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見幾個博士從車窗外走過,鼠鼠仿佛明白了是因為什麼。
“吱吱吱吱吱?”
你不想變成被研究的對象?
這片葉子不會說話,但安安卻感受到了一股非常特殊的能量,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都已經是末世了,人類變成怪物,人類覺醒異能,動物發生異變,那花草成精也不算是一件多稀罕的事。
鼠鼠伸出爪爪拍了拍葉片,又拿了一小壺靈泉水出來澆在花盆裡。
如果是他的話,安安也不想被當成試驗品,冰冷的實驗室,未知的手術台都讓鼠鼠害怕。
既然花花願意裝,隻晚上開花給他一隻鼠鼠看,那鼠鼠也願意給它打掩護。
很快一行人就回到了基地裡,守在城牆上的護衛隊成員看見負責運輸的貨車後麵空蕩蕩的,大概知道了結果。
雖然基地掌權人為了維持住基地裡的平和,一直沒有把糧食即將要告罄這件事公布出來,但是身為異能者,他們還是能猜到一點。
末世之前他們國家倒是儲存了不少的糧食,可被譽為是糧倉的城市距離他們這裡太遠。
在末世之前就算是坐高鐵,也需要十幾個小時。
基地高層昨天已經開了一個會議,打算雙管齊下,派另外一支護衛隊去其他城市運點糧食回來。
紅星基地的護衛隊所有隊員都有嘗試過完成那個任務,非常清楚這個任務的難度到底有多大,無功而返也很正常。
司機把車開回了停車場,刑偉佳拉開車門把賴在蜂蜜罐裡睡覺的鼠鼠抱了下去。
幾個博士臉色慘白,被異能者扶著下車。
護衛隊裡的異能者身體素質也得到了一定的進化,再加上已經習慣了經常出去執行任務,所以坐在軍用卡車裡沒什麼感覺。
可這些在末世之前常年不見天日的博士們不一樣,卡車行駛在坑坑窪窪的路上,顛簸感仿佛能讓他們五臟六腑移位。
在回來的路上,異能者清理怪物的場景也被這些博士們看到了,他們不願意給護衛隊添麻煩。
就算坐車讓他們再怎麼難受,也一直都在強忍。
刑偉佳懷裡的鼠鼠剛睡醒,打了個秀氣的哈欠。
就在這時,一道男聲從門口傳來。
“就是那隻死老鼠,當初就是他用異能攻擊我的!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能有兩種異能的變異獸,這個畜生肯定是一隻怪物!留在基地裡麵後患無窮,殺了他!”
李厲衛身上包的跟個木乃伊似的,露在外麵的一雙眼睛裡滿是怨毒。
紅星基地裡醫療條件已經算不錯的了,可跟末世之前還是落後了不少。
畢竟紅雨損壞了許多醫院用的機器,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是沒辦法的事。
李厲衛被電擊的非常嚴重,身體上的疼痛倒還好說,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他老二被電的焦黑。
醫生趁著他昏迷的時候直接切除,甚至沒有問一下他的意見,現在他就連一個男人都算不上。
喪屍了身為男人的尊嚴後,李厲衛性格變得陰晴不定。
聽說今天刑偉佳帶著護衛隊的人回來,他不顧自己身上的傷這麼嚴重,就一瘸一拐的跑來了這個地方。
“吱吱!吱吱吱吱吱!”
大膽!居然敢說鼠鼠大人是怪物!
哪怕隔著老遠的距離,安安也努力的想往他身上吐口水。
“還有你,刑偉佳,仗著自己的異能等級高就為所欲為,又害的這麼多異能者跟著你白跑一趟,浪費資源,根本不配當護衛隊的隊長!”
刑偉佳安撫揉了揉鼠鼠的腦袋,在鼠鼠滿臉享受的半眯起眼睛後,就果斷微微用力把鼠鼠摁回了蜂蜜罐裡。
“車上是有監控的,你知道嗎?那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都被監控記錄了下來。”
她的聲音冷靜堅定,每一個字都咬的非常清晰。
“你該不會以為安安不會說話,就能把所有臟水都潑到他身上吧?那天晚上是你先想把安安給偷走,安安掙紮的時候你差點捏死他,被電不是你活該?”
“吱吱吱吱吱吱。”
就是就是。
鼠鼠一個爪爪先從密封罐裡伸了出來,然後艱難把自己胖乎乎的身體也挪了出來,趴在毛絨密封罐的邊緣譴責李厲衛想偷走鼠鼠的行為。
“還有,誰說我們這次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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