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不是要洗澡,你趕緊去洗!”他催促我。
聽他的語氣很著急,我便放棄了給他吹頭發的打算,迅速衝進浴室洗澡。
我洗了頭在浴室迅速吹乾,衝進臥室,發現來多情竟然已經躺床上打呼了。之前在轟趴的時候我聽過他的呼聲,所以我知道他現在沒有真正睡著。於是我躺在他旁邊,伸手環他的腰抱住他,想跟他親近。
他卻執著於假裝打呼,跟個木頭似的毫無反應。
其實我也不是那種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我可以什麼都不做,隻是抱著他,他實在沒有必要如此防備我。
我問:“你睡覺一直都會打呼嗎?”
雖然他的呼聲不算大且我不介意他打呼,但打呼是睡眠呼吸終止症候群的典型表現,是一種危害健康的潛在風險。我心太善,希望他有病能夠治好。
他不理我,假裝還睡著,轉身背對我。
“我的睡衣對你來說是不是大了點。而且你為什麼不穿我放在浴室的內褲,那是新的。你現在裡麵什麼都沒穿嗎?”
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是想提醒他不穿內褲是不健康的生活習慣。穿內褲是對自己的保護,讓□□不至於與外褲直接接觸,滋生細菌,引發炎症。
他還是一動不動,石化了一般。
我把到嘴邊的說教咽回去,不想煞風景。我把臉埋進他的後腦勺的頭發裡,吸了一口氣,說:“真好聞。我的沐浴露和洗發水很適合你,現在你跟我的味道是一樣的了。”
他不裝了,翻過身推了我一把,與我拉來距離,說:“你有完沒完?床這麼大,那邊不夠你睡嗎?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他終於肯跟我說話了。
我當然不會離他遠一點,我實在很好奇抱著他睡覺的感覺。怎麼辦,他實在太像一隻炸毛的貓咪了,我忍不住不去摸他。
“你不用這麼大反應,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我堅持不懈挨過去抱住他,他的腰很細,很輕鬆便抱住了。
而且他穿著我的睡衣,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讓我不自主興奮起來。這種興奮跟性無關,是內心的一種滿足感。
我補充道:“我隻是想抱著你睡覺。”
他終於不再推開我,任由我抱著,過了好久他才開口:“你也這樣對冷心蕊嗎?”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問,他是吃醋了嗎?我如實回答:“沒有。”
“你能跟冷心蕊絕交嗎?”他又問。
這是他第二次提這個要求。他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我可能還沒有那麼喜歡他,但我不想傷他的心,於是說:“我和冷心蕊現在是很好的朋友,沒有什麼適合絕交的理由。”
“你以前也乾這種事情嗎?”他繼續發問。
“什麼事情?”
“亂搞男男、男女關係。”他說得很直白。
我驚訝:“啊?我從來沒有,你可不要誣陷我!”
“那你喜歡男生嗎?你以前有跟男生在一起過?你是同性戀?雙性戀?海王?還是說你有劈腿癖?你以前常常劈腿嗎?”
聽到他的接連追問,我心裡的沉悶消散不少,來多情對我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