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彆的事不要聯係我,我跟你不熟。”他說完就想要掛斷視頻。
我趕緊阻止他:“不是說我有需要就可以找你嗎?”
“……”他皺起眉頭,“你的需要也太頻繁了,剛剛怎麼不解決好?你不是搞了兩次嗎?”
他這話說的讓我覺得還有商量的餘地,我再接再厲:“我睡不著,你回來行嗎,我想抱著你睡覺。你在旁邊的話,我能睡得特彆好。”
他沉默了幾秒,罵道:“你有病嗎?我們學校心理谘詢的老師聽說不錯,你去預約看看,你這病情看起來很嚴重。甚至於可能心理谘詢對你都沒什麼辦法,你最好還是去精神科掛個號,不要延誤病情,害人害己!”
在互聯網上,他的用詞用語變得更加犀利了。真人跟我在同一空間的時候,他明顯還沒有放很開。
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這大晚上再讓他過來確實有點過分,像是在發瘋。我當然不是過分的、發瘋的人,於是我退而求其次:“那你能給我講講題嗎?說不定我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難道我連你的知識需要都得包攬了?”他不同意,“我以為你說的需要隻是生理方麵。我覺得你的‘需要’需要一個明確的定義,不然我們的交易內容會很模糊。你不能對我事事都有需要,而你的付出卻僅僅是保守秘密,這不公平。”
我讚同他說的話:“以你的理解為準吧。那你可以給我講講生殖章節的知識吧,這應該是跟那一方麵有關的。”
他沉默得更久了,最後說:“你的需要能緩緩,下次再說嗎,明天我還要早起去太極隊晨練。”
他不說這個還好,他說起這個我就不得不想到他還對牧聲念念不忘的事。
我不高興了,拒絕道:“不行,我現在就很需要。”
他表情無奈,仰起頭無聲地長歎,說:“顧先生,您要了解那方麵的生殖知識呢?生理?病理?病生?免疫?生化?還是解剖?”
“解剖吧,如果你能現場展示一下就再好不過了,會對我的學習非常有幫助。”我提出由衷的建議。
我立即從床上坐起來,打開燈,準備認真學習人體生殖解剖結構。
視頻光線不太好,但我還是能看出來他穿的是可達鴨的睡衣,挺可愛的。
“……”
砰的一聲,他似乎是把手機摔了。我聽到手機裡他低聲咒罵的聲音:“你剛剛沒看夠嗎?你不是有照片?你自己不會找出來看?你沒有教科書嗎?你自己把書找出來看啊!MD,大晚上看解剖結構,神經病啊?MB!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碰上你這麼個變態!”
“能文明點嗎?”我真受不了他說臟話,長得乾乾淨淨,卻總是出口成臟。
“你最文明了!”他把手機撿起來,對準《人體解剖學》這本書裡的生殖章節,“文明人,你看吧,看個夠!你自己沒有嗎?非要看彆人的?”
說實話,我根本對解剖學沒什麼興趣,我隻是對他很有興趣。他罵罵咧咧的樣子真的太可愛、太好玩了。我繼續逗他:“你給我講解講解唄,我背不下來這一塊。”
“你把我當家教了嗎?”他氣得腮幫子鼓鼓的,“真TM煩人。”
他罵完過後,還真的認真講解起來了。男性、女性的生殖解剖結構都不落下,還給我分享了好幾個背誦名詞的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