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非常奇怪。

這個陳丫頭似乎已有了死誌,對什麼好像都不在乎了一樣。

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邪教成員。

而且看上去,陳丫頭也有一些營養不良的樣子。

長時間吃這些清湯寡水的東西,自然是會營養不良的。

“你母親呢?”

經驗比較豐富一些的傅局長皺著眉,問道。

聽到傅局長的問話,陸葉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按照村民的描述來看,陳丫頭應該對生活還抱有希望,這絕望的模樣,恐怕就是她母親出事了。

隻要黃雲汐臉上帶著疑惑,並沒有想通這一些。

陳丫頭放下碗筷,看了一眼裡麵的房間,笑道,“在裡麵,不過要麻煩你們幫忙埋一下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把我也埋那。”

聽到陳丫頭這話,陸葉和傅局長第一時間往裡麵的房間跑去。

黃雲汐慢了半拍,但也算是反應了過來,也跟了過去。

在房間內,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還有一股屎尿沒有及時清理的氣味。

打開燈,裡麵的床上躺著一個老太太,已經安詳的閉上了眼。

在老太太的胸口位置,有一片鮮紅的血跡,血液將白色的床單染的通紅。

看到這一幕,陸葉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呀!”黃雲汐驚呼一聲,連忙捂住了嘴。

不知何時,陳丫頭出現在了黃雲汐身後,陸葉下意識就把黃雲汐拉了過來。

“不用怕,這是我們商量後的決定,與其痛苦的活著,不如早些解脫。”陳丫頭釋然的一笑,說道。

明明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但在陳丫頭嘴裡,卻好像就隻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

讓人覺得有些瘮得慌。

“這是你親媽啊,你怎麼下得去手?”黃雲汐看了一眼床上的老太太,聲音略微有些顫抖。

這還是她第一次辦這樣的案件。

雖然以前也有辦過命案,但從來沒有過女兒親手結束母親生命的。

陳丫頭示意三人到客廳,“坐吧,你們要是想聽我的犯罪經過,我就和你們好好說一說,也好讓你們給我定罪。”

像是已經完全看開了一樣,陳丫頭坐在客廳,開口說道。

“從我們一起確診漸凍症開始,我就知道,我們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但我不甘心,我明明還年輕,未來還有無限可能,為什麼命運要這麼對我?”

“但不甘心有什麼用呢,家裡的錢隻夠吃一個星期的藥,哪怕我早出晚歸的工作賺錢,也隻是杯水車薪。”

“等等,你說你有漸凍症?”陸葉捕捉到了陳丫頭話語中的問題,“可你看起來很正常。”

“恐怕,是因為修煉了邪教功法,靈力改善身體的時候壓製住了吧。”傅局長緩緩開口,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陳丫頭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們是很有經驗的辦案人員,沒錯,就是因為這個,我才修煉的。”

“所以,村子裡的家禽也是你偷走吸成乾屍的?”傅局長皺著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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