在隻要你答應跟我重新在一起,我就鬆開手。”

隨著宋之禮慢慢收緊了力道,窒息感襲來,周玉玉隻來得及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你,做夢。”

無法呼吸的感覺很難受,可就在這種情況下,周玉玉的大腦反倒是清醒了過來。

曾經困擾過她很長時間的問題,也在這一刻徹底得到了解脫。

不管周玉玉在心中怎麼努力的說服自己,暫時放棄掉那個孩子才是不管對誰都非常好的一種解決辦法,可偶爾想起總難免會有些難過。

現在宋之禮癲狂的模樣,周玉玉心底的微末難過徹底散去。

她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寶寶,想生下跟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

但是,絕對不願意那個孩子是宋之禮這樣的人。

同時也更加清楚的明白,當時陶安然為什麼會說基因注定了那個孩子不可能會乖巧聽話。

在來到這個地方之前,宋之禮由於最近在工作上麵屢次失誤導致他的心情鬱結,喝了兩杯酒。

在酒精的促使下,他愈發衝動起來,甚至產生了一種不如真的就將周玉玉掐死算了的念頭。

周玉玉手上抓著的手機掉在地上,聲音短暫吸引了宋之禮的注意。

察覺到他走神之後,周玉玉急忙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對著宋之禮的臉就狠狠地砸了上去。

恢複呼吸後,周玉玉下意識轉身往電梯的方向跑,一邊跑一邊喘著粗氣。

在臨近死亡的時候,周玉玉的確有想過,就算自己死在這裡,安安也能被陶安然照顧好。

陶安然有那樣一個幸福的家庭,或許會短暫為自己難過一段時間,就能繼續她自己的幸福生活。

可真正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時,周玉玉心中又冒出了一陣濃烈的不甘。

她可以有意義的死,但絕對不能死在這個人渣的手上。

依照周玉玉對宋之禮的了解,就算他今天真的把自己給掐死,在他的眼裡,或許那就是對自己不聽話的懲罰。

周玉玉跑得很快,回過神的宋之禮迅速追了上來。

當看見那一隻手掰開電梯門的時候,絕望籠罩了周玉玉,她下意識往後退,後背靠著電梯的角落位置,雙眼瞪得大大的。

“宋之禮,殺人是要坐牢的。”

周玉玉試圖用這種方式,再多拖延一點時間。

她完全沒想過,宋之禮居然能瘋狂到這種程度。

喝醉酒的宋之禮完全顧不上這麼多,滿腦子裡都是既然周玉玉不聽話的話,那就弄死她好了。

就在這時候,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一個黑衣壯漢出現揣了宋之禮一腳,把他踹的一頭撞在電梯內的地板上。

額頭被磕的瞬間就出了血,疼痛感讓宋之禮的酒醒了大半,急忙賠著笑臉跟他們解釋道:

“誤會,都是誤會,我跟我女朋友鬨了些矛盾,大哥,您這是乾什麼。”

看見有人過來後,周玉玉這才安心了不少,捂著自己的嗓子劇烈的咳嗽,用最快的速度將事情解釋清楚。

“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他這是在故意謀殺,麻煩您幫我報一下警。”

“周小姐,陶總馬上就到,您放心。”

黑衣壯漢開了口,拎著宋之禮後背那一塊的衣服,就像是拎起一隻小雞崽子一樣。

五分鐘後,陶安然出現在了地下停車場,肩膀上還趴著一隻小煤老板。

仔細看過去時,安安嘴巴旁邊甚至還沾了一圈的罐頭。

貓咪一直都是愛乾淨的生物,現在他臟成了這樣都沒去舔一舔,足以可見著急成了什麼樣。

周玉玉上前半步還沒有來得及將安安摟在懷裡,他就先蹬了陶安然一腳,借著這股力道朝著宋之禮撲過去。

吃圓了的小煤老板一腳把陶安然蹬的往後退了半步,肩膀上留下了兩個貓爪的印記。

其中兩個爪爪抓著宋之禮的臉,剛好蹦到他的腦袋上。

就像平常在貓爬架上跑酷一樣,鋒利的爪子全都露了出來,狠狠紮進他的皮肉裡。

有黑衣壯漢在旁邊控製著宋之禮,他根本就沒辦法掙紮。

安安使勁兒踩著宋之禮的腦袋,過了一會兒後覺得這樣的方式不太解氣,特意把爪子露了出來,對著他的臉就開始撓。

前幾天安安發現用爪子勾住小魚乾吃起來非常方便,在陶安然試圖幫他剪指甲的時候直接躥到了最高的位置。

現在用來撓人,每一爪子下去都能見血。

整個地下室車庫裡,隻剩下宋之禮的哀嚎。

一直到安安累了,這才晃著尾巴跑到陶安然的身邊,爪子勾著她的裙角晃了晃,示意她把自己抱起來。

血跡通過安安的爪爪沾到了陶安然的裙子上,她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

彎腰把安安抱起來後,拿出濕紙巾耐心的幫他把四個爪爪都給擦乾淨。

很快,警察也到了現場。

地下停車場裡到處都有監控,宋之禮一舉一動都被監控記錄了下來,非常清晰的錄了他掐住周玉玉的脖子,說要弄死他的場景。

後麵黑衣壯漢保鏢出現製服宋之禮的行為沒問題,可看見那隻貓凶了吧唧的撲上去,把宋之禮臉撓花了的場景時,就連幾個警察都沉默了。

陶安然在收到周玉玉的消息後,迅速往定位的方向趕,同時還叫了公司裡的保鏢先過去。

走的十分匆忙,沒來得及帶貓包,這隻小煤老板直接跳到了她的肩膀上跟著過來的。

現在安安也還趴在陶安然的肩上,乖巧無比的揣著爪爪。

察覺到警察叔叔望過來的眼神時,朝著他們露出了一個含蓄且文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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